第065章 搂她腰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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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言所痛,不展其悲,不露倦怠。
……
“该死,该死,该死!”
房内,信阳候夫人砸了花瓶、咋了青花瓷、砸了桌椅,几乎所有能泄愤的东西,都无一幸免。她越想越气:“侧妃那个贱。人,竟敢趁机摆本夫人一道!”
肯定是哪个吃里扒外的奴婢走漏了风声,才让侧妃有机可乘,唤信阳候来此。不然,凭信阳候的作息习惯,这个时候怎么会来大堂?
“夫人。”
信阳候夫人的心腹贴身婢女,在此刻迈步而至,瞟了一眼满地的狼藉,面色淡然似乎早已见怪不怪司空见惯。
侍婢福了福身,才缓缓道:“今日夜王言行与寻常大不相同,平时维诺不成大器,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但今日,夜王甚至还言行有失,为了那白染一时气愤打了您……”
信阳候夫人一个冷眼扫过去:“嗯?”
侍婢一惊,连忙改口道:“是奴婢记错了,夜王打了您的贴身婢女,还将那婢女打晕了过去。不知这件事……我们是否要动用人脉,传出去?”
“当然要传,还要传的沸沸扬扬!不管怎么扭曲事实,都要传出对即墨夜不利的流言,最好要让即墨夜身败名裂,更遭人唾弃!”
想起方才即墨夜那个眼神,信阳候夫人不由得咽了咽口水,看来这夜王也不是个什么简单的货色,若是将这件事传出去。
——夜王的不寻常,皇上一定会觉察到,以皇上的多疑与猜忌,到时候,夜王定会成为众矢之的。不管怎样,她这两巴掌,绝对不能白挨!
信阳候夫人冷笑一声,漫不经心的吐出恶毒而又凉薄的话语:“就说,夜王冲冠一怒为红颜,将信阳候府婢女打晕,传得越广越好,最好——让宫里头的人知道。”
“是,奴婢领命。”
夕阳西下。
透过那红的如血的残阳,信阳候夫人仿佛看见了即墨夜凄惨而又悲凉的下场,她的唇角得意的勾起。呵,既然敢打我,就要做好被我报复的准备。
好好等着吧即墨夜,看你这次怎么收场。
夜幕,逐渐降临,与此同时的夜王府。
房间内,烛火摇曳生姿,层层叠叠暧昧的烛影之下,即墨夜踏着满地的月光走来,手中提着一个类似于医药箱的东西。
即墨夜提着箱子坐在床边,盯着床上的白染,一时间,两人大眼瞪小眼,瞪得白染眼睛都干了,突然,即墨夜手一挥,就开始解白染的裤腰带。
嗯?解裤腰带?!
白染反应慢了半拍,赶忙扯住他的手,瞪着即墨夜的美眸仿若要喷出火来,咬牙切齿的警惕着道:“你想干嘛!”
即墨夜倒是一脸的坦荡荡,理所当然的模样:“自然是看伤口啊。”白染翻了个白眼,嗤笑一声:“看伤口需要脱裤子?”
信了你的邪哦。
即墨夜无奈耸肩,“谁让你的伤口在膝盖上呢?”白染一时间,竟然无言以对,索性不作理论,冷哼一声别扭的侧过头去。
“你出去,把医药箱留下,我自己来。”
即墨夜挑了挑眉毛:“反正迟早都是要看的,唔,难不成阿染……害羞了?”
白染耳根一红,仿若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炸毛了:“谁害羞了?!你可别忘了约法三章——你跟我约定过的就算成亲后也不许碰我!”
即墨夜唇角微勾:“不好意思,约法三章……是谁?本王有见过他吗?”白染黑着脸不阴不阳的呵呵了一声,没办法,她也只能呵呵了。
呵呵,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呵呵,这丫的揣着明白装糊涂。
看着白染死死地瞪着自己,仿若只要自己敢动一步,她大有誓死不从的架势,即墨夜无奈的叹了口气,“行了行了,本王从不勉强别人。”
他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
三下五除二,用匕首将白染膝盖处的布料隔开——血已然结成了痂,黏在了布料上,似乎还有一两片碎片扎进了膝盖的肉中,需要拔出来。
白染沉默的看着自己“伤痕累累”的膝盖,面无表情。
即墨夜看了白染半晌,打开医药箱,拿出匕首将那些碎片一个一个挑出来放在一边,尽管即墨夜动作放得很轻、很小心,但割肉一般的痛楚就算动作放得再轻,也无济于事。
可是,当即墨夜时不时看过去,却见白染除了面色白了一点,脸上竟然没有任何表情。白染非常的蛋定,没有喊疼,更没有哭嚎。
反倒是即墨夜看她这么蛋定,颇有些废话的问了一句:“不疼?”
他从小瞧着那些娇滴滴的宫妃,摔个跤就疼得夸张的不得了,栽个跟头跟闪了腰得了绝症似的,更何况割腐肉取物?那要是换作那些妃子,非得疼的叫娘不可。
白染淡淡的挑眉,竟还大大方方的承认了:“疼啊,为什么不疼?”
即墨夜学着白染挑了挑眉:“疼的话,你不应该躺本王怀中哭诉一下,找寻一下安慰,让本王下手轻一点?”
虽然,他用力已经够轻了。
闻言,白染面色霎时就黑成了锅底,“呵呵。你轻一点我就不疼了?我哭一下伤就好了?”尽说些废话。
转而,她敛眸:“王爷怕是没受过伤不知道,疼有的时候疼习惯了,自己还能忍受。倒是有人安慰一句,心里就格外的不是滋味了。”
小时候跟着兄长习武练剑,受伤摔跤是在所难免的事,反正兄长也不扶她,就冷眼看着她,她从大哭不止,到哭声渐弱,再到最后——白染干脆拍了拍一身的灰爬起来。
然后哼了白奕初一声:“看什么看?不扶就不扶,我自己也能站起来!”
白染那个时候,不过是在逞强要面子。
但有时候,明明再大的痛楚,咬咬牙就能挺过来,可就是那么一句轻描淡写的安慰:“你还好吧?这么重的伤不疼吗?”委屈就因此biu的一下全涌上心头,让那些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看似坚不可摧的坚强。
瞬间,溃不成军。
说来,人的确是个很奇怪的生物,女人则是个更奇怪的生物。这世道,安慰竟比困难与疼痛还要扎心、让人催泪。
但这无法解释,也无法反驳。
“……”即墨夜沉默片刻,盯着白染的眼睛,认真的一字一句的道:“你和本王所知的女人这种生物,貌似不太一样。”
白染冷眼瞟了一眼即墨夜,嗤笑一声反问道:“那我是不是该感到很荣幸?”我呵呵你一脸哦。诶你的脸呢兄弟?
一番冷嘲热讽唇枪舌战之后,两人都没有再说话,相对缄默的一个上药包扎,另一个闭眼假寐。
烛影映着即墨夜侧脸,脸上的神色认真专注,简直真是该死的温柔!白染靠在床头,觉得越来越困、越来越困。
到最后,她索性靠在枕上,闭眼会周公去了。等到即墨夜好不容易上完药包扎好,看到的就是一副烛影之下的“美人儿酣睡图”。
即墨夜哭笑不得——敢情上药那么麻痒、挑碎片割腐肉那么疼,她都能睡着?这姑娘心是有多大啊。即墨夜深深的叹了口气。
收好医药箱,净手之后,即墨夜径直地和衣而睡,就那般格外自然的躺在了白染的身侧,如同老夫老妻一般,没有半点别扭。
仿佛他们之间,本该如此。
即墨夜就那般在昏暗的烛火之下,一点一点的靠近白染,他细细的端详着她的容颜。近看之下,似乎这幅容颜依旧是上天眷顾的宠儿。
——娇嫩的肌肤如新生幼儿一般吹弹可破,那长的有些过分的睫毛一抖一抖的,眉眼如画江山不及,红唇微张,嗯……看起来让人很有食欲。
即墨夜唇角不自主的漾起了一抹笑意,难得的,这笑意不含丝毫挑逗的意味,他轻轻的搂过白染的腰,似乎是想拉进他们之间的距离。
然而手刚刚触上腰际之时。
白染猛地睁开眼睛,眼疾手快的扼住了那双作乱的手,另一只手,扼住了即墨夜的脖颈。她暗黑色的眸子幽幽的散发着绿光。
“警惕心不错嘛。”即墨夜仿若没看见扼在自己脖颈上的双手一般,自若的开着玩笑。
白染放开了扼住他脖子的手,可另一只手却更紧了,昏暗烛火之下四目相对,她冷声道:“你,想偷东西?”
天机阁阁主的玉佩,她向来都是藏于腰际。
所以才会如此警惕敏感。不过,这即墨夜好端端的闲的没事干,搂她的腰干嘛?思及此,白染不禁眯了眯眼。
偏生即墨夜这丫的还不解释,反正他相信,就算说“我只是想抱一抱你”,白染肯定也不会相信,索性,他也就认了:
“偷倒是不敢当,本王只不过,是想从你这拿走一样东西罢了。”
虽然承认是一回事,但是承认的语气,为什么这么剑?!一脸理所当然心安理得?看得白染气的牙痒痒,恨不得一巴掌把他那张俊脸打歪!
叫你MMP的嘚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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