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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2章 笑傲江湖(暴君 下)


“砰——”

厅门轰然洞开,风雨裹挟着一道人影踏入。

那人身披玄色大氅,面容阴鸷,双目如电,周身气劲鼓荡,竟将漫天雨丝逼退三尺。

“任我行!”

宫本武藏瞳孔骤缩,嗓音发颤。

“你认识老夫?还不乖乖束手就擒!”

任我行咧嘴一笑,露出森白牙齿:“诸位密谋刺杀钦差,倒是胆大包天。”

宫本武藏眼中杀机暴涨,身形一闪,村正刀锋划破雨幕,直取任我行咽喉!
任我行不闪不避,右手凌空一抓,五指如钩,竟硬生生扣住刀锋!
“居合·一闪!”

宫本武藏的身影在雨中拉出一道残影,刀锋自下而上斜撩,寒光切开雨帘直取任我行咽喉。这一刀快得肉眼难辨,刀气在地毯上犁出三寸深的沟壑。

任我行右足后撤半步,左手大氅突然鼓荡如帆。

“铛”的一声金铁交鸣,刀锋竟被大氅内衬的玄铁丝网阻隔。火星迸溅中,任我行右手成爪直掏心窝,五指破空声尖锐如哨。

“燕返!”

宫本武藏腰身诡异扭转,村正在半空划出满月弧光。刀锋连续七次变向,分别刺向任我行双眼、喉结、心口、丹田等七处要害。每一刀都带着刺骨寒意,将飘落的雨滴冻成冰晶簌簌坠落。

“哈哈哈哈~~来的好!”

任我行突然长笑,双掌在胸前划出太极圆弧。诡异内力搅动气流,七道刀光竟如陷泥沼。暴喝一声,宫本武藏只觉刀势不由自主偏转,村正险些脱手而出。

“东瀛的虫子也敢放肆?”

任我行左掌拍向刀背,右爪直取宫本武藏持刀手腕。五指未至,劲风已刺得腕部穴道隐隐作痛。这是少林七十二绝技中的‘分筋错骨手’,若被拿实,整条右臂经脉将尽数断裂。

宫本武藏知道利害,突然松手弃刀,身形如柳絮般后飘。左手袖中寒芒乍现,三支淬毒袖箭呈品字形射向任我行面门。同时右脚勾起即将落地的村正,刀柄精准撞向任我行丹田要穴。

“雕虫小技!”

任我行胸腔突然凹陷三寸,袖箭擦着鼻尖掠过。腹部肌肉如波浪起伏,将袭来的刀柄劲力尽数化解。右掌凌空一抓,五道无形气劲如牢笼般罩向宫本武藏。

雨幕突然扭曲,宫本武藏胁差短刀出鞘。二刀流奥义“双龙闪”骤然爆发,两柄刀在空中交织成银色风暴。

刀气将雨水绞成螺旋状水龙卷,大厅梁柱上瞬间布满蛛网般的刀痕。

任我行首次后退,玄铁大氅被斩落一角。眼中闪过一丝讶色,随即狞笑着运起十成功力。双掌皮肤泛起诡异青灰色,掌心浮现漩涡状气旋。

“让你见识真正的武道!”

宫本武藏忽然觉得手中双刀变得重若千钧。村正刀身剧烈震颤,发出濒死般的嗡鸣。他惊觉内力正沿着刀柄疯狂外泄,想要撤手却为时已晚。任我行右掌如鬼魅般穿透刀网,五指箕张扣住其天灵盖。

“吸星大法!”

恐怖吸力自头顶百会穴灌入,宫本武藏浑身经脉如遭万蚁啃噬,忍不住疼呼一声。

三十年苦修的内力化作滚滚洪流,顺着任我行掌心漩涡倾泻而出。他眼球凸出,看到自己持刀的双手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枯萎。

“呃啊——!”

惨叫声中,宫本武藏健硕身躯迅速佝偻。皮肤失去光泽,皱纹如蛛网蔓延。

“哈哈哈哈~~~”

任我行狂笑着加大吸力,对方满头黑发转眼灰白脱落。当最后一丝内力被抽干时,曾经叱咤东瀛的剑客已成皮包骨头的干尸。

“砰!”

枯槁的尸体摔落在地,竟如朽木般碎裂成数块。织金地毯上,村正妖刀发出最后一声悲鸣,刀身浮现无数裂纹后轰然崩碎。

任我行闭目调息,周身毛孔喷出白雾。被雨水打湿的须发无风自动,眼中精光暴涨三寸。

“不错的养料。”

他舔着嘴唇看向面如土色的沈万金等人:“接下来该轮到谁了?”

厅内一片死寂,连呼吸声都仿佛被掐灭。

八大丝商僵立原地,脸色惨白如纸。

赵半城双腿发软,膝盖“咔”的一声砸在地上,额头抵着织金地毯,浑身发抖,嘴唇蠕动,似乎想求饶,却发不出声音。

“来人!来人!”

孙九霄猛地抽出腰间匕首,喉结滚动,嗓音嘶哑得像是砂纸摩擦。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院外此起彼伏的惨叫声,刀锋入肉的闷响、骨骼断裂的脆响、濒死之人的哀嚎,混杂在雨声中,越来越近。

“轰!轰!轰!轰!”

四道身影撞碎雕花木窗,飞掠而入,分立厅内四角。四人黑袍猎猎,袖口绣着日月纹饰,正是日月神教四大长老!
“别喊了。”

任我行冷笑一声,右手缓缓抬起,五指张开又攥紧,仿佛在捏碎什么无形之物:“你们的家丁,已经死绝了。”

沈万金浑身发冷,猛地转身冲向侧门。手指刚碰到门框,便僵住了……门外庭院里,数十名张府家眷跪伏在地,瑟瑟发抖。张惟民正妻王氏披头散发,额头被磕出一道血痕;幼子张玉被一名黑衣人掐着后颈,小脸惨白,眼泪无声滚落。

“沈老板,急着去哪?”

任我行缓步逼近,靴底碾过地上的碎瓷片,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你的妻妾儿女,可都在你家院里候着呢。”

“你……你想怎样?!”

沈万金嗓音嘶哑,手指死死抠进门框,木屑刺进指甲缝里,渗出血丝。

任我行负手而立,目光扫过厅内众人,一字一顿:
“杨涟奉旨清查田亩,尔等不思悔改,反而勾结倭寇,意图刺杀钦差。”

目光扫过众人,嘴角扯出一抹森冷笑意:
“按律,当诛九族。”

陈玉书猛地扑上前,膝盖在地毯上擦出两道血痕,双手抓住任我行的衣摆,嘶声道:

“任教主!我愿献上全部家产,只求饶我一命!”

任我行低头看他,眼神如看蝼蚁。他抬手一挥。

“杀。”

四大长老同时出手!
“噗!”

向问天五指如钩,直接插进陈玉书后心,指尖从胸膛穿出,带出一截血淋淋的脊椎骨。

“咔嚓!”

桑三娘手腕一折,硬生生拧断了赵半城的脖子,头颅歪折成一个诡异的角度。

“嗤——”

赵鹤手中的判官笔点中孙九霄眉心,笔尖贯脑而过,血浆顺着笔杆滴落。

“唰!”

上官云长剑横斩,沈万金的头颅飞起,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重重砸在香案上。他的双目圆睁,嘴唇还在微微颤动,似乎至死不信自己竟会这般结局。

“传令。”

任我行转身走向厅外,声音冰冷:

“八大丝商府邸,全部抄没,家眷一个不留,全部打入大牢听候发落。”

院中,女眷的哭嚎声骤然响起。王氏挣扎着扑向张惟民的尸体,却被黑衣人一脚踹翻。

沈玉尖叫着“娘亲!”,却被拎起来,像破布一样甩向墙角。

雨越下越大,血水顺着青石地砖的缝隙流淌,汇入排水沟,染红了整条街巷。

………………

三月初六,杭州城。

连绵数日的阴雨终于停歇,久违的阳光穿透云层,洒在湿漉漉的青石板上。

杭州城门处,一队锦衣卫簇拥着一辆青幔官轿缓缓驶入。

轿帘微掀,露出一张冷峻的面容,正是钦差大臣杨涟。

一身素色官袍纤尘不染,腰间悬着一柄尚方宝剑,剑鞘漆黑如墨,唯有剑柄处缠绕的金丝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杨大人到——”

城门守将高声唱喝,声音在寂静的街道上回荡。

街道两侧,早已跪满了杭州大小官员。为首的正是杭州知府刘博静。

刘博静身着云雁红袍,面容肃穆,见杨涟下轿,立刻上前拱手行礼:

“下官刘博静,恭迎钦差大人!”
杨涟微微颔首,目光扫过众人,淡淡道:
“刘大人免礼。”

他的声音不大,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刘博静直起身子,眼角余光瞥见杨涟身后的锦衣卫——清一色的飞鱼服、绣春刀,眼神锐利如鹰。

“杨大人一路舟车劳顿,下官已在府衙备下接风宴……”

“不必。”杨涟打断他,从袖中取出一道黄绢圣旨,高举过头:

“奉旨清查江浙田亩,即刻开始。”

此言一出,跪伏在地的官员们顿时骚动起来。

刘博静面色不变,拱手道:
“杨大人雷厉风行,下官佩服。只是杭州近日出了些乱子,八大丝商勾结倭寇,已被诛灭……”

“本官已知晓。”

杨涟目光如电,直视刘博静:“此事稍后再议,先办正事。”

说着,转身对身后的锦衣卫千户下令:

“传令杭州府、钱塘县、仁和县,所有田册、鱼鳞图册,即刻封存,不得有误!”

“是!”

锦衣卫迅速散开,马蹄声如雷,直奔各衙门而去。

刘博静眼中闪过一丝晦暗,但很快恢复如常。

“杨大人,请。”

杭州府衙,议事厅。

杨涟端坐主位,面前堆满了账册。

刘博静坐在下首,神色凝重。

厅内还有杭州知府、同知、通判等一众官员,个个噤若寒蝉。

“刘大人”

杨涟忽然开口:“杭州卫所的兵符,可在你手中?”

刘博静心头一凛,但面上不显:
“回大人,暂由下官代管。”

“交出来。”

三个字,不容置疑。

厅内空气瞬间凝固。

刘博静忍不住抬头,却被杨涟冷冽的目光逼得重新低下头去。

沉默片刻,缓缓从怀中取出一枚铜制虎符,双手奉上:

“请杨大人查验。”

杨涟接过虎符,指尖在纹路上摩挲片刻,确认无误后收入袖中。

“清丈田亩期间,杭州卫所暂由本官节制。”

刘博静拱手:“下官遵命。”

但无人看见,他低垂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冷意。

翌日,杭州卫所。

杨涟亲自坐镇,锦衣卫持刀立于两侧。

卫所指挥使跪在地上,额头渗出冷汗。

“卫所军户名册,为何与鱼鳞图册对不上?”杨涟冷声质问。

指挥使颤声道:

“回、回大人……或许是历年更迭,有所遗漏……”

“遗漏?”杨涟冷笑,猛地拍案,“三千亩军田不翼而飞,这叫遗漏?!”

指挥使浑身发抖,不敢抬头。

杨涟起身,厉声道:

“传令!即日起,杭州卫所所有军官,一律不得离营!凡有军田侵占者,三日内自首,可从轻发落。逾期不报者——”

他拔出尚方宝剑,剑锋寒光凛冽:

“斩!”

………

短短三日,杨涟以雷霆手段彻查田亩,震动整个杭州官场。

杭州知府被革职查办——府衙鱼鳞图册造假,隐匿田亩五千余顷。

卫所指挥使下狱,罪名是私吞军田,克扣军饷。

七大丝商余党尽数落网,家产抄没,田产充公。

夜。

被革职查办的刘博静独自坐在净室中,烛火摇曳。

桌上摆着一封密信,火漆已被拆开。

信上只有一行字:

“杨涟不死,江南难安。”

刘博静盯着信纸,良久,缓缓将其凑近烛火。

火焰吞噬了纸张,映得他面容阴晴不定。

“杨涟……”他低声呢喃:“你以为,夺了兵权就能高枕无忧?”

窗外,一道黑影悄然掠过。

……………

三月初九,子时。

杭州城西一处荒废的盐仓内,十余名身着夜行衣的男子悄然而至。

刘博静褪去官服,换上一袭靛蓝绸衫,腰间却悬着一柄制式军刀,目光看向几人:
“都到齐了?”

阴影里转出个疤脸汉子,抱拳道:“绍兴谢氏、湖州沉氏、嘉兴吴氏的家丁都已到位,共三百二十人。”

说着递上一卷竹简:“这是各家交出的死士名录。”

刘博静就着月光细看,突然冷笑:“堂堂江南士族,就凑出这些老弱病残?”

竹简上墨迹犹新,记录着三百余人里竟有半数都是各府逐出的恶仆。

“大人明鉴。”

一个文士打扮的中年人从梁后转出,正是谢氏幕僚周汝昌:“自八大丝商被害,各家都在收缩势力。这些虽非精锐,但胜在…”

“胜在死了不心疼?”

刘博静截断话头,猛地将竹简拍在盐垛上。

周汝昌不慌不忙从袖中取出一卷绢布:“这是杭州卫所旧部的联络图。指挥使虽下狱,但把总以上军官的家眷多在江南。”

他指尖在某处轻轻一点:“尤其是火器营把总赵德胜,其母现居绍兴老宅。”

刘博静眼中精光一闪。他当然明白其中暗示——这些军户家眷,就是最好的筹码。

…………

三更梆子响过,钦差行辕后墙闪过几道黑影。锦衣卫暗哨刚要示警,喉间突然多出三支燕尾镖。黑影翻墙入院,刀锋在月光下泛着幽蓝,分明是淬了剧毒。

正房内,杨涟正在批阅田亩册。烛火突然摇曳,他头也不抬道:“既来了,何必藏头露尾?”

“砰!”

窗棂爆裂,七把钢刀同时刺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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