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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是庄生见了蝴蝶,还是蝴蝶梦见了庄生


第119章  是庄生见了蝴蝶,还是蝴蝶梦见了庄生

六月的最后一天,一大早上就突然下起了大雨,气温急骤下降。叶梧的膝盖也因为在池塘中泡过留下了隐疾,在这一天开始痛了起来。

叶梧却无法安心在床上躺着,搬了个凳子,坐在屋子中,地上放着一个火盆,烤着腿。

心中有些惴惴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东石做了午饭,撑伞端了进来。

放在叶梧一旁的桌子上,“方才在外面的时候,听到远处有刀剑相对的声音,昨儿个听说永安王起兵谋反,兵临城下,但是却被叶将军带兵包围,永安王未战而败。”“谢谢。”叶梧从东石手中接过碗。

抓着筷子,蛾眉紧蹙着,片刻的功夫又化开,“皇上和摄政王对永安王的谋反早有预谋,昨天也是瓮中捉鳖。”叶梧对皇甫玦的能力丝毫不会怀疑。

“今日的这场雨过后,一切肮脏的事情便会洗去了。咳咳。”叶梧突然手捂住嘴咳了起来,感觉到手中有湿润感的时候,叶梧怔愣住了,不可置信又像是有了感应一样,缓缓将手拿了下来,手心是一滩黑血。

尽管叶梧手掌蜷起来得很快,东石还是看见了。

睫毛颤抖了几下,唇瓣微微动着,却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

“东石,三个月的时间到了。”

“嗯。”

“等雨停了你就走吧。”叶梧虚弱着声音说道。

东石握着筷子的手指一顿,随即听到了自己说的一声“好”。

——

天牢中。

皇甫湜和皇甫玦负手而站,静静地看着被铁链绑着还大叫着认不清现实的人。

“本王不服,苦心谋划了几十年,本王怎么会败在你们的手上?”

永安王面部狰狞着,狠狠地盯着两人。

“没有能力,技不如人就是技不如人,管你谋划三十年,还是五十年。永安王,你罔顾了先皇对你的信任。”

“呵!信任,当初太祖分别问我们二人,谁想当皇帝,本王选择了他,他居然选择了他自己。这就是他的信任吗?”皇甫湜颇有些无语,“这件事先皇与朕提起过,太祖当时问你们这个问题,只是想看看谁有担当,可是你耍了心机,非要表现什么兄友弟恭。再者,先皇为嫡子,皇子期间从未出错,且政绩斐然。你呢,虽事事谨慎,明面上也未有过差池,可是你结党营私,包庇手下,身为皇子,太露锋芒不好,碌碌无为也不对,而你心有野心偏偏眼界狭窄,你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有治理天下的帝王之才。”

话里话外直白了说明了永安王有才无德。

皇甫湜眼中尽是对永安王的轻蔑,“你说你好好地当你的永安王不行吗,与尊逸王叔一样,好好安享晚年不行吗。如今落得这般下场,遂迷忘返,隋珠弹雀。”

尽管皇甫湜是皇帝,但好高骛远的永安王又怎么会受得了被皇甫湜指摘呢。

“成王败寇,随你怎么处置!”

“朕可以饶你不死。”“什么条件?”皇甫谥可不信他会平白无故地留下自己的性命。

“将牵丝蛊的解药交出来。”

牵丝蛊?

皇甫谥一愣,随即反应过来。

“原来是她身上的蛊虫你们发现了啊,本王说呢,你们怎么会突然针对起我来。”皇甫谥抬头望向皇甫玦,“那时在你王府狗刑处罚叶梧是你们早就计划好的吧?将叶梧贬为庶人,让我们以为来了机会,推出林婉清是凤星的传言。”原以为是他们一步一步走向了成功,未曾想早已经掉入他们布置的陷阱。

“哈哈,可惜了,牵丝蛊在叶梧体内十年,叶梧全身的血液都已经被毒浸染了,就算有解药又如何,已经没有救了。叶梧早就成了一个养蛊的器皿了,她早就算不上人了。说来,她体内的子蛊有三个月未感受到母蛊的召唤了,适应了母蛊影响的子蛊,一旦超过三个月,子蛊未曾感受到母蛊的召唤,它们就会变得疯狂,在体内乱窜,啃食宿主血肉。三月之期一到,心血耗尽,吐血而亡。”

当皇甫谥知道一切的问题都出在叶梧身上时,他将所有恐怖的话添油加醋地说了出来,满眼又都是幸灾乐祸。

只是下一瞬间,他便瞪大了眼睛。是因为皇甫玦的手掐着了他的脖子,皇甫玦摄人的眼神让皇甫谥由心底升起一股寒意。

“你找死!”

“阿玦。”

皇甫湜提着心,生怕皇甫玦一气之下将人掐死。

等到皇甫谥翻白了眼皮,皇甫玦才将人松开。

“阿梧若有事,本王定叫你千倍万倍偿还。”“阿玦,你还是先去看看阿梧吧。”

皇甫湜想到永安王刚才说的三月时限。

在皇甫湜的提醒下,皇甫玦大步离开了天牢。皇甫湜眼神暗下,对于狱卒吩咐,“将这谋反之人,酷刑伺候。”

他千不该万不该对叶梧下手。

“世子殿下,还下着雨,等雨停了再去南巷看叶姑娘吧。”

在皇甫焱得知永安王被抓进天牢,他的各部全部被抓的消息后,皇甫焱再也无法安稳地坐在王府之中,不顾外面还下着大雨,便要雾风备马车去南巷。

“你快去。”皇甫焱催促。

雾风无奈,只好撑着伞离开了青揽院。

叶府。

“父亲,下着雨呢,你怎么在廊下站着?”接着叶圳责怪的目光看向叶霖川身后的下人,“怎么不给老爷将披风披上?”

“圳儿,与下人无关,是为父,突然心闷闷的,不想披。”

叶霖川不知道今天怎么回事,按理说抓了谋反失败的永安王,肃清了朝堂,应该是件高兴的事,可偏偏就是心里很慌,心跳得很快,安神汤都压不下去,反而是更加地难受。

“对了,圳儿,你怎么过来了?有事找为父?”

叶圳抿着唇,眼角染上困惑,“孩儿也与父亲一样,突然地心很慌。”他刚才在房间拭擦自己的剑,一个晃神,剑刃划破了右手食指指腹。

父子俩同样心神恍惚,眼神对视,突然嗅出一丝不同寻常来。

“阿梧?”

“是小妹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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