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如果我们躲开，永远没有路可以再走。这就是江湖

踩着踏踏的树叶声，三个人来到了树林里。满眼都是之类，笔直，但是落得劲光，倍加孤单地感觉。书生说道：“冬天快到了。”

书生展开扇子，扇子上还有几根针，说道：“最近江湖上有个组织叫暗门，组织严密，势力似乎很大。最要命的是他们处于地下形态，没有多少人知道他们的背景，似乎门里的规矩严密，很少能抓住活口。”

云苑问道：“比起你们魔教怎么样？”

书生摇摇头说道：“我们虽然也有许多秘密，但是还是处于地上活动的，要想查我们的资料，还是很简单的。况且我们一直受到名门正派的压制，所以我们的势力根本就没有办法发展。”

说道名门正派的时候，书生特别加重，作为魔教中人，对名门正派不可能没有抵制情绪。书生还看了一眼燕林。本来他们5个兄弟上次可以一举灭了名门正派的，可是燕林突然出现在魔教中，和他们老二比武，杀了老二瞎子。之后老三残疾人也死了，那次活动也取消了。燕林说道：“你为什么想告诉我这一切？”

书生说道：“因为这股力量太大，只有联手，我们魔教和你们才能活下来。”

云苑笑道：“他们能有多大？我们名门有这么多人，还对付不了他们。”

书生说道：“或许他们人没有你们多，但是他们处于暗中，他们似乎在每个门派都派了眼线。”

燕林想到自己庄中的谢枫。燕林摇摇头，暗叹自己已经被江湖隐瞒了很久。书生接着说道：“以前这个组织或许就有，但最近似乎开始采取行动。长江边上几个门派竟然被一夜之间全杀光。”

“全杀光？”

云苑惊讶地问道：“这为了什么？”

书生说道：“可能是不被他们收编，又怕泄露秘密。”

云苑说道：“我不相信没有人能治得了他们。”

书生叹口气说道：“或许有人可以治得了他们，可是那时我们这些人可能都不在了。听说前一阵子武当派一位长老去调查此事，之后就是人们看到这位道长的尸体。本来我以为是虚假的，但今天看到他们门中的人竟然会用满天花雨针，我知道这真的可怕。”

燕林说道：“你怎么知道是暗门告诉你的，暗算我们？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书生摇摇头说道：“目的是什么，可能是他们当主吧，他们做天下第一把。那个人虽然用飞镖告诉我，但是在我的地盘查个人还不是问题。我魔教本来就有很多见不得人的人，所以暗门中也有我们的人，可是他们都是小喽啰，没办法知道他们上面的情况。只似乎知道他们暗门中的门主武功很高，并且似乎神通广大。门中的人都对他异常恐怖。”

书生说到这，想到自己的手下，那个手下向他说暗门门主的那种恐惧让他至今都忘不了。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让人这么害怕？云苑听到这里，说道：“没想到江湖这么险恶，那些人还有没有人性？每个人好好地活着不是很好？为什么整天想着杀人啊？为什么想着什么霸业？”

书生和燕林相对无语。这或许就是女人和男人的区别，女人往往都追求一个家，男人也追求一个家，只不过这个家可以大到国家。书生说道：“今天我想我欠你一条命，有机会一定会偿还，偿还之后，我两一样是仇人。”

云苑不明白这两个男人，说道：“有什么大仇？为什么不可以言好？”

燕林冷冷说道：“你不欠我什么，我从不会让别人因我而死。”

说完，拉起云苑走起来。书生看着他们消失的背影，看着这凄凉的天空，说道：“秋天真的来了，冬天也要来了，杀人的季节也会来的。”

燕林走在路上，心也冷起来，燕林知道自己的冬天要来了。随手打起一片落叶，叶打在书上，如刀般砍进去。云苑看着这张冷峻的脸，心也感到异常的恐惧，云苑紧紧抓住他的手，说道：“我们一起走，怎么样？我们躲开他们怎么样？”

燕林拉着她坐到树上，说道：“如果我们躲开，永远没有路可以再走。这就是江湖。”

燕林紧紧抱住她说道：“我们会解决好这一切的，一定会。我们会没事的。”

云苑哭着说道：“为什么江湖让这么多人担心？这都为了什么？”

燕林没有办法回答这个问题，他也不知道为了什么。他哼起了曲子，夜莺般嘹亮，在这压抑的天空下，在这肃杀的天气里，让活人终于可以找到点希望。两只小鸟扑哧扑哧飞走了，留下的燕林和云苑呆在这孤单地林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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