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一句话引发的恶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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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顾去木里找秦望舒的事,林秘书未向任泽西报告,实际上,他也不确定副总去昆明的真实目的,当任泽西问他子顾为何不在公司时,他撒谎说是去云南出差了,幸好那边是有个分公司,至于任泽西会不会亲自去确认,他也保不准,只是在心里祈祷他最好别问。
林秘书这一步棋是险胜了,任泽西本是要亲自确认的,谁料,刚生产完不久的温淽柔又无理取闹的找着他的麻烦,遂,拿起的电话又挂断了。
这倒是让身在彩云之南的子顾过了两天平静日子,林秘书尽职的帮他打理着公司的业务,赵雪的问候也被他以副总正在开会而巧妙的拒绝。
是夜,两人躺在教师宿舍三楼宽敞的老式大床上,秦望舒还是在中间放了个枕头,俩人侧躺着,相对而眠。
“你怎么变黑了?”子顾凝着秦望舒被这高原地区的日照摧残的有些许暗沉的肤色说道。
“没办法,这里风大,日照强,我很少出门的,不然你会看到更黑的我。”
秦望舒轻轻答着,嘴角噙着淡淡的笑。
“跟我回去吧,你在这,我不放心!”子顾的眸底透着一抹真诚,他是真的担心她。
“不行,工作还没结束,况且……我得等学校的通知……”,
秦望舒果断拒绝,跟他回去?做什么?看着他跟赵雪秀恩爱吗?不要,她宁可在这清净的生活,也不愿再卷入他的人生。
“什么通知?”他问。
“是否继续留下援教的通知!”她实话实说。
“怎么?你宁可在这穷乡僻壤呆着,也不跟我回去?”
子顾对她抗拒明显的说辞颇为不悦,遂出言相逼。
“跟你回去做什么?你忘记自己现在的身份了吗?”
秦望舒也不示弱,只是不明说,你别忘了自己已有婚约在身。
“什么身份?赵雪未婚夫的身份吗?”
知她暗示的是什么,子顾也不装腔作势,直接说明俩人之间的问题所在。
“我没这么说,我指的是……”
秦望舒不想在赵雪的问题上与他多作辩驳,这个问题永远都不会有答案,所以她觉得没谈的必要。
“你就是这个意思,别跟我说你在意的是我这个任家二少爷的身份!”
太了解她了,想什么全写在脸上了,居然还不承认。
“我就是说的这个……”,秦望舒试图狡辩,她不愿承认在她心底,更在意的确实是他有婚约这件事。
“你撒谎,只要撒谎脸就会红,你脸刚才都有猴子那么……”
子顾的情绪有点激动,言辞微烈了些。
“你……你管我有没有撒谎,反正我不会跟你回去就是了……”
秦望舒也生气了,索性翻过身子正躺着,对着灯光发愣。
“只要你答应跟我在一起,跟赵雪的婚约我会想办法解决。”
子顾掰过秦望舒的身子,让她继续与自己对视,表情认真的说着。
“解决?怎么解决?”
秦望舒直接出击,不给他回旋的余地,脸上是从未有过的坚定。你若不给我一个具体的方案,叫我如何信你?
“我……”,子顾被问的哑口无言,他确实没斟酌好如何让这场婚约无果而终。
“子顾,我们不能那么自私,赵雪……应该是真心爱你的,我看得出来,还有……你大哥!”
不忍为难他,秦望舒的口气稍有缓和,睫毛眨了眨,垂着眸凝着子顾,试图说服他做自己并不喜闻乐见的事。
“她爱我,可我爱的是你,还有……你别老在意我大哥,你现在跟他没任何关系了……你只不过……”
子顾直白的说着他的爱意,阐述着她的立场,试图让她打消拒绝自己的念头。
“你再爱我,能断得了跟你大哥的关系吗?”
秦望舒的眼眶内泛着淡淡的泪花,楚楚可怜的盯着子顾问道。
“对不起……”
眼泪让子顾再次心软,他心疼地将秦望舒拥入怀中,柔声道着歉。
子顾身上的男性气息让秦望舒留恋沉醉,胸口仿佛被一辆大车碾过,痛得她连呼吸都困难,这个怀抱,不会是属于她的。
泪水把子顾胸前的衬衫湿了大片,良久后,蜷缩在他怀中的秦望舒缓缓道。
“子顾,你明天就回去吧,公司……”
秦望舒这是在下这逐客令,她不想与子顾继续纠缠了。
“你就那么想把我推给别的女人吗?那刚才的吻又算什么?你明明也情动了,你太虚伪了,舍不得我又假装大方,我告诉你,我不是为了听你赞美哪个女人对我有意思才来的,对我有意的女人多了去了,你要全部替她们游说一番吗?”
话落,秦望舒便被子顾翻身压在了身下,两只手被他死死按住,扣在她头顶,凝着她的眸底闪着压抑跟愤怒的光芒。
“你……你干什么?快放开我!”
秦望舒有点急了,扭着身子挣扎,子顾此时的表情透着一股危险的气息,仿若要把她吞入腹中般。
“你说干什么?一个男人压在一个女人身上,你觉得他妈的想干什么?”
子顾生气了,为她那句让他明天赶紧走的话,他感觉自己这是在自讨没趣,千里迢迢丢下工作跑来找她。
不感激就罢了,竟然不是想把她往别的女人身旁推,就是让他赶紧走,他还有何可顾虑的,反正她与大哥已经离婚了,就算跟她发生关系,也不算违背常纲,索性不忍了,他要把自己六年来最想做的事给做了。
“你……你疯了吗?快放开我!”
秦望舒急得哭了起来,继续扭着身子挣扎,子顾的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他怒了,秦望舒得出结论,是为了什么?为何突然这般?
“是疯了,今晚想做的事,我忍了有六年了,如今,我不想再忍了,我告诉你,男人跟女人在一起,就是想看她脱了衣服后是怎样的,我也不例外!”
子顾死死按住秦望舒的手,修长有力的腿钳住身下人欲逃跑的挣扎,眸子透着一股猩红,白衬衫被侵湿大半。
“不可以……如果你敢对我那样,以后都别想再找到我!”
秦望舒带着哭腔警告他,其实更像一种哀求,祈求子顾放开她。
她越是哭得楚楚动人,子顾的内心就越情动,她这种娇艳欲滴的模样让他无从招架,索性不管不顾的垂下头颅。
“不……不可以,你停下……子顾,我求你……你忘了我以前是怎么对你的吗?你怎么可以这样……求你……我求你停下……”
秦望舒试图做着最后的挣扎,哭泣着求饶。
子顾根本就不管她,吻也不似平常那般怜惜,而是带着一股惩罚的啃咬。
他在她的耳垂边停留,伸出舌头舔着她小巧的耳垂然后深入耳窝内,他想让秦望舒投降,所以尽责的做着前戏,白天没做完的事,他想把它做完。
“住手……”,秦望舒的声音透着股无力感,子顾知道那是自己的功劳。
他从耳垂转移,来至眉心,眼睑,吻干她脸上的泪痕,最后落在她柔软的唇瓣,秦望舒的抗拒在意料之中,可他有办法对付她。
柔软的唇瓣让子顾流连忘返,彼此的口水交融着,却始终不得入内,秦望舒一直扭着身躯,“哼哼唧唧”的抗拒着,那种软绵绵的声音听在他耳朵里更像是一种邀请,他觉得秦望舒很快就会投降了。
不再执着于唇齿交融时的不得入内,他空出一只手,将秦望舒的短袖掀起,淡绿色的文胸裹着两团柔软的白色跃然眼帘,他眸底的神色变得越发凝重,头顶的秦望舒依旧在啜泣着,扭动着,他也心有不忍了,无奈情潮涌来,他已经停不下了。
他继续两只手按着秦望舒纤细的柔夷,垂眸与之对视,眸底不见了适才的猩红,温情脉脉的凝着秦望舒。
“给我好不好?我发誓,我会一辈子对你好!”
子顾发着所有男人在想得到自己心爱的女人时都会说的烂词,他也曾觉得这是一句俗得不能再俗得话,在这之前他未曾对其她女人说过,可躺在他身下的是他深爱的人儿,所以,即使俗,他还是说了,在情事面前,再傲娇的男人都是俗人一个,他想。
“不……不要……你放开我,求你……”
秦望舒哭喊着,摇着头拒绝。
“对不起……就算你恨我,我也不会再放你走了,我要让你彻彻底底属于我!”
话毕,秦望舒胸前淡绿色的胸衣被他粗鲁的撕烂,刺耳的布料破裂的“丝丝”声传入秦望舒的耳膜内。
子顾伸出舌头轻舔着秦望舒敏感的乳头,一圈又一圈,仿若画画般,在那肉软的的山峰尖打着圈圈,瞬间,乳头就硬了,继而,他转移至另一座山峰,故技重施,手最并用的撩拔着那敏感之地。
秦望舒一开始是抗拒的,被轻吻着的胸前的柔软,那种酥酥麻麻的愉悦感,让她渐渐放弃了抵抗,她的身子开始变得柔软,胸脯不受控制的微微挺起,抵抗着子顾的手臂也渐渐失去力道,软弱无骨的在子顾的手掌间微微挣扎。低沉的娇吟自她喉咙溢出,尽管她极力压抑,子顾还是耳尖的听到了她细如蚊蝇的呻吟。
无意识挺起的胸脯让子顾意识到,身下的人儿意志力逐渐决堤了,他从两峰尖抬头,凝着身下的秦望舒,只见她满脸绯红,轻咬朱唇,眸底泛着浓浓的情潮,他知她是被自己的撩拔给制服了,可她眼角淡淡的泪痕还是让他心疼。
遂俯身,将全部力量压在秦望舒身上,钳住她的手也松开了,与她四目相对,灼灼的凝着她道。
“为什么只要你一哭,我就半点辙都没了,现在让你选择,是继续还是停止,我真的没勇气让你恨我一辈子。”
秦望舒凝着他半晌,眼泪再次决堤。
“既然没勇气,就赶紧停手!”
这句话让子顾瞬间呆滞,没想到她如此排斥自己,男人骨子里的征服欲让他把刚才的怜惜抛之脑后了
“对不起,我不是圣人,所以……”,
话毕,覆上秦望舒的红唇,带着怜惜般的吸吮着她的唇瓣,呻吟声,喘息声,从两人的鼻腔内传出。
秦望舒再理智,在子顾这种高手面前意志力竟也不堪一击。
没多久,她竟主动轻启贝齿,让子顾的舍头夺去她口腔内的空气,任意驰骋,直到她受不了,才娇喘着吟喃出声。
“唔……”
这种呻吟无疑让子顾格外受用,他没说话,用吻回应着她,他边吻着秦望舒,边脱去自己的衬衫,不一会儿,地上扔满了他的衣服,他赤裸着身子压在秦望舒上面。
一遍又一遍的吻着她的身体每一寸肌肤,秦望舒雪白的娇躯上,留下一枚枚草莓,那是子顾的杰作。
秦望舒的衣服早就被他扔在了地下,两人赤裸相对,秦望舒搂着他的脖子躺在他身下,眼眶还泛着泪花,子顾以为是自己太过粗鲁,弄疼她了,遂心疼的柔声哄着。
“抱歉,弄疼你了……”,说着便轻吻着她的脸颊,试图安慰她。
秦望舒只是摇着头不说话,子顾肯定不知道她哭是因为害怕今晚一过,两人就要分道扬镳了,她是在为冲动后的孤寂而垂泪。
“接下来会更疼,你忍着点!”
子顾安慰着,他知道她还未经人事,所以才会一直作着前戏,好让她在最放松的状态接纳自己。
“不……不要……”
秦望舒依旧哭着,却不是害怕破红的疼痛,她也说不清,就是感觉想哭,拒绝做不到,她感觉自己已经被子顾给驯服了,才会脆弱的一句话都说不出。
子顾抓过一旁的薄被盖住两人赤对的娇躯,俯身亲吻着秦望舒,从嘴唇到玉颈,锁骨,胸前,再次伸出舌头舔吻着那两团柔软敏感区,原本柔软的乳头瞬间坚挺起来,秦望舒扭着身子,轻吟出声。两支玉臂紧紧抓着床单,双腿无意识的微微张开。
子顾伸手抚摸着那湿润潮湿的幽秘地带,那里早已洪水泛滥,仍旧不忍心,他再次轻吻着秦望舒的唇瓣,得以让她放松,在无意识的情况下攻占城池。
俩人吻得难舍难分,秦望舒攀在他脖子上的手臂越发无力了,娇吟声一次又一次从她唇间溢出。
子顾知道现在是攻城的最佳时机,遂,一股作气,将他的坚硬嵌入她的体内,继续亲吻着秦望舒的身体。
“啊……”,秦望舒痛得悲嚎出声,手指甲把子顾的背抠出了几道血印。
“痛,子顾,我好痛……我们停下好不好……我好痛……”
秦望舒在他身下哭喊着叫停,破膜之痛让她叫苦连天,粉泪簌簌往外涌。
“乖,马上就不痛了,对不起,我弄疼你了……”
子顾心疼地安慰着,却是未停下动作,继续忙碌着,一遍又一遍的亲吻着秦望舒的泪水。
最终,秦望舒的疼痛逐渐转淡,被愉悦和蚀骨所取代,子顾在她体内一次又一次的释放着自己的激情。
月光牵住深夜的寂寞,让它呕不出半点哀伤,万籁俱静时,秦望舒沉沉睡去,却是背对着子顾的,两颊依旧泪痕绰绰,赤裸着的白皙娇躯隐在薄被之下,情潮过后的的红晕还残留在上面。
子顾一阵心疼,凝着背对着他的人儿,既内疚又满足,她终于属于自己了,可,那句我永远都会恨你还在他耳边徘徊,他点了根烟,眼神凝重,烟雾在肺里打了个转又从胸腔处冲涌而出,将他整个人弥漫在一片朦胧中,若有所思的做了一个决定。
次日,子顾在秦望舒尚未苏醒前,留下一张纸条——回了F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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