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温淽柔与任泽西的婚后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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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市位于市中心的一套占地两百平的豪宅内,室内的温度低到了极限,当然,并不是因为气温低,此时的A市正是晚秋,日平温也在二十度左右,更何况,室内还开着暖气。
任泽西的公司年初在F市投资了新的分公司,眼下,工程过大半,下月就可正式运营开工了,他这个执行总裁自是不敢有半分懈怠,忙碌了近半个月的扫尾工作,总算是可以撒手了,剩下的,交由各部门的高管负责即可。
暮色降临,他披着一身疲惫,回到他位于市中心与温淽柔的爱巢内,本以为,迎接自己的,是体贴的软语与安慰,谁知,温淽柔又无理取闹的数落他各种不是。
淽柔的已有四个月的身孕了,孕吐依旧强烈,昔日光滑靓丽的皮肤,也因准妈妈的十月怀胎,排毒受阻,暗淡了不少,甚至有了些许雀斑,这在任泽西看来并无反感,他与淽柔的婚姻是牺牲了一个无辜女人五年的青春而换来的,即使淽柔没以前美了,他也不会出轨。
祖母从小家教就严,同秦望舒的婚姻他本就不情愿,之所以会对她如此无情,也是因为爱淽柔,那些年,除了温淽柔,他显少出轨。
当然,作为一个企业的老总,有时难免会逢场作戏,出去应酬,叫个小姐陪陪,这些在所难免,不过,他也几乎不怎么碰那些女人,只是作个样子,免得生意伙伴笑话他。
如今,那段束缚他的婚姻已经结束了,尽管他对秦望舒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却从未想过要背叛温淽柔,背叛这个家。
温淽柔跟婚前判若两人,温柔得体,优雅大方的都市白领风采殆尽,宛如个怨妇般,日日与任泽西争吵。这不,又开始了。
“你怎么又这么晚回来。”
温淽柔对一进门就躺在沙发上装死,不搭理他的任泽西不依不饶。
“不是跟你说过了吗?近段忙,分公司的收尾,我都必须过目,那可是十几亿的投资。”
任泽西躺在沙发上,微微阖眸,用手按着发疼的太阳穴,语露疲态的回着温淽柔。
“忙,忙,忙,你花钱请那么多人,都是废物吗?事事还得你这个老总过问,那钱不都白出了,每个月那么高的薪水?”
温淽柔坐在沙发对面,吐着不快,仿佛任泽西找了个借口在搪塞她,委屈的很,泪水都在眼眶打转了。
“有些事,必须得我把关才行的,你又不是不清楚,何必找架吵?”
任泽西继续按压着稍有缓和的太阳穴,阖着眸回她。
“我找架吵,你也不想想,自从结婚后,你回过几次家,我怀着身孕,你不安慰到罢了,还说我的不是……”
任泽西此话一出,温淽柔犹如炸了毛的公鸡般,“霍”的从沙发站起来,言辞激动的指着任泽西诉苦。
边诉苦,泪水簌簌往下掉。
任泽西想无视都不行了,不然,她又有理由说自己,她哭了也不哄下她。
“好了,淽柔,是我的错,好不好?等我忙完这阵肯定好好陪你,乖,听话,别把咱宝宝气坏了啊?再说,我今天真的累了,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让我休息一下,好不好?”
任泽西体谅她有孕在身,耐着性子,坐起身,软语带哄。
“哼,这话你都说了几百遍了,我都免疫了,鬼才信你。你别是嫌弃我了,以工作为由,在外寻花问柳。”
温淽柔并不领情,出言讽刺。
“温淽柔,你还有完没完,我在外辛苦打拼,你不安慰我就算了,还无理取闹外加胡乱猜忌,我要真在外乱来,你又能把我怎样?这才结婚多久,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你以前的优雅体贴都哪去了?别再找架吵,我累了,我上楼睡会。”
任泽西见温淽柔非但不体谅自己的难处,还出言讽刺,顿时,火冒三丈,平日里,在她面前的好性子,全然不见了,发完火,一甩袖子,朝楼梯迈去。
“我不讲理,你也不想想,我为你吃了多少苦,加上肚子里这个,已经是第三个孩子了,为了你,我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你倒好,好了伤疤忘了疼,把我以前受的那些委屈忘得一干二净,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还放不下那个秦望舒。”
温淽柔被说到痛处,加上他言语激烈,竟一时失控,口无遮拦,该说的,不该说的,一股脑,对着欲迈上楼梯的那个背影,全倒了出来。
“你说什么?有本事你再说一遍?”
任泽西本想息事宁人上楼的,谁知,温淽柔好歹不歹的把秦望舒扯了起来,便没来由的一阵反感,转过身,言露警告的怒睨着温淽柔。
“我有什么不敢说的?你就是忘不了……”
“啪……”,温淽柔话还没说完,任泽西就给了她一记响亮的耳光。
那一巴掌,痛得温淽柔怀着身孕的笨拙身子颤了几颤,惊得她说不出话。
“你……?”
她捂着发烫的脸颊,目瞪口呆,泪水簌簌的,你了好半天,不可思议的望着任泽西。
“泽西,你怎么……?”
温淽柔太过惊诧,竟有点口齿不清。
她是想说,你怎么可以打我?我为你吃了那么多苦,就因为我说你忘不了那个女人,竟对我动手,我这些年的忍辱负重,又算什么?
温淽柔惊得口齿不清,只是抖着肩膀,嘤嘤啜泣。
任泽西凝着她脸上那五个鲜红的手掌印,心有不忍,本想上前道歉,可大男子主义的他,竟还是把那句对不起,变成了。
“张婶,给少奶奶擦点药。”
遂甩袖上了楼,留下惊得说不出话的温淽柔,如木偶般,瞪着发胀的双瞳,坐在沙发上,任张婶在她脸颊忙活着。
夜间,温淽柔没回她与任泽西的房间睡,睡在了楼下的偏房。
水银般的月色,穿过厚重的窗户,溜进偏房,那抹银白色,投在墙角边,继而,缓缓攀上温淽柔印着手指印的脸。整个卧室内,除了隐在黑暗中的自己,入眼皆是苍白。
温淽柔倚着床坐着,身上盖着薄薄的丝绒被。月光打在她的脸上,泪痕,清晰可见。
她与任泽西十五岁相识,十八岁,限入热恋,那时,追求她的男人,不在少数,她却选择了任泽西。
那时的任家,远不如现今的財大业大,温淽柔的父母是珠宝商人,家境并不差,父母并不赞成她同任泽西交往,说任泽西野心太大,驾驭不了他,日后,他发迹了,自己会吃亏的。
然而,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她,哪会听劝,不顾父母的反对,将自己的一切都给了这个男人。
身体,心,都给了这个男人。
后来,两人又一起出国留学,本想待他事业初定时结婚,做他背后那个默默支持他的女人,谁料,却遭遇老太太强烈反对。
后来,又多了个秦望舒。
她得知他将大婚时,哭得死去活来,他找到自己,信誓旦旦的说,结婚就是个形式,他爱的还是自己。
是的,他也做到了,婚后,他扔下新婚的妻子,与自己住在她们的爱巢,那时,她是自得的,谁说爱情会败给岁月?任泽西还是一如既往的爱着她,她恨不得像全世界宣布,炫耀,这个男人有多爱我。
在子次两人亲热过后,他累得荤然睡去,本是件令人幸福的事,我的男人,为了让我“性福”,才累得倒头就睡,这是该喜的。谁料,他竟在迷迷糊糊中,叫着“秦望舒”。
那是他结婚的第三年。
她当时心脏突突的跳着,惊讶不少于今天那一巴掌的程度,泪水簌簌往下掉。
原来,那个说爱自己的男人,已经不知不觉爱上别人了,只是他浑然不知。
她不甘心,认为那是他太累了,胡乱说的,佯装不知的继续做着他口中最爱的那个女人。
秦望舒最后还是与他离婚了,她应该欢呼雀跃才对,她赢了那个女人,比她善良,比她年轻的女人。
那是个聪慧冷静到可怕的女人,即使自己的丈夫当着她的面与别的女人眉来眼去,她也可以佯装不屑。
这点,她曾亲身实验过,再大度的女人,也做不到她那般,如果换作自己,肯定会撕烂对方的脸,抓的她的头发,一阵暴打。
秦望舒却做到了。
不是不爱,秦望舒肯定也爱任泽西的,都是女人,一眼都睨得出。
她却用隐忍期待着任泽西的回头,而且,事半功倍。
在任泽西与自己云雨过后,唤着她名字的那个夜晚,她就清晰的意识到了。
这个男人,变心了。只是自己不愿正视罢了。
今日,她口择言,说到了他的痛处,才招了他的毒手。
她,终究是败给了岁月。
皓月当空,窗外灯火阑珊。放眼望去,整个高档小区都坠着零星的光亮,密密麻麻的房屋,透过窗户递出的那抹微亮,都在演绎着一段段,或幸运,或不幸的婚姻,逞如她跟任泽西这样的婚姻,比比皆是,当然,也有幸福的不知所措的家庭。
有的,肯定有,温淽柔认为。
啜泣太久,疲态渐露。她曲身滑入丝绒被,枕在冰凉的席枕上,枕头微凉的触感,穿过她的肌肤,蔓延至她的心窝处。
他明知我生气了,却是不过来哄一下。
温淽柔悲凄的暗忖,昔日,他从不会这般。
往常,只要自己稍有不悦,他都紧张的不行,从不会将她冷落,那些岁月,光是忆起,都腻的人笑从双脸生。
许是乏了,温淽柔昏昏睡去,终是睡得不够安宁,光洁的额头,有意无意的蹙着。
圆魄上寒空,晚秋的深夜,寒意袭来,凉的,不止是空气,还有人心。
适才那一巴掌,令温淽柔心怀芥蒂到何时?还是个未知。
以她的立场,任泽西应该对她的一切“胡作非为”,容忍,再容忍,才符合她自翊的这些年的“忍辱负重”。
其实,她自翊是自己忍辱负重了数年才盼到任泽西的一纸婚书,还有那未落地的腹中的娃娃。却从未反思过她所扮演的是一个怎样的角色。
在她看来,秦望舒“下岗”,是理所应当的事,任泽西宠她是天经地义的事,不然,她自翊的“忍辱负重”意义何在?
什么角色?用通俗点的词叫“小三,用文雅点的词叫“妾”。她这种用妾或者小三都不合适,只能说是“非法同居”。
秦望舒是任泽西的合法妻子,她却霸占着人家的老公,还觉得自己是受害者,多滑稽?
从一开始,就错了,任泽西决定娶秦望舒的那一刻,她就不该再奢望这个男人还会对自己一如既往的爱着,他生活里多了个女人,还是合法的妻子,你有何种理由埋怨人家过正常的家庭生活?
温淽柔却是把她与任泽西多年的感情当作了盾牌,即使跟别人结婚,你也不能跟她发生关系。
没错,任泽西确实有够爱她,结婚五年,连秦望舒的手指头都没碰过,一个男人做到这般,身为女人是该骄傲的。
能坐怀不乱的男人,很难找了,任泽西算一个,他还不是普通男人,是个集团总裁,富家少爷,温淽柔该知足了,秦望舒既然走了,她就应该珍惜这得来不易的婚姻。
事实正好相反,她正一步步把任泽西往别的女人身边推,而且浑然不知。
爱得再深,日日不休的找尽由头争吵,哪个男人都会望而生畏,何况,任泽西还是个站在办公室指点江山的“抢手货”。
这一点,秦望舒显然比温淽柔理解得出色。她懂得隐忍,有分寸,以退为进,默默等着任泽西回头,如果她不答应离婚,依任泽西现在不明不白的情愫,“下岗”的,或许就是温淽柔了。
秦望舒也懂得保持清醒,即使被子顾撩拔的意乱情迷,不能自已,她都能及时阻止“罪恶”的蔓延,没尽头的爱情,一次就够了,所以,即使子顾跟她说,别走,她还是毅然决然的离开了,而且,不留半点痕迹。
她明白,子顾对她的感情,她还需要观察,即使“同住”五年,她了解子顾百分之八十,也还有百分之二十是不了解的。
任泽西伤她太深,跟她离婚,隔日就娶了温淽柔,试问?这种委屈,哪个女人能忍受?秦望舒却做到了。
所以,温淽柔的婚姻不幸福,很大程度上,是没把自己的位置摆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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