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6 居然背着我偷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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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6 居然背着我偷女人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耳朵听到的老是关于严驿的话题。风铃镇大部分都是女人留守家中,因此女人扎了堆,最多的话题就是谈论男人,谈着我便时常听到严驿这个名字。当然她们不会叫他这个名字,叫他小白脸或者死无赖。
刚开始的时候大家只是谈论他的长相,他的学历,他的外语,直到后来还会将他每天的衣着都评论一番。似乎是大家已经不再排斥他,谈他的时候都是笑嘻嘻地,嘴里的豆子嚼完一颗又一颗,关于他的话题就如这口袋里的豆子多得没完没了。
我听着笑,她们也问我和他的关系但都被我遮掩过去。渐渐的她们的嘴里不再是单个地谈论严驿,而是把他和某些人联系在一起,谁谁谁今天看见小白脸和哪家的姑娘说话了,或者去了哪个姑娘家。最后他的名字和镇长的女儿小苏放在了一起,并多了起来。
“簌簌,那个放电影的小白脸被镇长的女儿看中了,两个人时常在一起呢。”杨竹子告诉我。
我没有看见过严驿和小苏呆在一起,白天要上班,而他晚上不在电影院就去到了村里面,即使半夜他来我家偷吃我也从没出来过。
日子一直这样不咸不淡地过着,我以为会是一辈子。
原来严驿还是有自己的打算的,我忽然感到心里有阵不舒服。
“簌簌下班了,回家吃饭去。”
我被杨竹子拉出去,外面是个大晴天,碧蓝的天空,纤薄的云,阳光好得紧。我伸出手去,手掌上立即落满了近乎白色的阳光,明晃晃地在手指间跳动。
人是需要阳光的,哪怕没有暖意却也叫人眷恋着,就如那个人即便还谈不上什么爱却也舍不得放弃了。
我抿着嘴微笑,西北的阳光冷冷地,没有暖意,竟原来可以放进眼睛里,包容着。
“想什么都直了眼,快走吧。”杨竹子推着我。
走了不多远,便听到一串清脆的自行车的铃声,末后前面马路上出现两个几乎重叠在一起的人影。杨竹子眼睛特别尖,她张望了一眼便向我笑道:“簌簌,那个小白脸骑车带着小苏过来了,瞧多亲热啊。”
我赶紧踮起脚去看,果不然是他们两个,等他们行近我看得更清楚了,严驿骑着那辆破旧的自行车笑容满面,原本是驼放映机的后座此刻坐着一位年轻的姑娘,她侧着身体而坐,一只手有力无力地绕着严驿的腰上。严驿也看见我了,冲我笑,但没停下来。杨竹子喊了一声,问他们去哪里。
“严驿骑车带我去县城里。”
空气里只遗下女孩子甜甜的欢笑声,我咬紧了唇,骑车去县城这是什么鬼话,县城有多远,坐汽车都要两个小时,他们是想去哪个没人的地方鬼混吧。
该死的严驿,吃我的,穿我的,用我的,居然背着我偷女人。
我暗暗地骂着,瞬间决定下来要给他断粮断水断柴,什么都断,让他去那个未来镇长岳父家骗吃骗喝。
下午上班郁郁寡欢,心里总像有个东西被人偷走一样,晚上吃完饭我特意去严驿门前查看,他还没有回来,看来还在和镇长小姐缠绵。
我坐在屋里越想越气,这家伙完全没把我放在心上,带着女人从我面前公然招摇而过,而且还不解释,亏我还怕他冻着了给他织劳什子的毛衣。我气得把木针从毛衣里抽了出来,扔到一边。
人哪,就是奇怪的很,像顾倾心那样世间罕见的美女我不嫉妒,到头来却嫉妒起一个满脸雀斑的乡下妹子。
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我决定再次去严驿家打探,到了后他屋里仍是黑乎乎地没有动静,看样子还没回来。
我气得用脚踢墙,踢了几次忽然身旁哗啦一声响,一块东西就落到地上碎开来。我借着手里的煤油灯光一看,原来是块瓦片从房顶上掉下来。
不由计上心来。
是的,要狠狠地惩治一下这只狂蜂浪蝶。
我迅速地从自己屋里搬来了梯子爬上了严驿家的屋顶,就着他床铺的地方揭了十多块瓦,觉得少了,就干脆把左边的瓦都给他揭了。那些瓦片我无法带走便一块块地给扔到地上砸个粉碎,这样就杜绝了严驿将瓦片重新铺回房顶的心。幸好入夜后天气冷,大家也都窝在自家屋中说笑,再者房屋离散得远,也没人出来理会外面噼啪的响声。
拍了手上的灰尘,再顺着梯子下来,踩最后一级的时候脚却踩滑了,整个人从梯子上摔下来,背硌到地上的碎瓦戳得硬生生地疼痛。
我不敢嚷痛,好半天才从地上爬起来。看来做坏事果然会有报应,这么快就来了。
“冻死你。”
我对门重重地骂了一声,便背着梯子赶回家,刚才上房顶揭瓦片时不觉得冷,现在那个报复的劲头没了直觉冷意浸骨。回来后用热水仔细地擦了身,瞧着时间不早我便赶紧上床睡觉。
半夜里似乎有人在拍门,我惊醒过来,披上衣去开门,哪料门外并没有人,倒是北风刮得厉害,一打开门后风便在屋里开始回旋呼呼地作响。我往门外张望了一眼不禁大惊失色,夜空里正下着密密麻麻的雪团子,地面上的积雪眼见着差不多快有半尺来深。
我马上想到了严驿,天气这么冷他可别真的给冻死了,我提了煤油灯,穿了棉鞋冲了出去。
他的门前依是没有动静,像没有人回来过,我有些安心,也许严驿在镇长家住着也说不定。往回走了几步,我还是心起不动走上前去推门,不料一阵疾风将那门吹开了。
我提了灯进去,在屋里照了照,霎时我瞧见了严驿。他坐在床|上,用棉被包着自己,但是头发上,面上仍是落满了雪花。我抬起头去瞧屋顶,房顶上本有一层黑油布,但瓦片被揭去后此刻早被北风掀了起来,因此房顶形同虚设,大朵大朵的雪花从敞开的屋顶里砸进来,屋里到处都是雪花。
“严驿。”我叫着他的名字,他闭着眼睛没有做声。
我吓坏了,赶紧伸手去触他的鼻息,鼻端略略有些暖意,我才略微安下心,柔声道:“严驿,去我那里好不好。”
他微微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便又闭上了,我只得去拉他的手,他的手冷得像冰我握着直哆嗦。“严驿,快下来,去我那里。”
我推着他,他仍是不理睬,全身颤抖着,我急坏了,不觉得声音里便有了哭腔,他这才又睁开眼睛,借着我的手下床穿了鞋。
外面的雪越下越大,温度越降越低,雪团子打到脸上几乎看不到前面的方向,好不容易扶着严驿到了家,我松了口气,仍是用那种略带埋怨的语气道:“傻瓜,你怎么不来我这里,你想冻死么。”
他没有说话,侧过身瞧了我一眼,我扶着他往卧室里去,忽觉得他的身体一沉整个人便倒了下来。我又吓坏了。
手忙脚乱地把他弄上了床,脱去外面浸湿的衣服,除了鞋,搭上两床厚厚的棉被。我伸进手去触摸他的身体,他仍是冷得发抖。我赶紧去厨房里烧了一锅热水为他擦洗身体,盆子里水一次次地变黑,直到第二锅的水才将他洗净,他的身体也才暖和起来。
我坐在床前守着他。
忽然他睁开眼睛望了我一眼,抓过我的手道:“我好像在做梦,不然你怎么这么温柔,对我这么好。”
我没有做声,抚摸他瘦削的脸颊,他看着我笑道:“既然是做梦,我应该什么话都可以说了。秦簌簌你才是个傻瓜,我很喜欢你,你竟然还逃走,我恨不得把你的腿给打断,让你哪里也去不了。”
“其实我好想告诉你我喜欢你,可我又怕你笑我,你是我的仇人,我怎么爱上了我的仇人。我想可以喜欢你,但就是不告诉喜欢你。可是你也是个笨蛋,一点都不知道我喜欢你,我就算不说但对你的那些事你总可以看出来吧。”
“唐知有什么好,他没我英俊又没我有钱,你喜欢他不喜欢我。我不许你见他也不许提他,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女人,这一世我都要让你陪着我,你去哪里我就跟到哪里,你摆不脱我的。”
“嗯,既然是做梦,料想我向你求婚也是可以的。簌簌,可不可以嫁给我,做我严驿的老婆。”
我听得怔了,其实从他来到风铃镇后我就隐约察觉到他的心思,只是不敢多加细想,就像他说的我是他的仇人,有谁会期待仇人爱上自己。
“严驿。”我低声唤着他的名字,他又闭上了眼睛,嘴角边留着一丝笑。
按熄了灯,我脱下棉衣躺在他的身旁,他的身体便像有感应一般立即挨拢过来贴在我的肌肤上。我往外挪了挪,突然他便起身趴到了我的身上,眼睛定定地瞅着我,鼻息声重。
“既然是做梦,我要你应该也可以的。”他伸手解我的睡衣,我按住他的手,他却恼怒地反抓住我的手道:“讨厌的秦簌簌在梦里还要拒绝我,我可要快点,待会辣椒姐就说不定跑进梦里来阻止我了。”
他迫不及待地扯开了我的睡衣,几声清响,扣子崩掉了好几颗。我伸手去摸那几颗扣子,他却抓住我的手往他的身体指引,瞬间我的手触碰到了他结实的小腹,我赶紧缩手,他又抓了回来继续往下移去,那片火热而坚硬的物体便毫无可避地握到了我的手心中。
“啊。”我吓得大叫。
他及时地用唇把我的惊惶失措都封存了起来,我瞪大眼睛看他却忘记紧闭住唇,口腔里有团柔软冰凉的物体在蠕动,顿时我有些呼吸不过来的感觉。他堵得我的唇牢牢地,我好害怕就这样在他的吻下窒息过去,只有努力地张大嘴接纳那团柔滑的物体,然后用力地吸吮那团物体所分泌的甜薄荷样的液体。
如解渴般吞咽,却还是承载不了,那些漫溢出的水痕沿着偶尔松动的嘴角边滑下来。
这么激烈地吻,他就像匹饥饿许久的狼,我感觉自己就要快被他掏空,身体就快变得不再是我自己的。
忽然地我就承认了,他是我的男人,唯一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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