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 再说一句话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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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0 再说一句话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手上提满了丁小若装新衣裳的纸袋,我数了数至少不下十只袋子,幸好夏天的衣服轻且薄,否则我就被压死了。但是脖子里飞进一只小虫子痒得厉害,我倒霉得却腾不出手去挠一挠。
丁小若的两只眼睛只顾瞅着橱窗里模特身上穿的新衣,自从进去SOGO以后她就没看过我一眼,偶尔眼神冷不丁地瞟过来却又飞快地晃开了,我又气又恨,果然朋友还是没有哥哥亲,她好歹也让她哥哥拎几袋子吧。
两个人走在前面俨然就像一对情侣,亲热得厉害,我还真没见过如此粘乎的兄妹。我跟在他们两个后面,就算此刻我偷偷地走掉,我想他们大概需要过上十几分钟才能知道。因为每当丁小若买下一件衣服后,严驿都会把它们扔到我手上,这个时候严家兄妹会神奇地想起我。
我决定趁两人挑衣服的空当停下来挠挠痒。纸袋放到石青色的瓷砖上,我的双手终于腾出来,没有摸到脖子里的小虫,倒是摸到一顺溜的像鸡皮一样的小疙瘩,看来是蚊虫叮咬后过敏了。
“秦簌簌,你在偷懒。”严驿的声音陡地杀了出来。
我瞧他一眼,他手里正提着一只纸袋,估计是丁小若刚买的衣服。“严驿,请你弄清楚,我是司机,不是你的佣人。”
“我觉得司机就是佣人。”他笑着,忽地眸光一凛,将手中的纸袋递到我面前道:“拿好,不许放到地上。”
“我说过,不是佣人。”我的脾气也上来了。
“你们在吵什么。”丁小若也跑出来,朝我们一瞧便笑起来,半埋怨着道:“哥,你怎么把东西都让簌簌拿着,你可不要欺负我朋友啊。”
顿时我哭笑不得,敢情丁小若现在才发现我这个朋友正在被她哥欺压,既然如此就让她哥提着呗。我等了半天没听见丁小若说,她和严驿说笑几句便又跑进里面试衣服。
我放弃了丁小若肯为我仗义执言的希望。
朋友和哥哥,我也分得清孰轻孰重。
丁小若大约逛到了晚上九点才结束购物的兴趣,她提议去吃西餐,我将手上所有的物品放进车后备箱就跟在他们两个的后面。丁小若选的那家西餐厅是W市最豪华的一家,以前我曾带她去过几次,如今居然轮到她带我了。这可真是风水轮流转,十年河东,十年河西,秦簌簌落魄了,丁小若却正是风生水起。
穿着高跟鞋,又提了几个小时的东西,早饿得头晕眼花,我正想进去歇口气,哪料严驿在门口拦住我。“你不能进去,今晚是我和小若亲人聚餐,你在不方便。”
“哥,簌簌是我朋友,我答应请她吃饭。”丁小若终于出声,幸好还没有完全辜负朋友这个名称。
人在困境中,只要得到些许的一点好就会感激不尽,我得丁小若一句话欣慰了。“小若算了,你以后再请我吃饭,你们现在去吃吧,我在外面等你们。”说着,走出几步,眼泪便猝不及防地掉落下来,我赶紧飞快跑向前面的广场,那里很黑,而且人很少。
在广场的石墩上坐了一阵,心情渐渐平复下来,严驿本来就是一直打压我的,我又何须为他一句话生气呢。
昏暗的路灯下有一个摆摊卖报纸的老人,想着干坐着无聊,又不知西餐厅里的两兄妹会聚餐到什么时候,便想买份报纸看看打发时间。
我要了份晚报。一元一份的晚报很是便宜,另外还有机会中奖,前两年的时候买份报纸垫草地上,没想到竟中了一千元的一等奖。可现在我买过好几次晚报却连最小的四等奖也摸不到,可见运气这个东西也是个会择人的家伙,你过得越好它越来,你要是过得不好它可能就打算抛弃你了。
“来,姑娘拿着,买晚报送水。”老人笑容可掬地递给我一支小瓶矿泉水。
我连忙接过来,没有吃的喝口水填肚子也好,一瓶水下肚,仿佛听得见水咕噜咕噜地在肠里滑动的声音。
今天的晚报很薄,似乎内容不多,我随手摊开来,第一版的正中间印着副黑白照片,照片里的男人英气勃发,令人过目难忘。虽是惊鸿一瞥,却也叫我立时怔住不能语。
照片里的人是唐知,我每日每夜都要念上几千几万遍的唐知,他就这样匆匆地出现在我的眼里。我迅速地瞟了一眼标题行,又仔细地浏览了新闻内容,才知道唐知在医院住院期间抓获了两名涉嫌收钱杀人的杀手。时间是前日深夜,当时唐知是赤手空拳,两名歹徒手持尖刀,却全不是他的对手。经查后发现两名歹徒负有多起杀人命案,像前几年屡侦不破的无头碎尸案便是此二人所为。
唐知真厉害,他是个英雄。
照片里的他被抚摸得仿佛有了些生气,似乎他已从这报纸里走了出来,就站在我的面前微笑,霎时这黑暗的空气里充满了他暖暖的气息。
我望着他,笑得很开心。
“秦簌簌。”陡然一声断喝,抬起头严驿凶神恶煞地站在面前,随即手中的报纸被夺去。
他瞅了报纸两眼,只听嘶的一声,那报纸已经被他撕成了两半。他似乎还不解恨,撕得更细碎。“有病。”我骂道,转头向路灯处看,那卖报纸的老头还在,我奔过去。
“姑娘,你又来了。”老人给我打招呼。
我点点头,推车上的晚报还剩下许多,我刚拿起一份不料又被夺了去。严驿气极败坏,二话不说便将报纸撕得粉碎。他大概还瞧见推车上还有一些,便全部抢过来。
“先生,你是要买报纸吗?”那老人也大概糊涂了。
他凶狠地点头,从口袋里摸出几张百元的钞票扔到推车上,道:“报纸我全买了,你现在把这些报纸推走。”
那老人看着他张目结舌半天,但最终还是什么也没问收起那几张钞票,推起车颤微微地走向对面的公路,严驿抢上前将怀中的报纸扔了上去。
我冷笑着,转身往外走去,卖报纸的可不是这老头一个,走到前面去不知有多少报刊亭。
“秦簌簌,你又想跑到哪里去。”
“买报纸,你管得着吗?”我不屑。
“别惹怒我,否则你会很难堪。”
我瞅着他,这家伙出现的时间还真巧,明明他正和妹妹欢欢喜喜地家人聚餐,怎么才一阵就出来了,莫不他就是出来监视我的。我忽然间发现,严驿对唐知极度反感,每当我提到唐知他都会气极暴跳,他是不是嫉妒唐知比他优秀。
“其实买不买报纸都一样,他在我心里。”我笑着,唐知确实在我心里,他会长住在那里。
“给我回去,你如果再说一句话我就割了你的舌头。”他怒视我。
我更气,他还真对我想打就打,想杀就杀。“你割吧,和你说话我就感到难受,等我变成哑巴就不用和你说话了。”
“你该死。”他拽住我的胳膊大声怒骂。瞧见他生气我突然高兴起来,正待出言再激上他几句,丁小若的声音便不适时地传来,往前一瞧她早跑到了面前。丁小若跑得气喘吁吁,额头上还挂着几滴汗。
“哥,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害我好找,簌簌也在这里,你们两个在说什么。”她半蹲着身体喘气,看得我自责不已,要不是我给她吃了太多的零食说不定丁小若就不会如此肥胖,我可能把一个极具先天优势的美女变成了一个大肥胖子。
我们都没说话,丁小若喘了一阵抬起头看我们,她仔细地端详突然神色一变许久才恢复如常。“哥,簌簌,我真是笨,现在才看出来你们两个是什么关系。我就说哥自己会开车还需要什么司机,原来是想你陪着他。哎,簌簌,我还想为你向哥多争取薪水呢,看来是我多此一举了,有哥在你会有什么得不到。怪不得了,哥,你在餐厅里老是向我问簌簌喜欢什么,原来你是想讨好簌簌。”“小若,不是你想的那样,你误会了。”我急忙澄清。
“簌簌,你别骗我了,你们现在这样子想人不误会都难,想不到我骄傲的哥哥会喜欢你。哥,簌簌,我不打扰你们两个,对了,记得把我的新衣服送到我家里去。”她冲我笑笑,头也不回地跑远了。
我感到不对劲,丁小若刚才说话的语气有些酸酸的,好像不高兴,她不会是误会我和严驿是情侣而故意不告诉她吧。
“你妹妹走了,你快去追她回来。”我推着严驿。
他抓起我拖到停车场的车里面,这次他没让我开车,他坐在驾驶座上,将油门踩到最大,我坐在车里直有一种飘浮的感觉。严驿似乎没有回临波路别墅的打算,开着车就在城里漫无目的的打转,最后来到一处比较僻静的地方,车就在这里彻底耗尽了油。我向窗外张望了几眼,这里挺黑,而且没有路灯,有可能是郊区。
“找人来拖车吧。”我建议。
严驿向我瞥了我一眼,突然下车拉开车后门钻了进来,原来宽敞的车后座在多了他一个人后顿觉拥塞了许多。他向我靠近,鼻腔里灼热的气息不断地抛洒在我的面上,弄得那里麻痒痒的,我警觉地往窗子处挪过去。
他还是逼了过来,伸手在我衣裙上摸索。车里很黑,他并不能看清我,只能顺着裙摆往下摸,摸到脚踝处他的手又顺着我的脚往上摸去。他的手很烫,贴着我赤|裸 的肌肤便像有一块烧红的烙铁印在那里,我慌忙按住他的手,道:“你想做什么。你答应过我,三个星期不会碰我。”
他猛地撞开我的手,大声道:“秦簌簌,从现在起我才不管我说过什么,我的东西想要就要。”说着他将我的长裙掀起,从里面粗暴地将底裤褪下来,双手托起我的臀部,瞬时我感觉到自己的整个背部都剧烈地朝着他的方向冲过去,然后大力撞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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