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 你睡觉很不安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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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 你睡觉很不安份
走出那悠长的走道便来到宽敞的办公大厅,外面的一张椅子坐着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六月的天气已经很热,可是这个人还正儿八经地穿着一套黑色的西服。但不可否认的是,这个男人举止间颇有一种儒雅的气度,这应该就是那个律师了。
他看见我走过来,便迅速起身踱到我的身侧,微笑道:“你好,秦小姐,我是李言,是严先生让我来的,现在他在外面车里等你。”
是严驿,我吃了一惊,他知道消息可真够快的。可是这个李言又是如何解释支票的来龙去脉呢,莫非这张支票本就是严驿让顾倾心给我的,是了,顾倾心哪来这么多钱呢,自然是严驿的。
“秦小姐,快走吧,严先生还在外面等着。”
李言催着我,我犹豫一阵踏出脚去,身后唐知的声音侵袭进耳中。“簌簌。”我又迟疑了,但只是片刻我抬起脚冲了出去。
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雨,雨势比较大泼豆子般地落着,整个天空被暗色盖着。离着分局的院门口还有十多米的时候,我就瞧见了滂沱的大雨中停着一台黑色的奔驰,他俊美的侧面隔着一层层的雨帘慢慢洒落眼眸。
站住不动,严驿,我又一个不能摆脱的噩梦。
“秦小姐,走吧。”李言伸手推着我。
我下意识地缩肩,是的,我不能跟他走,我要远远地逃开他,这些该死的男人。我撒开腿飞奔出去,在经过他的车前我感觉到他阴冷的目光如芒刺般落到了我的身后,所以拼命地跑,不能喘气,把他以及那讨厌的目光都抛到看不见自己的地方。雨水着力地淋刷,眼里模模糊糊早分不清路面,我发疯地在路上冲撞,几次跌到,再几次爬起。
直到筋疲力尽。
我坐在雨地上号嚎大哭,雨这么大,没有人,不用担心有谁看见我在流泪,又或是听见我在哭。痛苦在心里积蓄了那么久,在此时此刻终于得到渲泻的机会。
凄凄迷迷的雨里移来一片黑色,我抬起头,看见了严驿。
他伸出双手猛地抓住我的衣领,将我从地面上提起来,末后一双靛黑的眸子逼近,半带嘲讽地道:“你在哭。”
“没有。”我撇过头。
“有,我看见了。”他说得很肯定。
被人戳中了心事我反而更心酸了,眼里的泪愈加阻挡不住要冲出来,我不顾一切地再次放声大哭。他在旁边听着,也不说话,默然的样子。
许久他松开了捉住我衣领的手,我从他身上慢慢地滑落匍匐在他的脚下。
他站了一会,转身离去,蓦地里我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腿。“求你帮我见父亲,我好想见到他,求你帮我……”
我喃喃地说着,真的,好想见父亲,好想告诉他这些日子来我所遭受的苦难,让他抚摸着我的头安慰着我。
“求你帮我,我想见父亲,无论什么条件我都会答应你。”
他没有说话,脚往前踏去,我死命地抱住他的腿,可最后他还是挣脱走远。望着他的背影我的眼泪终于止住,可是瞬间雨水打进来,眼眸里又湿了。
身体里好冷,冷得我全身哆嗦,我挣扎着想要从地上爬起,但旋即又落入泥泞的雨地的怀抱。
坚硬的地面并不留给额头突然造访的情面,鲜血迸出,我晕了过去。
睡觉可真是件最舒服不过的事,我舒着腿转过身体,“咚”的一声,额头又似乎撞到什么。我懒得睁开眼睛,伸出手摸去果不然是堵坚硬厚实的墙,我转过身体往外滚去,很快又到了床沿边。
“床怎么这么小。”我嘀咕着。
睡了一阵,翻身再次撞到墙上,额上震得发麻,丝丝地疼痛抽出。我只好又往外移,不料身下一空,身体失去床的负载便往下急坠去,我惊叫出声。突然一条强健的手臂在我还未坠地之前迅速地将我又捞回床|上,胸口的心脏急速跳动,我吓得赶紧睁开眼睛,睡意全醒。
沉沉的夜色里,有两点明亮的星光定着,我的气息蓦地凝住。还是严驿。
半晌惊觉他的手还搭在我的腰间,我赶紧往床后退去,摸索着我的衣物。
“秦簌簌,你忘记你说过的话。”他坐了起来半靠在床|上。
我一愣,说过的话,他是指我在雨地里说的无论什么条件都会答应他吗。“你想要我做什么。”
“过来,坐在我腿上。”
我爬了过去,依言坐在他的腿上。
“吻我。”黑暗中他命令。
我寻找着他的嘴唇,将自己的唇覆上去,他的唇很冷,冰凉冰凉地。我轻轻一碰便放开,坐正身体。
“就这样。”他的语气似乎不太满意。
我有些无奈,再次将唇凑过去,用舌头舔了舔他的嘴唇,一丝淡淡的薄荷味沁入。
“笨蛋,连接吻都不会。”
“抱歉,我是第一次。”
我低声说着,蚊蝇般的声音严驿竟然也听清楚了,黑暗中他的声音隐隐有些笑意。“傻瓜,学着点。”他伸出手按住我的头,裸|露的胸膛立即贴到我的肌肤上摩擦生出火来,我的面颊瞬刻间滚烫。
又是霎时我的唇已经被他咬住,他含着我的上唇轻轻地啜吸,然后又移到下唇,舌尖顶着我紧闭的牙齿。过了一会,他伸出手指在我的背上按了两下,我想他这是在示意什么。大约见我没反应,他的手绕到我的腋下轻轻地挠刮了两下,因为受痒我不由“啊”了一声,牙随着嘴唇的开启他湿热柔腻的舌便迅速滑进了我的口腔,按落在我温润绵软的舌尖不再动了。
我也吓住,不敢动,这莫非就是接吻么。夜里他的眼睛似乎比往常更加明亮,就连笑意也多了些。忽然他的舌不经意间动了起来,在我的口腔里上下左右地舔触转动,再一点点地压进喉腔深处,哪儿也不放过。
这种感觉好痒,还有点窒息,胸口闷闷地跳。我决定用舌头把他赶出去,抵着他的舌慢慢地往唇外推,不容许他胡作非为。
他的眼里笑意盈盈,也不作抵抗,舌尖慢慢地往外缩,就在即将退出我的领地的时候他突然用双唇牢牢地包裹住我的舌头,些许间便拖进他的口腔里。
潮湿温润的口腔里,仿佛呛进丝清淡的烟味,我惊慌地想要把舌头从他的唇里抽出。他按紧我的头,舌尖顺势而上,我被他缠卷得无力了。
窒息,比起刚才更加的窒息感,我张大嘴,想从嘴角缝那里获得些可怜的空气。可是这些都徒牢无功,嘴唇被他封得死死地,任他为所欲为。
就在我快要晕倒的瞬间他放开了我,新鲜的空气呼进鼻腔,我得救般坐在他腿上大口地喘气。
“还要来一次吗?”他抬起我的脸。
“不要。”我吓怕了。
他又笑了,唇边得意。“好了,睡吧。”
我乖乖地趴在他的身畔躺下,他伸出胳膊让我枕上,很快地他睡着,而我却无法再入睡,翻来覆去,待到天外朦朦亮的时候才两眼鳏鳏地睡去。
醒来时严驿赤着上身坐在床沿上,而我的头竟然枕在他的腿上,我腾地坐了起来。
他从床前的桌子上找出一根烟点燃抽上,吐出几口烟雾,似笑非笑的目光落回我面上。“你睡觉很不安份。”
我的脸红了,我知道他指的什么,可能是一个人睡习惯了便有些随意,常常清晨醒来时人横着睡在床正中。丁小若和我睡过几次,但是后来死活不肯再和我同床,她说我睡觉喜欢挤人,将她挤到床沿边不说还抢被子。她说,她整晚就是在床的左右方向换来换去。
“看来我要买张特大号床回来才行。”他笑着。
我赶紧道:“不用了,我晚上不能留在这里。”
他眼神一凛,道:“不要忘记你说过的话,要听我的。”
我犹豫着,还是点点头,能见到父亲的愿望打倒了一切。从父亲被关进看守所我就一直没见过他,我曾去过西寺看守所几次但每次都被堵了出来,里面的人说父亲的案子还没判下来,所以在押人员一律不允许见家属。
顾倾心曾说过,严驿认识很多政府的官员,他一定会有办法让我见到父亲。
“那我能不能先回去拿些衣服。”是的,房东陶大娘也肯定在担心我,我得赶回去报个平安。
严驿一口拒绝。“不需要,你所有的衣物我会让人准备好,你就呆在这里哪里不许去。”
“可是……”
“在我面前永远不要有可是这两个字。”
“但是……”我改了口。
“但是也不允许。”他有些怒意,扔掉指间的烟头将我老鹰抓小鸡般提到了他的面前。
我无奈地点点头,宽大的睡袍由于他的拉扯从右肩上滑下来,我低头看了看大半边胸部暴露出来便赶紧将睡袍拉上肩头。他怔怔地望着我,忽然双手抓住我睡袍的两侧衣摆向外猛地一扯,衣衫被甩落,里面什么都没穿,便又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眼前。
“开始了,准备好。”他邪邪地笑着,压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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