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往事沉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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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风和惊鸿分别后就回到了小院,钟驰正带着天琪在院子里练扎马步,小家伙,练得有模有样,脸上都露出了汗珠,仍是隐忍着。轻风缓步来到钟驰身边道:
“钟驰最近在这里还住的惯么?”
“哈哈……难道公子不觉得这里比那个茅草屋强么?”
“你还挺乐观。想不想回去?”
“嗯……还是公子了解我。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啊。公子要是不需要我了,我就先回去,这里太没有意思了,就一个娃子能陪我,玄灵那丫头整天和小樱学针线,已经到了疯癫痴迷的状态了,小白也是,疯疯傻傻神魂颠倒的。”
说着突然凑到轻风耳边道:“我觉得这园子里的人都不正常。”
“钟驰一语道破先机,不过你不用害怕遭天谴,因为你也站在院子里。哼……”轻风转身去抱天琪。对天气嘘寒问暖。不理会钟驰一脸不甘和落寞。
吃了晚饭,轻风便让钟驰和玄灵回去了,钟驰如获大赦一般长输了一口气,然而玄灵却撅着嘴看着轻风,轻风随后补了一句“玄灵既然不想回那就在这住着吧,那天想回了便回。”
“啊……”霎时两道震耳欲聋的声音充斥了整个房间。吓得王伯筷子掉了一只。钟驰则一个翻身跃出了屋子。那一道长长的声音逝去后是漫长的沉默。因为轻风等人都还没有从’天籁‘之音里回过神来。
天琪两手叉腰,深吸了一口气喊道:“真是要命的女人。”
’嘎‘这孩子也太早熟了点。
“你们刚才怎么了?”
“公子。你有所不知,玄灵求我教她绣的荷包才完成一半。所以你刚才让那个……她留下她自然是高兴的,可是我可要倒霉了。每天被她缠着,比天琪还闹人,公子我能照顾好天琪,不需要人陪,您还是让玄灵回去吧。”小樱哭丧着脸,无比哀怨的祈求这轻风。
玄灵将晚往前一推,不满道:“小樱,我不是也告诉你钟驰的喜好了么。你不懂什么叫礼尚往来么?”
’嘎‘又有新情况。
“小樱,这又是怎么回事。可不能对公子我有所隐瞒啊。”
小樱两腮绯红,将头深埋在脖颈里,也不回话,玄灵在一旁幸灾乐祸的,吧唧吧唧的吃起来。
天琪适时的插上了话:“每次驰叔叔教我练武时,姐姐都去看,而且还悄悄的给驰叔叔送过两次汤呢。我都没有喝到。姐姐偏心。娘……为什么姐姐叫驰叔叔哥哥呢?这不都乱了么?”
“嘎”乱了。全乱了。不过有一点是可以可定了,就是小樱暗恋钟驰,这是好事啊。有机会要试探一下那小子。
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轻风洗了澡,便睡下了,无门’吱嘎‘一声开了,借着月光一个小脑袋斜伸了进来,轻风一手支起来,问道:“天琪,这么晚了为何不睡?”
“娘我今晚能和你睡么?”
“过来,怎么穿的这么单薄,小樱就没有给你穿件外衣?”
“不是姐姐的错,姐姐在厨房为爹爹做饭呢。我一个人睡不着就想和娘睡。”
自己竟然睡的这么沉,连人回来了都不知道。何时警觉性这么差了。
“好。来到娘的怀里。”轻风搂着小人,躺了下来,开始天琪手还不老实的在轻风胸前摸来摸去,后来慢慢的就呼吸匀称睡着了。看着稚嫩的小脸,轻风不觉有些好笑,这么轻易就被人轻薄了。
想到饭后小樱的描述,自从轻风花魁大赛后,小白就没有睡过觉,整天对着那张画看,时而还跑出去,一副落魄书生的模样,回来后更是萎靡,也不怎么吃饭。
小樱心里也是着急心疼,亲自去飘红楼找过小珠,待得知轻风没有消息后,就又更加细心的照顾小白,每天半夜都要为小白做点吃的。而每次去他的房间他都是坐在椅子上发呆。表情时而很痛苦时而很甜蜜。就是不说话。
但却从没有夜不归宿的时候,今天轻风回来却到晚饭时也不见小白,现在小樱在厨房里做东西,大概小白是回来了。
轻风起身披了件外衣,帮天琪盖好被子就走了出来,外面虽已立春,可仍是寒气逼人。小樱匆忙的从厨房里端着东西出来,见到轻风站在门外,赶紧快走了两步:“公子,是不是吵醒你了?”
“没有,是小白回来了么?”
“嗯。喝了好多的酒。我刚做了醒酒汤,正要端过去呢。”
“我来吧。你忙了一晚上,快去歇息去。”
“公子我没有事。还是我来吧。”
“你还强,你看你这几天都熬出黑眼圈了。给我吧,你去睡。”
“好……那公子喂完也早些歇息。”
轻风点点头。目送这小樱回了房,看着小白漆黑的房屋,很惆怅。
轻风摸索着来到桌前放下碗,点燃了蜡烛。烛火摇曳。冒着缕缕青烟。看向床,小白正端坐在床上。眼神迷离,炙热。
轻风走到床前,伸出一手试了试温度,有些热。
“小白,来先把这醒酒汤喝了,要不明日会头痛的。”
小白好似没有听明白一样,还是一脸淡漠。轻风无奈又重复了一遍,并把碗递到了小白的嘴边。小白还算清醒一仰头喝个精光。看着空空的碗里,轻风脸上显出笑意。
“小白早睡吧。”
说完转身就要去熄灯,谁知小白反手握住轻风的手站了起来,把轻风禁锢在手臂里,轻风呼吸着小白呼出来的酒气。小白的呼吸从缓慢低沉,继而变成疾奔快走。轻风不知道小白现在是清醒还是醉着,但是对于小白身体的变化,轻风还是很明白的,使了使劲,挣脱不开,没想到平时温柔亲和的小白竟也是这般大的力气。
“小白。”轻风低呼了一声小白没有反映。
温热的唇附在轻风的唇上,轻柔的吻着,是如此柔软如此温情,好似轻风是易碎的水晶花,易飘散的蒲公英,怕力量大了会弄伤一般,和他那强劲的手臂成了强烈的对比。
轻风在小白的怀里安静的品尝着小白的吻,没有回应,也没有拒绝,谁会拒绝这样的热情呢。小白的舌头伸了进来,寻找着轻风,好似在追逐在嬉戏。
忘记了身在何处,忘记了现在仍然是寒夜,忘记了曾经的不愉快,忘记了痛。
小白横抱起轻风,放到床上,眼里沉浸了满满的爱意,那么的幽深,嘴角有着甜蜜的笑意。脸上红了一片然而脖子上却是如常一样白腻。轻风现在心里清楚的很,小白的酒醒了。可是他没有要收手的意思,轻风没有阻拦。只是想等着看看小白接下来的反映。
轻风相信解铃还需系铃人,如果小白真的对这幅身体这么在乎的话,那就给他便是,还了他救自己那一命的回报吧。
小白轻轻的吻上轻风,很久没有接下来的动作。直到小白的气息变得沉稳。然后翻身倒在了床里侧。许久无声。轻风看着自己仰躺在床上那种任人宰割的架势,’扑哧‘笑了出来。
“你在笑什么?”空荡的夜里。一个细微的声音从床里传来。
轻风歪过头看着那双清明、温和的眼神。手扶上他的脸露出一丝苦笑。
道:“你在想什么?”轻风的话很轻柔,小到只有小白能听见。
小白略有迟疑,看着烛火映衬下的脸,试探性的问了句:“如果……如果刚才……你会同意么?”
“会。”
“你会同意是因为你想回报我还是……”轻风等着他说’还是‘的的后文。却没有了下文,声音嘎然止到了’还是‘处。
轻风握着小白的手,手里有些湿热,还有些颤抖,轻风相信那是颤抖,他是在意的。是很在意。
“小白,那天花魁大赛,我在后台,见……”轻风还没有说完,小白就从床上反弹起来。表情很受伤。委屈哀怨的看着轻风。
“轻风,你是因为那个紫枫而不理我的对么。我跟你发誓,我真的没有那个心,你要相信我……”尴尬的低下头。
“小白,我没有生你的气,我只不过当时心痛发作了,惊鸿带我去治疗了。我没有要不见你的。你何必给自己那么大的包袱。”
“怎么会突然心痛?”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只是看见你深沉的看紫枫时心突然就特别的疼。”轻风很平静的与小白探讨这个心痛的问题。
小白显然是会意错了。听完轻风的叙述,竟然满脸掩饰不住的笑意。
“真的么?你真的为我心痛?”
“我痛苦,你好象很高兴?”轻风佯装恼怒,随手拿起身边的枕头打在坐在床尾的小白,小白接过枕头抱在胸前,对着轻风傻笑。
轻风向后挪了挪,倚在被子上,整理了一下思绪到。
“小白……我从来没有问过你的事情,我一直认为每个人都有过去,都有属于自己的那一份秘密,可是那天我突然的心痛,让我开始想知道你的过去,想知道你都经历的什么?你愿意告诉我么?”
许久许久。久到轻风以为他坐在哪里都睡了。
“我……我认识紫枫……”
“……”
“她是北冥国第一美女,也是我的表妹。”
轻风听着简短的描述,就像一枚椰子被抽掉了椰汁,只剩下毫无营养的外壳,干苍无劲。丢弃舍不得,留着无用。
“你就想告诉我这些么?”
“那你想听什么?”
“算了……你睡吧。”轻风起身就要下床。被小白抢先按在床上。
“轻风你要听什么我都告诉你好么?你别走。我怕你在不理我了。”此时的小白就跟小孩子要糖一样。看着可怜兮兮的。
“我不是非要揭你的伤疤。但是我连你是谁我都不知道,你要我如何?”
“轻风……我原名叫萧镜,我爹创办的傲北庄在北冥国很有威望,平常知做些生意,可是在我五岁那年,朝廷派了大批人马来到庄里说要剿灭傲北庄。
爹与他们浴血奋战,最终还是寡不敌众,当场乱箭射死,我被家奴下了毒,躺在地上看着倒在血泊中的爹娘,我发誓如果我能活着我一定要为家人报仇,后来一个出外买办的奴仆赶回来,发现了还在奄奄一息的我,就救了我逃出了北冥来到这里。
可是不久一场瘟疫要了他老人家的命,我年幼无处赚钱,只能沿街乞讨,后来遇见福伯,便跟在福伯身边了。”
“小白我很抱歉,是我让你又想起往事。”
“轻风我不怪你,这么多年了,我没有一刻忘过,我要找机会报仇,我活的如行尸走肉。可是遇见你后,那种如沐春风的感觉,让我在一次找到生命的意义,生存的价值。
我开始说服自己忘却过去,从新开始,我以为我做到了,但见到紫枫的那一刻,我想到了儿时的快乐,想到了我们曾经拥有的过去,也想起了仇恨,那不可抹灭的记忆。过往令我痛不欲生。
回忆又燃起了我的仇恨,可是在我一想到你时我又放弃了。我们这样不好么。我喜欢这样安定的日子,有你的日子,在你不在的这两天,我感到我的世界也跟着你消失了,时空出现了裂痕,我很害怕,我怕这样幸福的日子就要离我远去了。我到处找你,想留住你,不让你离开。”
轻风上前抱住颤抖不止的小白,双手拂在他的背上轻拍着。希望身体的温度可以给他带去希望和勇气。
“小白,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我们就这样生活下去,不是也很好么。不要怕,我不会离开你的……”
“轻风……你说的是真的么?”
“你不相信我么?”
“相信你。”
小白和轻风相拥在床上。蜡烛燃尽你了他的一生,最后一缕孤雁慢慢升腾飘散,最后消失不见。屋里变得冷寂,漆黑。小白抱着轻风的手增加了些力道。
窗外的冷凝的月光透过窗纸影射了进来,洒在床上地上,一片银色。风吹动干枯的树枝,发出咔嚓的响声,想必明日就要满地断枝了。
轻风听着小白的心跳声,铿锵有力,好像闷响的打鼓。
“小白……你听过北冥的梁将军么?”
“嗯……你问这做什么?”
“我听说梁家满门抄斩,有心同情。”
“轻风,其实我家遇难也是与梁将军有关的。”
“怎么回事?”
“有官员弹劾粱将军勾结外敌,不久就被抄了,后来有人又拿我们与梁家有亲一说也遭人陷害。”
“那你恨梁将军么?”
“我为什么要恨他,爹长跟我说梁将军是国家的功臣,我们两家是世交,我与梁将军的女儿也是从小定了亲,只可惜……”
轻风承认自己对别人的故事很麻木,不知道是做医生的秉性,还是性情使然。在听到梁家小姐是心里还是被促动了。
“那位小姐还活着么?”
“怎么会活着……可惜了……我们童年出生,我大她五个月,因为他是飘雪天出生的,所以叫粱雪芷。如果还活着也十七岁了。”
十七岁么?看着小手在空中翻来覆去,是啊,还是个未成年的孩子。
眼前雾气腾腾,还有丝丝凉意,等雾淡去,那白雪笼罩着的城里,有一位’哇哇‘提哭的婴儿正在奶娘的怀里哭闹。轻风甚至看到了她左肩上那只刚刚纹上去的傲鹰。还留着慎人的鲜血,在这茫茫一片的白雪下,几朵花蕾在婴儿的肩上绽放。殷红、刺目。
“你见过那位粱雪芷么?”
“嗯。从小便在一起玩,算是青梅竹马吧。轻风,你别误会。我……”
“小白……你不用这么紧张。我也只是随便问问。听说那个梁家都有标志的,你见过么?”
“是傲鹰,我也是在梁家下人身上见过一次,听说凡是梁家人都会在左肩上纹一只。至于什么意思我也不清楚。但是一夜之间这种图腾便在大陆上消失了。”
“如果它在出现会不会引起轩然大波?”
“你这说的是胡话。如果在有人身上有这图案那就是余孽,不久就会有人来清扫的。”
轻风陷入沉思。小白以为轻风是熟睡了。便起身为轻风和自己盖上被子,也渐渐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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