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迷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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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元泽挥了挥手,卓灵与杭期皆恭谨地退了出去,秦潇勉强起身,欲给赵元泽行礼。
赵元泽将他按回床内:“你的伤并未好全,便无需行此大礼。”
秦潇依言作罢,眼神不经意转向铜镜又霍然转开,似不敢正视自己的容颜。
赵元泽倒不以为意:“就如杭期所说,你此次能捡回一条命已不错,至于这样貌,毁了便毁了吧,反正本也不靠它吃饭。”作为主子,他深觉自己的安慰已是十分到位。
秦潇眉头微跳,却不曾反驳什么,就算勉强认同了他的言论。他确实该值得庆幸,当日他在办差途中遭对手追杀跌落悬崖,本以为必死无疑,谁知竟被一棵大树劫住了死路。
他靠着树叶与雨水勉强存活,直到不久前才被不懈寻找的暗卫同僚们给带回。
二人浅谈数句,秦潇因伤重醒来,神色已微露疲意。赵元泽目露迟疑,欲言又止地与他对视半晌,终忍不住问道:“你心目中的傅晚晴,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提起傅晚晴,秦潇陡然提起几分精神,他眸中暖意乍现,脑海中瞬间将经年的过往一一掠过,温柔说道:“阿晚她,是一个爱憎分明的骄傲女子。”
赵元泽想起白日里傅晚晴的言行,气得连连冷哼道:“过刚易折,只是她的份敢爱敢恨的骄傲,迟早会让她失去良多。”他刚气鼓鼓地说完,又想起今日傅晚晴格外红肿的脸颊,眼中还是闪过一丝心疼。
秦潇亦无奈地叹息道:“阿晚她,从来都是眼里从来都容不得半点沙子,爱就爱得彻底、恨就恨得浓烈。这样炽热的情感,有时会灼烧他人,更会伤了自己。”
“这便是了,她若是洒脱些、糊涂些,不必过于较真,说不得能更快乐些。”赵元泽心有所感,挫败油然而生。
听了这话,秦潇却摇了摇头,笑道:“若真那般,那阿晚便不再是阿晚。至少,不是我所认识的阿晚了。”
“不再是她?”赵元泽咀嚼着这句话,心中颇为彷徨,似明白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明白。
秦潇看着他若有所思的神情,半是欣慰的心底,另有一半的苦涩一层层泛开。
这几日他虽昏迷着,可隐隐约约还是将杭期的自言自语听进了大半。在杭期的口中,主子与阿晚天生一对,在互相磨合中彼此依偎。
他的阿晚,终于遇到一个能够护住她的人。而他,不过是一个容貌尽毁,又有着肮脏身子的过客。
他郑重地朝赵元泽俯下身来,真心实意道:“主子,若您真认定阿晚,还请千万不要算计她。爱与憎的差别,不过就在亲近之人的算计之中。”
“那若我已算计了她,却又不想放弃她,又该如何?”赵元泽追问道。他并不想放弃,特别是在听到“亲近之人”这四字之后。
“那就以后切莫再算计她,让她瞧见你的真心实意。说到底,她不过是个缺爱的女子,自然也渴望这世间最纯粹的感情。”
纯粹,与真心。
他日夜将这四字反复咀嚼,想去见傅晚晴,却又怕再次被她拒绝。
便是在这左右徘徊的时间损耗中,傅晚晴已与东宫的吴良娣渐渐熟识起来。仿佛是为了与太子妃打对台,吴良娣对她颇为照顾,几乎日日要接她来东宫说话作伴。
能多些接触东宫的机会,傅晚晴也乐见其成,便暂舍了其他顾忌,只在琼院小心奉承。
养在正院的小皇孙听说了此事,连番吵闹着要来琼苑找傅晚晴玩耍。兴许是有当初救下他的恩情,他甚是喜爱傅晚晴,对着她时颇为亲昵。
吴良娣见小皇孙纡尊降贵驾临琼院,早欢喜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就差将他高高供起,但有所求无一不应。小皇孙见琼院生活极为松快,来往得愈发频繁。
唯一不高兴的便只有太子妃,可太子已亲自发了话,说小皇孙多与其他庶母妃亲近也是极好之事,她阻拦不得,愈发恨极了吴良娣与傅晚晴。只是碍于太子之威,不好过于明目张胆罢了。
一时间东宫流言蜚语甚重,都说傅氏贵女手段了得,不但入了殿下亲眼,更与吴良娣交好,兼收服住小皇孙,这入东宫、得良娣位便是迟早之事。
这消息如风一般刮进春晖殿内,满殿贵女妒忌红了眼,却只能干着急,又与寻人托信给自家父母云云。司仪嬷嬷早收了淡漠之色,只一个劲儿地曲意奉承,极尽谄媚阿谀之能事。
转眼又过一日,傅晚晴受不得殿内的殷切目光,随意寻了个由头出殿转悠。正逢吴良娣又遣了宫婢前来接她,她懒怠回殿中收拾,便径直随她去往东宫。
可一路跟行下来,却心中警铃大作。这宫婢今日所走路线,居然在蜿蜒迂回中渐渐偏离了主道,只往那偏僻巷道中钻。
她立时停住脚步,那宫婢本低头赶路,见她停下忙疑惑转身,不解地问道:“贵女,何故不走了?”
傅晚晴定定地看了她一眼,忽然转身朝巷道口奔去。那宫婢怔了一怔,脸上的谦卑与恭敬瞬间消失殆尽,立刻拔腿追来。
“救命。”到了这个份上,傅晚晴哪里还会看不出此宫婢有大问题。
她连忙大声呼喊,希望能引起往来宫人的注意。也幸亏她方才收步及时,已与那宫婢拉开四五步的距离。兼她平日里并不一昧懒怠运动,因此此刻奔跑起来的速度并不比那宫婢差了多少。
眼看着巷口就在眼前,忽然面前又闪出另一宫人来。那宫人眉眼狠厉,伸出蒲扇般的大手死死捂住她的双唇,另一手并指成刀,狠狠朝她颈后劈去。
所有的呼叫都化为压抑的闷哼,她眼前一黑,即使再不甘心,还是不可自抑地晕了过去。
再醒来,漆黑屋中唯有一灯如豆。她睁眼环视四周,只瞧见这透着腐朽气息的屋中,唯有她此时所躺的床榻还算干净整洁。
她动了动身子,竟发现自己浑身酸软。她的脸刷地惨白,张开嘴,又发现喉咙中也出不了声音。
门外传进窃窃私语的交谈声,其中一娇弱女音惴惴道:“刘公公,奴婢背叛了自己的主子,帮着太子妃娘娘做下这等事,若改日东窗事发,还盼着公公能再娘娘面前美言几句,好将奴婢从吴良娣那儿救出来。”
另一道尖细的嗓音桀桀而笑:“你放心,这事儿一旦成了,吴良娣还能得了好果子去。”
那女音的主人这才放下半颗心,又曲意奉承了刘公公几句,无外乎是跟着嘲笑吴良娣的不自量力,居然敢与太子妃别苗头;又嘲笑屋中的傅晚晴见识浅薄,拜错山头而不自知。
不一会儿,她们的交谈声渐渐弱了下去,应是已避开。
傅晚晴岂肯坐以待毙,她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勉强翻过身,让自己跌落至床下。
她空有满腹计谋,无奈此刻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只得靠着这原始的方式,企图在厄运到来之前,能先藏入暗处,避得了片刻之灾。
可就在她再次翻滚之时,那扇紧闭的门竟吱呀一声打开,一道人影跌跌撞撞地闪了进来。她猛然抬头,从人影与门的缝隙里,看到了外头荒凉破败的一切。
很显然,这是一间废弃的宫殿。而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又能发生些什么几乎呼之欲出。傅晚晴大骇,终于知晓太子妃到底设计了什么。
人影踉跄着步伐,似乎未曾留意脚下径直摔在她的身边。她目光发直,已认出此人是当日在东宫门口调戏自己的荣郡王。
他醉眼朦胧,半撑住脑袋向她靠近。酒气扑面而来,她奋力地转过头,拼命撕扯着喉咙,却依旧一句话都说不出。
荣郡王瞧清了她,欢快地伸出双手将她扛起,径直扔回床榻之间。她瑟瑟发抖,刚要挣扎着翻身,那荣郡王已欺身过来,干净利落地将一枚药丸丢进她的口中。
丸药入腹,她的嗓间如一股清泉注入,片刻之后再开口竟有微弱的声音。她不可置信地看着荣郡王,却见他目光清明,哪里还有半分醉酒迷糊的模样。
她福如心至,大抵猜到这荣郡王也不是省油的灯,想必早已看破了太子妃的阴谋。
她略整了整思路,开口试探道:“郡王爷既然已窥破这局,不如便放了我,与我一同面见太子殿下,将那幕后主使揪出来。”
荣郡王挑了挑眉,忽自得一笑,用手指从她唇边划过,狎昵道:“我让你能开口说话,可不是听你说这些的。”
傅晚晴不明所以地看向他,又见他走到桌边,将一包粉末丢入香炉中。沉香焚着那落入炉底的粉末,散发出甜腻的香气。
香气由鼻入体,在调动起她心底燥火的同时,几乎将她所有的肌肤蒸煮。她惊得无以复加,已猜出那些粉末到底为何物。
荣郡王重新走了过来,俯身靠近她的耳畔,笑道:“我可不喜欢与一不会说话的木头人享这人间极乐。你的声音有着南方女子的软糯,待会儿若唤出声来,定也足够清脆悦耳吧。”
傅晚晴听着他的污言秽语,两眼如利剑一般射向他,恨不得立时便能处决了他。曾有那么一瞬,她还以为他平日里的风流都是假象。谁知他恶习不改,竟然打的是这等龌龊主意。
她脑袋转得飞快,见他双手已捏上自己的耳垂,立刻连声说道:“荣郡王,你也知晓太子殿下对我非同一般,你不过一闲散郡王,如何能与太子争抢女人。”
“自是不能。”他得意的眯起双眼,手指并不停顿,又沿着耳垂一路向下,缓缓朝着她的束腰处滑去,“所以,我也是遭人设计,先因醉酒被人引来此处,又中了不知是谁投入炉中的迷情之香,这才迫不得已犯下此等大错。”
他轻柔地扯开腰带,手指在她的臂间肌肤上跳跃,意乱情迷道:“这是上等迷情香,定然也会令得你身心愉悦。你且放心,待过了今日,大不了我娶了你便是。”
话一落地,唇齿已覆在傅晚晴的脖颈之处。外头依旧毫无声响,根本无人会靠近这片偏僻至极的荒废宫殿。
衣裳一件一件地被剥离了身体,周遭的肌肤早已似被点燃了无数火种,就连心底的躁动都在不停地扩大。她终于崩溃,从喉咙中发出绝望的嘶吼。
“赵元泽,救我。”
话一出口,两人都怔住。傅晚晴不可思议地闭紧双唇,她明明想找秦潇求救,可为何脱口而出的却是赵元泽的名字。
荣郡王神色流转,咯咯笑道:“我一直以为赵元泽那小子不过单相思,没成想你竟对他也有些意思。
“不过……”他倏然收了嬉笑神色,欲俯身咬住她的唇,发狠道,“往后进了我的府门,可别再多费心思想着别的男人了。”
四目相触,他眼底的阴鸷毕现。
“砰。”
就在他俯身之际,脑后突然传来一声重响。他惊愕地晃了晃脑袋,想要转身过来瞧一瞧是何人行凶,可眼皮已不由自主地耷拉下来。
傅晚晴勉强松了口气,欢喜抬头看向来人。却在瞧清来人后惊讶得睁大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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