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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就这点儿出息


此刻的贺敛让沈津的脑海中闪过一个词汇。

[不可名状]

他紧皱的眉头稍稍松开些,不得不说,刚才姜郁舍身相护的行为,连他也有些吃惊,看来贺敛并不是单相思。

姜郁虽然疯傻,但心里也很重视他。

沈津叫了他两声,见贺敛不为所动,还沉浸在那份激动中,格外失语:“你就这点儿出息?都不值两块钱。”

李蒙:“两块都多。”

“那五毛吧,多一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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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房的卧室里,苏合听姜郁说完来龙去脉,捂着嘴,泪流满面。

她是单亲家庭,妈妈靠采野蘑为生,年幼时被人贩子拐走,因为不听话始终卖不出去,等被解救出来后回到老窑村,却发现妈妈已经病逝了。

亲戚不养,她被送到了海城的孤儿院。

由此,结识了姜书禾。

在她的印象里,姜阿姨是一位很温柔的女性,她说话的语调总是很轻,鼓励着孤儿院的孩子们努力生活,不要放弃刚刚开始的人生。

也是因为姜书禾的资助,她才得以上了大学。

但收到大学录取通知书之后,她却再也联系不上姜书禾了。

那样好的一个人,就这么被宋家人活生生的磋磨死,苏合看着姜郁那张和姜书禾七分相似的面容,终究忍不住,抱住她恸哭出声。

姜郁红着眼,拍了拍她的背。

忽然——

一道身影在门口急掠而过。

转瞬消逝。

她瞳孔一颤,意识到那是妈妈的幻象,紧咬嘴唇。

妈妈别怕。

阿郁很快就能给您报仇了。

过了一会儿,苏合擦了眼泪,情绪稳定下来。

“对了,贺敛呢?”

姜郁:“他应该还在刑室。”

苏合将他派人保护自己的事情说了,姜郁有些诧异,她以为贺敛只是将苏合送回了老家,又给了她三百万生活费而已。

两个多月的驻守保护,实在是让她意外。

“阿郁,你说的没错。”苏合说,“贺会长的确很细心,我收回对他当初的评价,他这个人……还真挺好的。”

姜郁没回答,有些出神。

忽而想起那份遗嘱。

既然他说那幅‘宝藏’被转移到了壁堡,她准备去找找。

她想把姥爷的遗产交给贺敛。

她不想单方面的接受,她也想给予贺敛些什么,至少以报恩情。

三瓜俩枣也行。

只是没出两步,窗外传来叶寻的笑声。

姜郁靠近窗边,见贺敛站在大院里,脱了上衣,叶寻正拎着铁桶往他头上浇冰水,他唇形变化飞快,却听不清在说什么。

贺敛仰着头,一身结实的肌肉随着呼吸律动,肆意又狂野,水流蜿蜒至细窄的腰身,殷湿了作战裤的裤腿。

“我说会长,您这也太红了吧。”叶寻哭笑不得,“这一冷一热的,您要是感冒了就得不偿失了。”

沈津在一旁抱臂:“别废话,再不冲冷水,你们会长就要自燃了。”

有一走一过的组员扬声。

“会长,洗澡呢?”

“嗯,刚才姜郁帮我挡刀来着。”

“呦呵!会长又淬体呢!”

“没办法,谁让姜郁帮我挡刀来着。”

沈津:“……”

谁问你了!

“贺敛,用不用我在大门口给你那个傻老婆拉一条横幅?”

贺敛勾唇,没来得及回讽,余光瞄见那个冲自己小跑而来的纤瘦身影。

叶寻弯身去拎另一个冰水桶。

“会长,小冰水来喽……小姜郁!”

但水已经泼下来了。

姜郁愕然,却猛地被贺敛揽在怀里,男人低下头,宽硕的臂膀将那刺骨的冰水挡住,只有星点溅到了姜郁的手臂。

而后又听砰的一声,

叶寻没拿住,水桶砸中他的脊背。

“会长!”

不知道是不是贺敛浑身烧的太红,铁桶砸出的印子居然是白色的。

贺敛纹丝不动,甚不在乎的笑了笑。

叶寻哑然。

也是,只怕姜郁在怀,自家会长连炮弹都能挡住。

姜郁抬头,贺敛乌黑的碎发被染湿,那对深邃的瞳孔融了水珠,荡漾出无尽的温柔,轻声问她:“阿郁,怎么了?”

姜郁没想到连浇三桶冰水,贺敛还热的像个火炉,牵住他的手,出口的担心是真心实意:“冰水、对身体、不好。”

沈津眼见贺敛又要激动起来,转身就走了。

“没事。”贺敛笑的灿烂,“死不了。”

姜郁微怔,却见他骤然弯身,将自己扛在肩上大步往外走。

拎着铁桶的叶寻:“……”

他好像有点儿多余。

贺敛将她放在吉普车的副驾,绕了一圈坐进正驾,一脚油门往南驶去。

姜郁本来是想把他叫回去,问一下那幅‘宝藏’在哪儿,但走向偏颇,她探头看着窗外压下来的夕阳:“贺敛,我们去哪儿啊?”

贺敛:“去……”

是啊。

去哪儿啊?

他刚才高兴过了头,只想和姜郁单独相处,没想好目的地。

见他不说话,姜郁奇怪的回头。

贺敛想了想:“来金州这么久,好不容易回来壁堡,还没带你逛过这那达弯沙漠呢,太阳快落山了,也不怕晒伤,我带你转转。”

姜郁没有怀疑,又想到那份遗嘱。

她本来想问庄雨眠,但那个冰坨子的工作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在壁堡的时候,经常能看到一堆组员跟在她身后,殷勤的叫着庄姐,问着恰似‘明明筷子就放在碗上,却死活不能低头看一眼’的问题。

姜郁能在庄雨眠身上感受到一种,被无尽的琐事逼到彻底崩溃后,异常诡异而麻木的冷静。

所以她实在是不好意思叨扰,只得问眼前的男人。

“对了贺敛,那幅双面画在哪儿?”

“……”

又来。

贺敛忽然觉得上次的谎话太粗糙,几番正色,继而换了个话题:“阿郁,刚才给我挡刀,就不怕吗?”

姜郁果然被带偏了思绪,不自然的捏着手指:“……怕。”

贺敛目不斜视,耳根热的有些疼:“那为什么还要抱住我?”

这个问题有些深刻,姜郁一时迟疑。

“怕我死了,没人帮你报仇?”

“不是!”

反驳的小调儿格外坚定,贺敛得逞的挑眉。

“我是……”姜郁声音渐低,“我是怕你死了。”

“然后呢?”

“没有然后。”

贺敛心头一震,睨向她。

姜郁的表情写满了认真:“我怕你死。”

“怕我死,就不怕自己死?”

姜郁垂下头,她也乱了,没有给出明确的回答。

车子一路向南,太阳垂落地平线,整片天空红似火,那如血般的色彩倒映在男人的瞳孔。

不知道是不是窘迫,她尴尬的转回头。

“阿郁。”

贺敛:“把我说的话全忘了?”

姜郁一头雾水,车却突然停下了。

她回头,却见一双手向自己抄来,整个人很轻易的被提到正驾。

背脊压在方向盘上,贺敛掐着她的腰,笑的邪性。

姜郁满脸错愕,下意识的抓住他的手腕。

贺敛倾身,一字一顿的说道:“我说了,人的嘴只有两种用途,如果你不说的话,我不介意开发一下别的功能。”

不等姜郁思索。

贺敛的唇就压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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