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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1章:你怎么就软了?2


当治安队的靴踏在青石板上,发出整齐而有力的声响时,中年秃头男子那剧烈挣扎的动作,陡然僵了一瞬。
就仿佛时间在这一刻按下了暂停键,他的身体像是被定格在了那里。
然而,仅仅是短暂的停顿之后,他仿若一头被激怒的困兽,扭动得愈发厉害起来。
那脖颈上的青筋,根根暴起,宛如一条条蜿蜒的蚯蚓,在皮肤下蠕动着,彰显着他此刻内心的狂怒与不甘。
“放开!你们没权抓人!”
在人群中,有几个带着竹筐、正打算前往集市的农妇,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不轻,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好几步。
那装满物品的竹筐,随着她们的后退而微微晃动,筐里的鸡蛋相互碰撞,发出一连串细碎而又清脆的声响,仿佛是在为这紧张的氛围奏响着一种别样的音符。
治安队大队长李建国,冷冷地看着眼前这场如同闹剧般的场面。
“再胡闹,就别怪我们强制执行!”
可这话语听在秃头男子的耳中,却误以为对方只是在虚张声势。
只见他猛地一甩胳膊,那原本钳制住他的村民,只觉得一股大力传来,差点就被他甩脱。
他扬起的手肘,带着一股蛮横的劲道,差点就撞到了旁边的老妇人。
老妇人手中那搪瓷缸,在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下,“当啷”一声落地。
里面还未喝完的玉米糊,瞬间洒在了青砖之上,那浓稠的玉米糊顺着青砖的纹路缓缓流淌,引得几只嗅觉敏锐的蚂蚁迅速围拢过来。
它们在那洒落的玉米糊周围爬动着。
“哗啦——”一阵清脆的拉栓声骤然响起,打破了这短暂而又紧绷的寂静。
四名治安队队员同时将步枪保险打开,那黑洞洞的枪口,直直地指向秃头男子的眉心。
在阳光的折射下,那枪口泛着金属冷光,让人不寒而栗。
围观的人群见状,顿时如潮水般向后退去。
那慌乱后退的脚步,带起了一片尘土。
在这惊呼声此起彼伏的混乱中,有人一个不小心,慌乱间踩到了身后小孩掉在地上的布鞋。
小孩吃痛之下,“哇”地一声大哭起来,那清脆的哭声在这片喧闹中显得格外突兀。
就连原本死死拽住秃头男子的几个村民,在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下,也都下意识地松了手。
他们的手掌,因为刚才用力过猛,此刻还微微发麻,泛着不正常的红,仿佛在诉说着他们刚刚所经历的这场激烈的对抗。
秃头男子仰起头,目光直直地对上那泛着金属冷光的枪口。
他的喉结不由自主地上下滚动着,刚才还涨红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就如同冬日里被霜雪覆盖的枯树皮。
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顺着他那满是惊恐的脸颊滑落,一滴接着一滴,滴在他那洗得发白的蓝布衫上,晕染出一片深色的痕迹。
他的双腿,此刻也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那颤抖的幅度越来越大,最终膝盖重重地砸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我错了!真的错了!”一边说着,他一边将额头贴着地面,不停地磕着响头。
“饶了我吧!我家里还有八十岁的老娘,孩子还等着吃饭......我就是想早点看病......”他试图用自己的悲惨遭遇来换取众人的同情,然而,他的哭诉并没有换来多少同情。
“欺软怕硬的东西!”抱着孩子的妇人后退半步,用自己的身体护住怀中的幼儿。
她的眼神中满是厌恶,那目光仿佛是一把锋利的剑,直直地刺向秃头男子。
“刚才那凶神恶煞的样子,现在知道怕了?”
拄着拐杖的老人连连摇头,那浑浊的眼睛里满是鄙夷。
“这种人就该好好治治,不然以后谁都敢闹事。”
几个年轻小伙更是毫不客气,语气中充满了轻蔑。
“装可怜?早干嘛去了,要不是治安队来,还不知道要闹成什么样。”
各种议论声,就像无数尖锐的针,一下又一下地扎在秃头男子身上。
他低垂着头,身体瑟瑟发抖,不敢去看周围那些人的目光。
李建国暗暗地松了一口气,心中暗自庆幸。
若不是及时震慑住这人,真要是开了枪,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他瞥了眼手表,距离公社要求的巡逻时间只剩半小时了。
他心里默默盘算着等会儿如何在报告里描述这场闹剧,既要把事情的经过说清楚,又要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李大秋盯着突然服软的秃头男子,那攥紧的拳头还没来得及松开。
他回想起刚才被推搡的瞬间,后背撞到药柜时,那剧烈的疼痛仿佛还留在身上。
几味草药的药罐在当时都差点翻倒,现在后背还隐隐作痛。
陈白术轻轻地拍了拍徒弟的肩膀,他的手掌带着常年接触草药留下的淡淡清香。
“别气了,这种人自有他的教训。”
陈白术转向李建国:“李队长,麻烦你们处理后续。
这位老妇人需要静养,我们也得继续看诊。
”李建国挺直腰板,脸上堆起笑容:“陈老放心!这事儿包在我们身上!”他心里却暗自庆幸,陈白术可是李家庄的“活菩萨”,周边村落的人都眼巴巴盼着能请他看病。
上次隔壁上水村的村长想请陈白术去给母亲瞧病,特意送来两只老母鸡都被婉拒了。
若因这事得罪了人,老支书那边根本没法交代,说不定连自己大队长的位子都保不住。
随着一声“带走”,秃头男子被架着拖走。
他的双脚在地上划出两道凌乱的拖痕,嘴里还在嘟囔着“我不是故意的”,那声音越来越远,渐渐地消失在众人的耳畔。
风波过后,诊所前重新恢复了秩序。
阳光洒在地面上,映照着村民们攥着号码牌的手。
那些手,此刻都安分了许多,偶尔传来的交谈声里,还夹杂着对刚刚那一幕的议论。
白飞成攥着皱巴巴的纸张,手指因为紧张而微微发颤。
好不容易等到叫号,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起来。
当陈白术写完药方,他忍不住指着墙角放着的药瓶。
“大夫,刚才救那老人的药......”白飞成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速效救心丸。”陈白术擦拭着银针,这些银针被他保养得锃亮,在光线中闪烁着细微的光芒。
他一边擦拭,一边回应着白飞成的询问。
他回想起研制这药的日子,那是一段充满艰辛与挑战的时光。
和李大秋在简陋的药房里,一次次调配药材比例,每一次调配都像是在黑暗中摸索前行。
一次次在动物身上做实验,看着那些小生命在实验中的反应,心中既怀着期待又有些许忐忑。
熬了无数个通宵,对着那些复杂的药材和数据,反复研究、尝试,才有了现在的成果。
“能卖给我一瓶吗?”白飞成急切的询问声,让周围人都竖起了耳朵。
他想到自己患有老寒腿的父亲,上次犯病时疼得整夜睡不着觉。
那一个个漫长的夜晚,父亲在床上辗转反侧,痛苦的表情深深地印在他的脑海里。
要是有这药,说不定能减轻父亲的痛苦,哪怕只是一点点,也能让父亲少受些罪啊。
老大夫摇了摇头:“这药还在试产,暂时没法流通。
”失望的叹息声此起彼伏,有人小声嘀咕着要是自家能备上一瓶该多好。
人群中,一位背着竹篓的老汉眼睛一亮,凑上前问道:“陈大夫,这药啥时候能卖?我愿意出高价买,我那老伴儿,心脏一直不好,上次犯病差点就......”他
这时,扶着妻子的中年汉子小心翼翼地进了屋。
女人脸色苍白如纸,额角还沾着冷汗,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一样艰难。
额头的碎发被汗水粘在脸上,整个人看起来虚弱无比。
李大秋赶紧搬来藤椅,藤椅因为使用多年,表面已经磨得发亮。
那光滑的表面,见证着它陪伴诊所走过的岁月。
陈白术已经蹲下身,温热的手掌按在病人腹部:“疼了多久?具体哪个位置?”他的动作轻柔至极,生怕弄疼了病人。
“从昨晚开始,这儿......”女人虚弱地指向右下腹,“像有火在烧,一阵一阵的绞痛。
疼得厉害的时候,感觉肚子里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咬,连喘气都疼。”
她说话时,胸口剧烈起伏,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那微微颤抖的身体,仿佛随时都会倒下。
陈白术边问边观察:病人舌苔黄腻,上面还覆着一层薄薄的粘液,脉搏弦数有力。
再结合按压时右下腹的反跳痛,心里已经有了判断。
他示意李大秋上前:“你来感受脉象,说说看法。”
年轻徒弟屏息凝神,指尖小心翼翼地搭在腕间感受脉搏的跳动。
他的手有些冰凉,这是长时间接触草药导致的。
那冰冷的触感,仿佛带着一种专注和执着。
片刻后,他看向师傅:“脉滑数,应该是实热症?”声音里带着一丝不确定。
“不错,但不够细致。”
陈白术展开医书,泛黄的书页上布满了他多年来做的批注。
那字迹工整有力,每一笔每一划都倾注着他对医术的钻研和热爱。
他指着其中一段文字解释道:“这是肠痈初期,也就是西医说的阑尾炎。
体内湿热淤结,气血阻滞,不通则痛。
你看,病人右下腹疼痛拒按,舌苔黄腻,这都是湿热的表现。”
他提笔写下药方,一边写一边讲解:“大黄通腑泄热,牡丹皮凉血散瘀,再用败酱草清热解毒,这几味药搭配,能有效清除体内湿热,疏通气血。”
“大夫,这病严重吗?”中年汉子攥着妻子的手微微发抖,他的手掌布满老茧。
他想到家里的几亩薄田还等着自己耕种,孩子的学费还没凑齐。
如果妻子有个三长两短,这个家可就完了。
那心中的担忧和恐惧,全都写在了他的脸上。
“及时服药可化险为夷。”陈白术合上药箱。
这个药箱跟随他多年,边角都已经磨损,里面却整齐摆放着各种草药和医具。
他的目光扫过女人单薄的身形,继续说道:“不过要注意调养,你爱人气血亏虚,平日里得补补。
”这话让汉子苦笑一声,这年头能吃饱饭就不错了,哪还有余力进补?家里的存粮只够吃到下月中旬,每次吃饭,他都尽量少吃一点,把口粮留给妻子和孩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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