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章 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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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秋雨泼洒而下,潮湿的雨滴淅淅沥沥的扑打在小窗上。
凛冽的风儿也随之钻了进来,猛烈的扬起他乌润如墨的发丝。
他红唇微张,双眼蒙着雪色丝绫,寝衣半拢,露出白皙又紧实的胸膛。
又纯又欲,实在诱得她也心潮澎湃。
陆温定定的看着他。
他的容色,自是不必说的。
她从立誓此生不嫁,到与他成婚,再到心甘情愿的为他生产。
这张惊为天人的容貌,是她软下心防,最主要的因素之一。
她伸出指尖,缓缓的在他的鼻尖,唇畔,耳垂处打着圈儿。
这对他来说,其实是一种折磨。
他修长如鹤的颈,十分难耐的向上仰了仰。
若能撕去这片白纱,便知他此刻一定是泪水盈盈的望着她,乞求她。
乞求她什么呢?
她分明知道的,可她却……却只是揉着他的耳朵,捏着鼻子或脸蛋,将他玩弄的浑身都红艳艳,汗涔涔的。
就是……就是,就是不再进一步了。
他想她吻一吻他,抱一抱他。
可她如此,分明就是故意的,她只想狠狠蹂躏他,欺负他。
他思绪迷蒙,赌气似的又向后仰,将脑袋从她的手掌里退了出来。
哼哼。
他也是有尊严的,才不是你想欺负就能欺负的呢!
她察觉到了他微弱的反抗,微微眯着眼,反手赏了他一巴掌,冷冷吐出几个字:
“不听话?”
谢行湛被这一巴掌打懵了,但旋即叫他更加不可思议的是,他不仅没有觉得这是一种耻辱,反而觉得那一巴掌,是一种赏赐。
哪怕面颊犹如火烧,可居然,他的心底产生了强烈的快意。
甚至希望,她再多打他几巴掌。
被羞辱,竟然会令他产生快意吗?
自己是不是太……淫贱无耻了些。
但旋即,他就将这个想法抛掷脑后了。
而是,歪着脑袋想,主人……是不是被他惹恼了,才生气打他的呢?
他红润润的唇微微张着,十分微弱的,用气音撒着娇:
“主人……为何只捏捏我的耳朵……鼻子……不捏捏……其他的。”
他的胸膛起起伏伏,身体也绷得紧直,他仰头,努力的扮演着一个乖顺的玩物:
“我……其他地方,也很好玩的。”
什么虎狼之词!
简直放肆。
她为何要将他的眼睛蒙上,还不是因为他那一双眼睛,实在是勾人得很,魅惑得很,对她有着近乎致命的吸引力。
若不蒙起来,她很难掌控自己的理智。
既要报复他,便要随她的意,玩够了,玩累了,再将他云淡风轻的捏碎。
于是她柔软的指尖,继续揉捏着他白里透粉的耳垂:
“因为耳朵很好摸啊,粉嫩嫩的,还软软的。”
她说罢,又去捏他的鼻子:“还有鼻子,雪腻腻的,鼻头尖尖的,挺拔又好看,上面还有细细小小的绒毛,痒痒的。”
她摸着他的耳朵,揉着他的鼻尖,掐着他的脸蛋,她离他很近,因为他可以感受她清甜温热的鼻息,喷洒在他的面颊上。
他往前凑了凑,咬着鲜艳的唇瓣,可怜巴巴的说:
“亲亲,想要亲亲……”
为官多年,他早知什么事情,都是要争取的。
人淡如菊,不争不抢,则什么都没有,什么也抢不到。
睚眦必报,又争又抢,则万事皆宜,百般顺遂。
他那个不成器的弟弟,输就输在了,太好面子,太重礼数。
陆温挑了挑眉,对于他的要求非常不满,反手又赏了他一巴掌:
“我允你提要求了吗?”
他捂着火辣辣的面颊,十分无助的呜咽了一声:“都听主人的……我再……再也不提了。”
好气啊。
他这个样子,是不是太淫靡了些?
如果说出去,天下百官之首,床榻之上,却是个任人打骂的乖顺玩物,还如何立威?
他欲念深重,呼吸急促,又实在觉得惭愧,因而不受控的颤栗着,试图强行将欲火按压下去。
他越压抑,眼尾也红,眼尾越红,就越可怜,越委屈。
而他的表情分明沉而痛,分明是陷入了理智与欲望的挣扎,她却十分快乐。
陆温满意的捏住他的下巴:“我的话,你不能反驳,也不能违背,明白了吗?”
他点头如捣蒜。
一直以来,他都是这么做的呀。
她将他垂落在额前的发捋到了耳后,然后微微附身,舌尖舔了舔他的眉心。
这么乖巧的小猫,当然要给一点点的糖吃。
他浑身一颤,迷茫的望着她,方才强抑下的火热,又迅速席卷而来。
他的脑子晕乎乎的,凭借着本能,墨润的发丝蹭了蹭她的下颌。
因为情动,他只能不停的颤栗,不停的扭动。
他就是很没骨气,精力也旺盛得过分。
分明已经换了好几次的床单锦被,也抱着她进了浴桶,清洗了好几次,就是没一会儿,就又会难以自控,欲火焚身。
究竟是为什么呢,为什么会这样呢?
未见她时,冷冷清清的十年,日复一日的过着,连一点儿波动都没有。
难道她是什么狐狸精转世,是专门来吸他的精气么?
只是他知道,他的感觉,他的难耐,都一点儿也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现在捉着他胸膛上的尖尖儿玩弄,不肯放手。
真要命。
更要命的是,因为他那些不叫反抗的反抗,他的双手,也被雪白的绫纱绑缚在了两侧。
他完全没有了自由,完全没了反抗的资本。
他只能难耐的转动着手腕,垂着眼,声音抖颤,问她:
“现在,云儿心中,我是不是最漂亮,最要紧的?”
从第一日起,他就想知道这个答案,如果得不到满意的答案,他就一直问,一直问,直到问出自己满意的答案为止。
她拧了拧眉头,发现他当真是执着得过分,隔段时间就要问同样的问题,非要与人比个高低出来。
“你是最漂亮的,也是我最喜欢的,只是,阿蓁要排到你的前头。”
他顿了顿,眉头一蹙,哑着嗓子说:“可我心中,阿蓁只是第二,你才是第一。”
陆温反手又狠狠给了他一巴掌,眉头锁得紧紧的,口吻也瞬间冷了下去:
“阿蓁是你的女儿,你竟与她争风吃醋?”
谢行湛这回彻底懵了。
前两次挨打,都是他自作自受,他无话可说,可现下,他只是诚实的说出心中所感。
诚然,阿蓁是她十月怀胎,历经千难万险才为他生下的孩子,阿蓁的她的命,亦是他的命。
若有人敢伤害阿蓁,他毫不怀疑,自己会用最残忍的手段对付他,终结他。
可哪怕是他的骨血,可比之自己的妻子,还是差了许多。
妻女妻女,先妻,后才是女。
他有些急躁,但委屈更甚:“就是因为阿蓁,你才……你才不愿与我亲近……是不是?”
陆温怔了怔。
其实,她不愿与他亲近,原因有很多,但最多的,是来自她内心深处的抗拒。
为何抗拒,并非她不喜欢。
而是,他是为她接生的那个人。
生产的那一日,她始终提着一口气,没有彻底晕过去。
于是,她自然知道自己是如何游走在生死之间,又是如何在他的诊治下,撕裂的隐处,被他一针又一针的缝合了回去。
她是个骄傲的女人,那些痕迹,哪怕在他的妙手回春下,早已恢复如初,可那日的触目惊心,依旧深深刻入了她的脑海,她的血肉。
无人之时,她时常对着镜子,暗自垂泪。
连她都会害怕,他作为医者,亲手为她接生,亲手为她诊治,难道不会害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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