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梦灭 - 乌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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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去查过剧场版数据的哈，门门果实确实可以穿透梦境空间，梦境空间出来后只要不是死亡都是伤势恢复，最多精神疲惫的。）
————
【梦界 · 神律崩解 · 黑洞坍缩核心】
当"千皎"长刀归鞘的金属颤音在梦界中回荡，罗岚双瞳沉冷如死星。
他右手微扬，指尖轻颤，一枚小型引力奇点无声成形。
“引力 · 黑洞坍缩。”
那一刻，梦境天幕如画布撕裂，五线谱如剪纸乱舞，整座音律神界塌陷入一枚黑暗星核之中！
空气变形，光线撕裂，时间仿佛都被那压缩奇点吞噬。
梦界的天穹像被无形巨手攥住的丝绸，瞬间扭曲出千万道褶皱。
漂浮在空中的五线谱如同被火焰舔舐的纸蝴蝶，在剧烈震颤中分解成破碎的音符。
特拉法尔加·罗的ROOM空间最先感受到异常。
淡蓝色的球形力场突然扭曲变形，像是被塞进万花筒的玻璃碎片。
他试图发动"屠宰场"转移位置，却发现空间坐标全部紊乱——不是被干扰，而是被某种更高维度的力量彻底锁死。
"什么……？"
罗的惊愕还卡在喉间，贝波已经扑了过来。
白熊的毛发在引力畸变中根根竖起，如同炸开的蒲公英。
在黑洞视界触及罗的衣角前0.03秒，贝波用整个身躯挡在了引力奇点与船长之间。
"罗——！！！"
这声嘶吼在坍缩的时空中被拉长成扭曲的悲鸣。
贝波的胸膛像被无数透明琴弦贯穿，肌肉纤维、骨骼、毛细血管全部解构成发光的音符。
黑洞之力将贝波的胸膛瞬间撕裂，残影瞬间碎灭为音符之尘！
"贝——！！"
罗的恶魔果实能力在绝对引力面前如同儿戏。
他的右腿率先被时空曲率扯断，断面处没有鲜血，只有数据流崩溃的蓝色噪点。
当他试图用鬼哭刺向罗岚时，刀身却在半空中碎成漫天金属结晶，每一片都倒映着他逐渐崩解的面容。
罗惊骇转身，却被引力场拽得半边身体直接变形撕扯，骨骼崩碎、血肉卷入黑渊。
他忽然想起贝波总爱说的那句"对不起我太没用了"，嘴角扯出最后的苦笑。
"我……不甘心啊！！！"
这声怒吼在坍缩的奇点内部形成微型震荡，却连一个基本粒子都没能扰动。
三百米外，红发海贼团的战斗阵型正在瓦解。
拉奇·鲁手中的双斧突然变得重若千钧，肌肉纤维在超重力下自动撕裂。
耶稣布射出的子弹在出膛瞬间就坠向地面，弹道弯曲得像被折弯的彩虹。
本·贝克曼的雪茄烟灰停滞在空中，形成诡异的灰色雕塑。
"可恶！！我们也要——！！！"
香克斯的霸王色霸气在周身形成猩红光罩，却在接触引力场的刹那碎成红色冰晶。
眸中映着黑洞裂压，霸气已难维持，整条右臂都已碎裂！
格里芬的刀身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当香克斯抬头时，他看到梦界的天空变成了倒悬的深渊。
无数记忆碎片在引力井中旋转——风车村的小路、雷德·杰克逊号的甲板、罗杰船长最后的微笑。
这些画面被拉成长长的色带，像被卷入漩涡的油画颜料。
"父亲——！！！"
乌塔的呼喊穿透了引力场的咆哮。
她的身体已经透明到能看见后方扭曲的风景，唯有胸口的音律之心绽放出刺目光芒。
那颗结晶化的心脏正在龟裂，每道裂缝中都涌出彩虹色的数据洪流。
当第一个音符从她唇间溢出时，梦界的地面突然静止了一瞬。
不是平静，而是像被按下暂停键的录像带。
乌塔的脚尖开始消散，化作无数跃动的八分音符向上飘升。
"♪ 这个梦，我不要了……"
第二句歌词响起时，她的左臂已经化作光粒。
那些光点没有坠落，而是逆着重力向上飞升，在头顶汇聚成小小的银河。
香克斯看到女儿最后的表情——不是恐惧，而是某种释然的微笑，就像当年在艾蕾吉雅的音乐会上，她第一次完整唱完《Tot Musica》时的模样。
"♪ 再见了，父亲……"
最后一个休止符落下时，乌塔的瞳孔先于身体消散。
两颗紫罗兰色的星辰熄灭的瞬间，整个梦界响起玻璃碎裂的清脆声响。
黑洞视界突然出现无数裂纹，像是被孩童摔碎的黑色镜子。
香克斯伸出的手只抓住一缕正在气化的发丝。
他感到意识被某种力量粗暴地拽起，眼神中最后定格的画面，是罗岚站在崩塌的引力奇点中央，黑色风衣在风暴中猎猎作响，仿佛像神祇俯瞰蝼蚁般的漠然。
"罪，不应得到宽恕。"
这句话随着梦界的彻底崩溃，化作亿万片锋利的记忆碎片，刺入每个幸存者的神经。
轰——！！！
乌塔以命为代价，强制中止整个梦界！
黑洞剧烈震荡之后，如玻璃般碎裂！
所有人的意识如潮水般被抽离！
【现实世界 · 门门通道试验区】
布鲁诺满脸血迹地自裂开的空间跌倒在地，虚脱却满眼激动。
“……成功了……梦境通道……短暂接通，已关闭。”
他喘息中勉强抬起手指，压下耳麦：
“梦境确认已崩塌……门门果实……能够穿透特定频率……实现片刻‘梦中介入’……但只此一次……”
【指挥中枢 · 战场通讯】
卡莉法站在战术投影前，镜片上光芒跳动。
她迅速捕捉到了战场结构的变化。
“立刻执行‘梦核归阵指令’。”
“所有作战单位——以梦中核心战力【陨星大将·罗岚】为中心，进行防御收缩与战线重编！”
“现实清算，准备启动。”
【另一边 · 红发阵营】
红发海贼团众成员猛然苏醒。
红发猛然睁眼，喘息如雷，冷汗湿透，面色苍白。
“乌……塔……？”
香克斯第一时间低头看向怀中——
却只看到少女虚化的身影，音符般一丝一丝飘散成光。
乌塔勉强抬手，触碰他的脸：
“爸爸……这一次，我是不是……唱得……还可以……”
“别说话！！别！！！”
香克斯眼神发红。
“我终于……不孤单了……”
“有你们在……真的很幸福。”
“所以……我的神曲……”
“只为你一个人……留着。”
话音落下，乌塔的身体彻底化作无数音符微光，随风消散于天际。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香克斯仰天怒吼，音爆席卷四周！
贝克曼勉强撑起身躯，满脸是血。
“乌塔……？”
耶稣布哽咽望着那早已化光的天穹。
拉奇·鲁捡起地上的圆帽，低垂双臂，没有说话。
而香克斯——仍跪在地上，双眼定格在乌塔消失的方向。
良久，他缓缓站起。
他不再说“梦”，也不再谈“歌”。
长剑坠地，火星飞溅，他一步步走向前线。
霸气缠绕，如狂风卷残云！
“船长！”贝克曼低吼一声，却不敢阻拦。
“罗岚。”
香克斯声音沙哑，步步如雷，“你毁了我的梦。”
“那我，就在现实里毁掉你的正义。”
【梦将主防阵 · 战后收束地】
光与音的碎屑犹在空中飘零，梦境残响犹如哀歌般凋零。
罗岚缓缓自焦黑战场中站起，黑袍猎猎，引力如深渊般缓缓扩散。
他仰望破碎的梦顶，眸中一片死寂。
“梦，终究是梦。”
“现实，才是清算一切的火焰。”
身后，赤犬浑身熔岩翻涌，低吼如野兽：“等这个时刻太久了！”
路奇静静低头，手中爪锋已缠绕黑气：“歼灭海贼，不需要感情。”
艾尼路神鼓轰鸣：“现实世界，没有海贼的歌可唱。”
藤虎手握杖刃，重力如海压般挤压南侧战线，荒牧已化为藤木巨影，遮天蔽日，根须穿透大地东缘！
卡莉法沉声下达最后一道指令：
“梦醒者阵列——现实清算模式，全面启动。”
红发举剑而立，血未干，梦已亡。
他的每一步，都如绝唱后的静默叩击。
“梦中死，可有残影。”
“可现实里——败者，连名字都会被抹去。”
罗岚缓缓踏出一步，手中‘千皎’横于身前。
他目光如寒霜般扫过红发、贝克曼、拉奇·鲁三人，冷然道：
“——那就，从你们开始。”
赤犬一脚踏碎前沿地脉，熔岩火柱喷涌而出，咆哮如雷：“所有四皇残党——一个不留！！”
——【新创岛·现实清算战】正式开启！
这一刻，没有梦想。
只有清算者与余孽。
这是一场无法回头的现实裁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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