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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知道冤枉了她


第三十二章  知道冤枉了她

宋清欢动作很快。

不出二十分钟,苏富比拍卖行内场电子邀请函就到了林晚手里。她扫了眼上头标注的时间,随后订了张周四晚上飞往伦敦的机票。

接下来的两天林晚照常去白云路。

依然在医馆处理工作。

卜卦的老人也日日过来,从她那诓骗了几千块钱。周三的傍晚她收拾好东西,走到正闭眼假寐的老头身旁,在他兜里放了点现金,温和道:“我要出国几天,回来给您带桂花糕。”

对方没理她。

林晚也没跟老小孩置气。

她和药柜前的学徒打了声招呼,拿起靠在门槛旁的雨伞,孤身走入雪天里。纷飞的大雪瞬间将她吞没,老人睁开了眼,望了眼她走远的单薄背影,低头看了看自己兜里的钞票。

“师傅,您别再捉弄林小姐了吧?”

“她自己乐意被耍,我又没按着她的头逼她给我送钱。”老头撑着胳膊站起身,拍了拍旧道袍上的灰,径直走去了里屋。

学徒站在原地转头看他,张了张嘴试图给林晚求情,没等他开口,就听见老人说:“你联系她,我可以给她丈夫看眼睛。”

……

林晚在开车回北山别墅的路上收到了两个消息。

一个好的,一个坏的。

好的是医馆的学徒给她打来电话,说古医生回到了海城,并且答应问诊。坏的是苏富比拍卖行那边发出公告,喀什米尔蓝宝石被一名神秘买家高价收走,明天的拍卖现场将不会再展出这颗宝石。

谁会高于市场价去买这颗蓝钻?

林可意?

还是公司那群看她不顺眼的乌合之众?

两者都不可能。

这笔钱一般人出不起,十有八/九是国内外某位隐形富豪买走了。林晚不免有些落寞,没有喀什米尔蓝宝石,她那条手链没办法打开上流资本市场。

“清欢,你能查到买家的信息吗?”

“我试了好几遍,都查不到。对方实力不容小觑,就算我把他的资料弄了出来,你想尽办法见到他,也不一定能借到蓝钻啊。”

私人买家通常不会把收藏品拿出来。

林晚还是没放弃,古医生都被她死缠烂打找到了,喀什米尔蓝宝石她也想拼尽全力找一找:“清欢,麻烦你帮我查一下买家的信息,我想和他谈谈。”

与此同时。

偌大的别墅厅里静谧无比。

白特助接完电话匆忙从阳台进来,走至坐在沙发上阖眼休息的男人身旁,低声道:“先生,接到消息,林晚十分钟前从白云路580号铺子附近离开,不知为何,刚刚又折返了回去,需要让人截住她的车,将她即刻抓获吗?”

薄司御没说话。

端坐在地毯上的阿北却竖起了耳朵,低哑唔声了几句。面色冷峻的男人直起身,伸手摸了一下狼狗的脑袋,语气不冷不热:“你跟她玩得这么熟了?”

听到她的名字就打起了精神。

兴奋地嗷了两嗓子。

管家这会儿从客厅外走来,捧着一个黑色的盒子,递呈到薄司御面前:“先生,伦敦那边空运过来的东西,说是您在苏富比拍卖行买下的。”

白特助接了过来,打开礼盒,耀眼的蓝色钻石映入眼帘,他仔细检查了一番,确认无误后去了书房,将宝石放进薄司御的私人保险柜。

走出书房时见走廊上乌泱泱一堆人。

佣人们在更换壁画,换了许多绘制着桂花的国画上去。装饰置物架上摆着刚培育不久的金桂盆栽,部分木匠师傅也来了。

白特助叫住路过的管家,问:“薄叔,这是在做什么?”

“太太喜欢桂花,花匠刚好在温室培植了一批小盆栽,我就让佣人挪到了家里,供太太观赏。太太怕冷,我担心主卧的暖气不足,让师傅来检修一下,顺便在主卧客厅重装一个壁炉,这样太太就不会感冒了。”

她哪里感冒了?

分明是为了去白云路接头,随意找的借口。

先生让人送来感冒药,管家又大张旗鼓地为她装壁炉弄暖气。整个别墅里里外外都布置满了她喜欢的物件,将她当成女主人对待。

根本不值当!

她就是个间谍啊!

白特助气不打一处来,垂在身侧的手攥紧了又紧,拐着弯地跟管家说:“您不用对她这么好,她马上就会滚出这栋别墅。”

“您这话不兴说啊。”

“事实会证明我说的不假!”白特助大步下了楼。

管家愣了良久。

偏头看了眼走远的白特助,皱起眉头很是困惑。最近小白先生是和太太闹不愉快了吗?怎么感觉他有点针对太太?

不应该啊。

这一周白特助都随着先生去国外出差,没在海城,和太太八竿子也打不着。干嘛说这些难听的话?

“薄管家,这几幅画也要换吗?”

佣人的声音令管家回过神,他即刻走向对面长廊,盯着底下的人办事:“全部都换掉,花瓶里的鲜切花也弄成香水百合或者玫瑰,太太比较喜欢这些。”

先生结婚证上的女方是太太。

这栋别墅女主人是太太。

就连驯兽师都无法驯服的退伍狼狗阿北都黏在太太身边,他们这些在北山别墅工作的佣人管家自然也都向着太太。

不知道白特助哪来的敌意。

薄管家也不敢多问,毕竟白良曾在国际战场上救过先生一命,跟了先生十来年,先生双眼失明之后,他拒绝了多家公司开出的百万年薪,始终寸步不离护着先生。

……

林晚是四十分钟后回来的。

进了门,最先看见的不是薄司御,而是站在屋檐冷风口上的白特助。两人隔着夜暮对视,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白特助眼神尖锐,看她犹如在看犯人。

她没得罪他吧?

两人见面的次数都很少啊。

林晚没多理会,开了后车座的门,扶着老人走下来,礼貌地为对方撑着伞,领着人往屋子里走。路过时礼貌问了句:“薄先生在家里吧?”

白特助站在高一级的台阶上,睨了她一眼,顺带扫过她身旁步履蹒跚的老人,只说:“别墅不是收/容所,先生不喜欢被打扰,别什么人都往里面带。”

“我们之间有过节?”

“你做过什么自己心里清楚。”白特助转身进了屋。

林晚思考了数秒钟,难不成他们知道最初在榕海国道上,她有意去蹲薄司御?可她也没有害人之心,反而是通过上一世的咨询,做了去营救薄爷的准备。

林晚不懂他的讥讽。

也懒得去猜。

她继续为老人带路,走上大理石台阶,进入大门,往客厅方向走。一周没见,薄司御与之前并无差别,安静坐在那还是一如既往的孤僻冷淡。

“先生,她带了个老人回来。”白特助说。

“薄先生,管家说您眼睛疼夜里睡不好,所以我请了古医生来给您看眼睛。他老人家的医馆开在白云路578号,国内很多人都听说过他的名号,不是什么江湖骗子。”

闻言。

厅里的空气静止了半拍。

白特助瞳孔微缩,再次看向林晚,错愕的情绪涌现眼底。她这些天不是跟Jonas的人接头,而是去请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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