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人皮马甲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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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吃着饭，脸上满是忧愁。
“我总觉得这案子可能要破不了了！”蒋永安有些丧气，一连好几天了，还是没有太清晰的线索出现。
“你看看哈，现在不仅仅排查了几乎整个人租界！”
“就连裁缝铺子我都找人排查了，根本找不到任何有关联的线索！”
苏阳也没什么胃口，扒拉了两口：“这案子确实麻烦，光靠一个被加工的不像样子的人皮，根本找不到任何的线索！”
“有的时候我都怀疑是不是老辛看错了，会不会那就不是什么人皮？而是是什么牛皮一类的？”
蒋永安笑道：“我倒希望是啊，可是你我能看错，老辛绝对不会看错的！”
“接下来的排查又得好几天，等等看吧！”
苏阳点点头：“我这几天也去跑跑这东西的出处，对了，一些皮草公司你去过吗？”
“这倒是没有，我想着人皮他们也不敢收吧？”
“毕竟他们是干这一行的，人皮估计是摸的出来的！”
苏阳点点头没言语。
这话其实是在理的，那帮干皮草生意的，一个个都是熟手，什么皮子那是上手一模就能搞清楚，更别说什么还敢大肆贩卖人皮了。
这听起来就让人瘆得慌。
接下来一连好几天蒋永安都带着人到处排查找人。
可找了三天，不管是黑砖窑，还是纺纱厂，愣是一个相关人员都没有找到。
明明都是失踪人口吸纳的重灾区，愣是一个名单上的都没有。
蒋永安烦躁的直挠头：“奇了怪了，还真的能是原地消失了不成？”
“我都把范围扩大到了整个上海，还联合了其他警署，可还是一点异常都没有！”
“我在想会不会真的两个案子并没有什么关系呢？”
苏阳没说话，沉默的走到一旁。
这个案子已经一连一个月了，愣是一点线索都没有。
他一个人默默的，不知不觉间就走到了验尸房。
辛宏达正在工作，疑惑的看着他走来：“苏先生？”
“你怎么来了？又有新案子了？”
苏阳摇了摇头：“没有！”
“对了，那张人皮马甲可以给我看看吗？”
辛宏达也没问原因，直接就从一旁的证物袋将东西拿了出来。
“怎么？这个案子遇到瓶颈了？”
苏阳抬头看向他：“你说真的有完美犯罪吗？”
辛宏达认真回答他的问题：“一般情况下来说只有暂时没发现的证据，不存在什么完美的犯罪！”
“但也有一种情况，那就是证据太多，导致我们分不清楚！”
“就像是这张人皮，经过太多人的手，导致根本没办法区分上面的指纹到底都是谁的！”
“而且，指纹这种东西必须要有对比的对象，否则很难查证！”
苏阳低头看向怀里的马甲，手指摩挲间自言自语道：“这针法倒是挺奇特的！”
辛宏达随口说道：“我当时看的时候也觉得挺不同的，不像是机器制作的，倒像是手工制作的！”
“手工制作？”
苏阳的脑海突然灵光一闪！
“这东西我能带出去吗？”
辛宏达不知道他想通了什么，但还是如实道：“一般是可以的，但得去办借用手续给我！”
苏阳放下东西就冲了出去，不去一会儿就拿着一张借用单子进来了。
“来，单子，东西给我！”
拿着马甲，苏阳直奔那天见过龙贵的那家裁缝铺子。
一进去就碰上了正在试衣服的吴书桃。
“咦？你怎么来了？”
吴书桃看着他：“不会是跟踪我吧？”
自打上次在家里见过她老爹之后，现在每次见到他，她都不由自主的乱想。
因为这个原因，所以一连好几天她都没有去警署找他！
可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碰上。
苏阳说出自己的诉求：“我想找个厉害的裁缝师傅，你认识吗？”
吴书桃小脸有些失望：“认识倒是认识，不过你干什么？”
苏阳拿起手里的东西：“看看这个东西的针法到底是什么！”
吴书桃盯着他的袋子看了一眼：“不会是那个什么吧？”
她猛的想起前段时间他们说的人皮马甲案，立马吓的退后两步。
苏阳赶忙上前捂住她的嘴：“行了，祖宗，就说认识不认识吧？我找人！”
好家伙，这要是让她在这里说出去，这不得给人家吓死就不错了，更别说帮他看了！
这个时候，从后面一个穿着长衫的男人走了出来。
“您不是那天跟龙爷一起的先生吗？”
做生意的人，尤其是记这些大人物记的特别快。
苏阳虽然不是大人物，但他能跟龙爷搭得上话，而且两人说的有来有回的，这让这家店的老板一下子就给记住了。
苏阳赶忙上前：“老板您好，我想找人看看这马甲上刺绣，您看有人认识吗？这是什么针法？”
那老板接过详细看了起来。
但看了一会儿丝毫没看出来：“这样吧，你等等，我去找人来！”
苏阳点点头：“麻烦您了！”
等老板离开之后，吴书桃在他的身边坐下：“对了，我那本子已经找到愿意拍的导演了，过两天去谈费用，你跟我去？”
“到时候谈的高了，你也能多分点钱不是？”
苏阳有些意外：“真给我啊？”
“你不是说我就是看看吗？”
吴书桃的小心思转的很快，她可不是只用苏阳一次，不能在这种小钱上失了体面。
“行了，我就说说而已，你去不去，还按之前说的给你！”
苏阳爽快答应：“没问题啊，你定好时间和地点告诉我！”
吴书桃乐颠颠的点头。
这个时候，刚好老板带着一个师傅走了出来。
“这位先生，这是我们店里老师傅戴师傅，他比较精通这些刺绣，你可以给他看看！”
苏阳赶紧走上前去：“戴师傅您好，您看看这针法能看的出来是谁所秀吗？又或者说出自哪里？”
戴师傅接过东西，认真的端详了起来。
不知道为何，他看着看着，竟然激动了起来。
“这东西你哪里来的？”
苏阳：“怎么了吗？”
戴师傅：“这竟然是失传已久的蹙金绣，虽然刺绣面积不大，但绝对是！”
苏阳：“这针法很厉害吗？”
戴师傅都语无伦次了：“何止是厉害，都已经是失传的东西了，我也就是年轻的时候见过，不然我都认不出来！”
苏阳察觉到一丝丝的希望。
“那您觉得，现在上海滩还有可能有人会这个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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