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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牧也在医院住了两天就出院了。

但向家姐弟始终把他当伤患。

一个不让他去上班，一个不让他出门。

见他实在无聊，向柔提出教他打游戏。

这不，两个人现在一人一个沙发，打得激励。

“打团了！打团了！”

秦牧也的身体跟着手上的操作左右摇摆，

“哎呀，射手又死了，确定不让我去帮他吗？”

向柔很冷淡，“嗯，跟着我。”

秦牧也又惊呼一声，“不行啊，中路又被抓了。我再不去，队友又要骂我们连体怪了。”

向柔面不改色，“没关系，跟着我。”

秦牧也还在纠结，手机里忽然传来队友的咒骂：

“辅助，你他么的眼睛瞎了吗？不知道保C啊！”

“就知道跟着打野瞎晃悠，逛你妈呢逛！”

“连体怪，真他么恶心！”

......

秦牧也干脆利落地屏蔽掉游戏语音，接着见怪不怪地耸耸肩，“我就知道。”

这几天秦牧也已经被骂成铜墙铁壁了。

向柔轻笑了一下，“可以了，走吧，带你报仇。”

看到向柔的这个笑，秦牧也一下子精神起来。

一般这个时候，就是向柔秀翻全场的时候。

果然，一分钟之后，手机里接连传来喜报：

“DoubleKill!”

“TripleKill!”

“QuadraKill!”

“PentaKill!”

秦牧也偷偷打开听筒，果然，安静如鸡。

眼看游戏即将胜利，秦牧也终于敢开麦说话了，

“怎么不骂了？傻了吧？秀翻你们！”

话刚说完，手机里就传来“Victory”的声音。

秦牧也再也忍不住，躺在沙发上，哈哈大笑。

忽然，向柔的脸充满他的整个视线。

白白的皮肤，长而卷的睫毛，还有眼底化不开的情意。

秦牧也不知不觉出了神。

“就这么开心？”

向柔的头压得更低，呼吸喷洒在他的眉眼。

秦牧也稍稍回神，心跳不自觉加快，像是要跳出胸腔。

这小破孩，怎么这么没有分寸。

“小柔，太近了，让开。”

向柔不退反进，让秦牧也有种她要吻上来的错觉。

他慌张地想伸手推开她，反被禁锢住了双手。

“牧也......牧也......”

向柔的唇停在了他的鼻尖，嘴里传来缱绻绵绵的呼唤。

秦牧也感觉浑身都在发烫，意识像是要溺死在她的双眸中。

“叮铃铃！”

手机铃声骤响，秦牧也吓得一个机灵。

他猛地推开向柔。

然后慌乱地接起向铭的电话。

向铭问他想吃什么，待会儿下班给他带。

秦牧也胡乱说了两句，就挂了电话。

向柔还站在原地固执地看着他。

这样的眼神，秦牧也曾用它看过姜歆悦。

秦牧也莫名觉得不忍，良久才叹气道：“小柔，我们谈谈。”

向柔沉默地点头，坐到了沙发上。

眼睛依旧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秦牧也开门见山，“我们不可能，放弃吧。”

向柔抿着唇，“为什么不可能？你有喜欢的人了？”

秦牧也语重心长，“小柔，我跟你哥哥是好朋友。”

“你是他的妹妹，相当于是我的妹妹。”

“我是不可能跟自己的妹妹在一起的。”

向柔毫不退缩，“但事实是，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也不在一个户口本。”

“从法律上来说，我们就算结婚生子，也没人可以反对。”

秦牧也如遭雷击。

多么相似的情况，多么相似的话。

只是从前说这话的是自己。

秦牧也突然觉得，命运给他开了个巨大的玩笑。

现在的自己竟成了从前的姜歆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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