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第 7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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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夫人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人都要吓懵了。
刹那之后,她立刻尖叫起来。
“来人呐!快来人!老爷晕倒了!”
廊外本就有丫鬟婆子候着,听得韩夫人的叫喊声, 当下便急匆匆的冲了进来。
此时韩夫人已经走到王子腾身边,查看起了王子腾的情况。
当伸手探向自家夫君口鼻的时候, 韩夫人内心忐忑不已。
生怕得到自己害怕的结论。
随着手指越来越凑近,韩夫人内心也越来越忐忑。
直到察觉到自家夫君那微弱的呼吸,她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至少现在性命无碍。
“多叫几个人进来把老爷挪到床上去。还有快去找府医, 对了不能只是府医,还得再去请太医。”
几次三番下来, 韩夫人也察觉到府医的医术跟太医还是有很大差别的,毕竟府医只是是吴大夫当初的弟子而已, 医术上还是差了不少。
可以说根本不能与太医的医术相提并论, 所以找府医过来也只是先查看一下老爷的状态,应急而已。
真正看病的还是得太医。
冲进来的丫鬟婆子们, 都被屋子里面的场景吓傻了。
直到听到夫人的吩咐,才终于如梦初醒般动了起来, 抬人的抬人,叫府医的叫府医, 一屋子的丫鬟奴才都动了起来。
把所有一切都安置妥当之后,韩夫人坐在床边默默掉眼泪“老爷,您这是怎么了呀?怎么好端端就晕倒了过去。”
“老爷, 您快醒醒, 快醒醒呐。”
韩夫人敏锐地察觉到这件事情,或许不是那么简单, 只是一切都还要等太一看过了再说。
谁能无缘无故就突然晕倒呢, 前一刻老爷还在跟她谈天说地聊着正兴起, 后一刻却倒在地上,人事不知。
瞧着就觉得怪异。
哪怕是有了病痛,也不该是这个样子才对。
瞅着倒像是被人下了毒的样子。
因着府医本来就是住在府上,因此来得很快。
“曾府医,老爷如何?”一看府医把脉结束,韩夫人迫不及待追问。
曾府医摇头,“夫人,恕在下医术浅薄,并没有看出什么问题。最多也是大人这阵子因为梦魇困扰,忧思焦虑休息不好。”
说实在的,连曾府医也要怀疑自己的医术了,因为王大人的的确确陷入昏迷。
“在下并不能查出大人昏迷的原因。”曾府医也不想承认自己的无能,但他确实是没看出来。
丧气归丧气,但实际情况还是要与韩夫人说清楚的。
“王大人看着像陷入了沉睡一般,呼吸平稳,面色也红润。”正常到曾府医都怀疑王大人是不是只是睡着了而已。
可是他掰开王子腾的眼睛瞧过,好像又与睡着不太一样。
总之,挺奇怪的。
他最后也没得到什么确切的结论。
“所幸大人性命无忧,我听方才有人提起,说已经派人去请太医了,说不定太医能够诊出原因来。”
此时此刻,曾府医深切地察觉到自己医术不精,医治小毛病或许可以,然而在疑难杂症方面,却不如太医多矣。
嗯,他还是需要潜心研究医术。
切不可因为成了王大人家中的府医,而沾沾自喜。
须知这府医的位置,还是师傅他老人家给他争取的。
他还是差了些。
曾府医心中打定主意,以后一定要钻研医术,多走走多看看。
所以,这王家的府医,他怕是要辞去了。
不过现如今王大人除了事儿,一切还是要等王大人的事情明了了再说。
否则他在这档口离去,说不得府上的人还要怀疑是不是从中作梗毒害王大人。
韩夫人听了曾府医的话,心中失望不已。但也毫无办法,只能点头道,“如今看来,只能先等看过之后怎么说了。”
韩夫人几乎认识整个太医院的人。
倒不是韩夫人与这些太医有多好的交情,实在是当初她因为不能生育。
王子腾几乎把所有的太医都请到府上帮她看过病。
只是得到的答应无一例外是往后再难有子嗣,有的大夫虽说开了方子,但也说了希望渺茫,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儿。
是以,对这些个太医,韩夫人是认得了个七七八八。
她当然是知道医治疑难杂症最好的大夫是哪个,只是今儿个那个大夫上职,等闲请不过来。
因此只能退而求其次,去请别的太医。
韩夫人这一等,便等了足足半个多时辰,才终于等来了太医。
在这期间,她是生怕王子腾有个万一。
是以守在王子腾的床边,是一刻都不敢离开。
幸好王子腾的面色还算红润,气息也算强劲,否则韩夫人根本撑不住。
丈夫对她来说,可不仅仅是丈夫而已。
是依靠,还是家人,亲人。
韩夫人不能想象自己失去夫君的日子,想着想着,这眼泪便不由自主地落了下来。
正好这时候太医姗姗来迟,韩夫人赶紧擦干了自己的眼泪。
起身迎大夫。
“太医,您快来帮我看看我家夫君究竟如何了?我上一课还与夫君说话,下一刻夫君便倒在地上人事不省,不管我怎么叫,怎么摇,夫君一点反应都无。”
韩夫人把事情的经过,简单地说了一遍。
太医顿时就皱起了眉头。
心说王大人年纪轻轻的,该不会中风昏迷了吧?
可这都发生在老人的身上,王大人可是个武官,素来身强力壮,不应该会忽然中风才是。
“夫人先别着急,待老夫把过脉再说。”老太医一瞧韩夫人眼睛红红的,就知道韩夫人这是哭了一场。
王大人与其夫人,素来伉俪情深。
现在王大人病了,其夫人这般伤心难过,也是自然。
不过当老太医注意到韩夫人隆起的肚子时,脸上闪过一丝震惊。
当年韩夫人不能生,王大人可是遍请名医为其夫人,也就是韩夫人医治。
甚至,他也是其中之一。
却没想到这么些年过去,韩夫人都四十出头的年纪了,竟然玉蚌含珠,真的怀孕了!
老太医心里是好奇不已,很想问问韩夫人究竟请了什么高人医治。
但他也知道现在事情的重点不是在韩夫人身上,便立刻转回头,把视线放在了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王大人身上。
然后快步过去查看王子腾的情况。
随着把脉的时间加长,韩夫人的心中也愈发忐忑。
许久过后,老太医才皱着眉头的与韩夫人道,“恕老夫的医术不精。”
韩夫人一听这话,眼前一黑,差点晕厥过去。
“不是,太医,您可是太医院里的老太医了,医术虽然算不是第一,但也能排得上第三。怎么可能医术不精。”
老太医捋了捋自己雪白的胡子,“夫人莫惊,就目前王大人的脉象看,王大人的性命是无忧的,脉象也没什么大问题。瞧着似乎只是睡着,而不是昏迷。”
韩夫人皱眉,“我先前让府上府医帮忙诊治了,府医也是这般说的。可是我家夫君不可能无缘无故就昏倒叫也叫不醒,这其中必然还是有问题的。太医,有没有可能是我家夫君中了不知名的毒?”
否则,怎么才能够合理解释发生的一切。
韩夫人想不通,最后也只能往自家夫君被人下了十分高明的毒药上想。
这点老太医确实不能肯定,也无法说出王大人一定没有中毒的话。
韩夫人说得的对,王大人昏倒肯定是有缘由的,只是这个缘由他没有找到而已。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或许王大人确实是中毒,只是老夫没看出来而已。夫人,您要不请专攻毒素的大夫过来看看?”
没看出来,是自己没本事。老太医赶紧把自己同僚拉出来,若是他那同僚还是看不出。
那估计就真的没辙了。
老太医这话,倒是忽然点醒了韩夫人。
她有凤姐儿送的灵泉水呐!
完全可以用灵泉水来试试看。
反正灵泉水是绝好的东西,对夫君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喂给夫君试试再说。
如此,韩夫人总算是找到了点办法,费劲的扯出一个小,送了老太医出去。
紧接着又派人去请那位专门研究毒素的太医,不仅如此,她甚至还让自家夫君的心腹,去请了所有不上职,且在京城的太医。
幸好韩夫人送走太医的时候,给了封口费,是以王子腾病倒,昏迷不醒的事儿并没有流传出去。
她夫君这个位置,得来不易。
虽说平日里劳心劳力的,累得很,但她能感觉到夫君站在现如今的位置上,还是很高兴的。
她怕夫君昏迷的消息一旦流传出去,那躲在阴沟里的臭老鼠会联合起来发难。
到那时,才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而且她捂着这件事情,万一夫君没过多久就醒了呢。
人,还是得抱着点希望不是。
韩夫人告诉自己,一定要镇定镇定,再镇定。
现在夫君倒下了,那么替他守着一切的,便只能是她。
对于王仁那个嗣子,韩夫人已经失去了该有的信任。
毕竟夫君在昏迷之前,说了那么一番话,让韩夫人觉得靠王仁还不如靠自己。
而且,焉知夫君这次昏迷,是不是王仁动的手脚。
起因或许就是知道了夫君心中的真实想法。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就王家的偌大家财,足够别人来来回回死上好几十次。
现在的韩夫人,颇有些风声鹤唳的感觉。
只觉得每个人都是有可能下手害自家夫君的人。
即便是以往得力的丫鬟婆子,也被怀疑是不是被人收买了。
是以,韩夫人直接派人摸排检查。
想要找到可疑之人,或者是下毒之人。
一旦找到了这个人,确定来的是什么毒物,或许夫君就还有救。
虽说老太医并不能确定自家是否是中毒,但韩夫人几乎已经在心底认定,她家夫君一定中了某种秘药。
否则无法解释。
在等待其他太医来的时候,韩夫人打发下人出去之后,从一个小匣子中拿出了自己一直珍藏着的灵泉水。
“夫君,希望凤姐儿给咱们的灵泉水对你有用。”
说实话,王夫人在喂的时候心中满是忐忑,生怕这灵泉水对自家夫君并没有效果。
然而怕什么,来什么。
她掰开夫君的嘴巴喂进去一些,然而夫君却毫无反应。
韩夫人的心一点一点往下沉。“这灵泉水都没有效果,难道说夫君并不是中毒了?若是中毒,这灵泉水应该有用才是。”
韩夫人百思不得其解。
灵泉水一点效用也无,那说明夫君的身体应该还算康健,并不存在中毒或者是身体某一部位出现问题的可能。
所以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韩夫人思来想去都找不到答案。最后只能寄希望于其他太医那边能够找到蛛丝马迹。
她已经打算好了,若是太医还是没用,那就上庙里去拜拜。
说不定佛祖看在她诚心的份上,就让夫君醒过来了呢。
此时的韩夫人已经顾不上这许多,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而事情也正往韩夫人害怕方向发展。
那些太医来了之后,既然个个都说不出所以然来。
韩夫人的心凉成了半截。
“母亲要不要请道士来做个法?兴许是有孤魂野鬼或者妖怪作乱。”
说这话的是王仁。
韩夫人听着王仁的话,眉头紧皱。心说哪怕就是有孤魂野鬼或者是妖怪,也不应该作乱到自家夫君身上。
仁哥儿做了多少坏事,找也应该找仁哥儿才对。
王然可不知道母亲的想法,要不然指不定能气出一口血来。
“母亲您别犹豫,我觉得太医不管用的话就试试别的方法,无论是求神拜佛还是找道士做法都可以试一试。只要有用就成。”
王子腾倒下,最恐慌的不是韩夫人,反而是王仁。
他现在能如此潇洒的生活,靠的可都是父亲王子腾,若是没有了王子腾,在他前面挡风遮雨。他以后的日子,绝对好不到哪里去。
就这些年来,他得罪了不少人,哪个不是
他父亲王子腾的份上,他们咽下了那口气。但若哪一天王子腾不在了,那些人怎么可能放过自己。
怕是能联合起来,把自己生吞活剥了。
想想那场面,王仁心底一阵害怕。
前几日他望着母亲越发显怀的肚子,不是没想过让母亲小产,或者是让父亲没命。
这样一来,偌大的王家,就是他一个人的。
可是,王仁不敢。
让母亲小产,若是被父亲发现了,他必然会死无葬身之地。更别提过什么好日子了。
若是父亲没了,他没了庇护。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好过。思来想去的,王仁便每天在内心祈祷,母亲肚子里怀的是个丫头。
一旦母亲生下的是个丫头,一切事情都可以迎刃而解。
就不需要他出手伤害父亲或者母亲,其中任何一个人,而他也可以保住自己手中的荣华富贵。
所以父亲昏迷不醒这事,跟他王任还真一点关系都没有。
因此此时在看见母亲那怀疑的眼神时,王仁心中大呼冤枉。
“母亲真不是我。若是我动了手,让老天爷劈我,往后不得好死,一辈子都生不出孩子。”
王仁这誓言,不可谓不毒。
韩夫人一下子便相信了王仁的说辞。“你父亲这事儿跟你没关系就成。”
不是自己儿子动手,韩夫人内心还是松了一口气的父子相残,这是何等的惨剧。
任谁都不想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家身上。
“仁哥儿,既然你说要找和尚或者是道士,那这件事情就由你来操办吧。你去外面打听打听,谁的能力高,咱们就请谁,不要吝惜银子。要多少银子上账房支取。”
王仁一听到这话,脸上下意识露出一个笑容,但他立马意识到此时不应该有笑容,赶紧收敛了神色。
正色道,“是,儿这就听母亲的吩咐,去找那法力高深之人。”
王仁脑瓜子疯狂转悠。
这可是母亲第一次对他说出这种话。
父亲母亲虽然对他也挺好的,但钱财上一直的“扣扣索索”,并不会让他肆意挥霍。
而他每个月领到的月银,都是固定的。
画完了想多拿一点,那是不可能的。
比如说他,一个月发的月例银子,一共是五十两。
其实五十两对于穷苦或者是小富自家,其实着实不少了。
只是对于王仁这等喜爱欢天酒地的纨绔子弟,还真是有些不够花。
哪怕亲生父母那边留下的绝大部分家财都在他手上,但这许多年过来,早已经让他败了个干净。
后来他还花用了一些妻子的嫁妆。
可是后来与妻子和离,导致他除了能领到的五十两月例,却没了其他收入来源。
有一阵子,他的日子其实是有些不好过的。
后来只能自己想办法,弄些钱财花。
如此,才把日子过了下来。
现如今母亲说他可以直接去账上支取银子,这让见钱眼开的王仁兴奋不已。
他是支一千两银子好,还是支一万两银子好呢?
自家有多富裕,他是知道的。
哪怕就是支上一万两,对于王家来说,也仅仅只是九牛一毛。
王仁想了又想,最后决定折中,支个五千两银子。
就说自己请高僧或者是道人的花费。
嗯,也别单请一个,两个都请,显得花费更多。到时候即便是母亲问起来,也不好多说什么。
毕竟,是高人嘛,一两千两一个,实在是再正常不过。
想着想着,王仁便来到了府中的账房处。
然后跟账房直接提出了,要支五千两银子的事儿。
账房惊得瞪大了眼睛,“大少爷,您说的是真的吗?我没有听错?”
账房一脸不相信的表情,直接惹怒了王仁,王仁抬脚便往账房的身上踹了一脚。
“狗奴才,好好瞪大你的狗眼瞧瞧少爷我是谁!我可是得了母亲的话,才过来支取银子。你以为我跟你一样蠢吗?无缘无故脑子放疯来支银子!要是耽误了母亲的事儿,我可饶不了你。”
账房见少爷的这般理直气壮的模样,直接被怔住了。但这也不能怪他,以往可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情来着。
他今天惊讶多问了两句,也是正常。
只是没想到少爷的反应这么大。
不过想想也是,自己方才的语气,确实是有点欠揍。
因此,账房也不敢亲自拿这件事情去问夫人,当先便让王仁签名画押,领走了五千两银子。
怀里揣着一把子银票的王仁,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离开了账房。
怀里揣着大把银票的感觉,可真是太好了!
啊,银票的真香!
金钱的味道真好!
王仁是恨不得直接拿着钱财上青楼楚馆玩上一个通宵。
但他又不是个傻孩子,知道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找个和尚和道士回来交差。
否则他这到手的银子没焐热,就得让母亲给收回去。
何苦来哉。
于是王仁直接跟自己心腹打听有没有认识的大和尚或者是道士。
王仁的心腹早已经成婚,他自己是个不爱说话,但却有个极为八卦的媳妇。
那媳妇得闲了就会与自家男人唠叨上一些,他虽然不感兴趣,但多多少少也听了那么一耳朵。
“大人,这和尚,咱们去皇觉寺找就成,至于道人倒是可以去清虚观。皇觉寺与清虚观,咱们家年年都有去,请人想必容易得紧。不过,奴才婆娘说,京城里有个姓马的道婆,法术高深。
时常出入京城世家大族内宅,帮着那般夫人小姐们,办了不少的事儿。听说她还是贾家的座上宾呢,想来是个了不得的人物。”
王仁挑眉,“马道婆?听着有几分厉害的样子,成了,就找她。这事儿我交给你来办,不论是皇觉寺的大和尚,还是那姓马的道婆,都由你去请。这事儿一旦办成,少爷我少不了你的好处。”
心腹哪能不知道自家主子刚发了一注财,五千两银子,那可整整是五千两银子。
只要主子一高兴,手里头随便漏出来一点,就够他家一年的嚼用了。
因此,心腹一脸兴奋的应下,然后拍拍胸脯就去找人了。
“姓马的道婆,我倒是要看看,你到底有几分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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