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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醍醐灌顶


“停了,能到咱这来的,基本都来了。”

“今早他们这样闹,我想到比较头疼的一样事。”

林忆:“什么?”

这件头疼的事,正是李长泽已经意识到,这么庞大的队伍,就算是签了身契的奴仆,也是不好管理的,必须得拿出个章程,否则今早之事定还会再有。

小两口细斟了一下,这方面,他们的经验都捉襟见肘,少得可怜。

李长泽:“这事还得赂沈兄他们请教,我一会再去趟木屋群。”

林忆认同道:“三人行,必有我师,合该如此。”

两人没有去吃大锅饭,就在后厨里下了两碗面,加点肉菜,将就吃了,李长泽就往木屋群去。

林忆把采药小队的小队长找来,又请教了一番。

对方凡说一点,她都会刨根问底,问得清晰明白,再记到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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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长泽到木屋群时,这边大锅饭刚菜,早上那一场闹剧,这些人现在都认清了自已的身份,见到东家,都忙问好。

他大略回应了一下,径直到了给沈家专搭的小屋前敲门。

沈家三人正在品茶,不过是山野粗茶,只是他们怡然自得,个个都姿势娴雅、清贵,不知道的,还以为在品什么千金一品的顶级好茶呢。

见李长泽到来,三人都站起来相迎。

李长泽揖礼回应,才一同坐下。

沈湛添了只杯,清洗过后,后点出七分茶水,做了请的手势。

李长泽又谢过,才把苦恼之事和盘托出。

沈父道:“你现在能意识到这事,尚不算晚。我们先听听阿湛的对此事的见解。”

李长泽应是,望向沈湛。

每每此时,沈湛身上总会不自觉的流露出一种侃侃而谈、独领风骚的自信,整个人焕发出耀眼的光彩,使李长泽心向往之。

他一直很好奇,沈家到底是什么样的出身,才能浸润出沈氏夫妇这种任何时候都淡定从容,还有沈湛这样自信豁达的人。

如果他有幸生在那样的人家,他又会成长成什么样子?

沈湛:“儿子以为,论律、论例,自古以军队为最!”

沈父:“他们不是军队,长泽暂也不具备这种条件。可有折衷之法?”

沈湛:“尚在想。”

沈父没有为难他,反而对李长泽道:“你看,论才识如我们阿湛,他领先于同龄之人甚多,也有顾及不到的时候,我看你最近常有妄自菲薄的时候,如今要提点你两句。

我此前听你的长工说起过你读书一事。你双十之龄才启蒙,无人教导,至现时不足一年,学识增长到如今,天赋甚至超过阿湛!”

李长泽受宠若惊,心神皆震!

慌道:“沈先生你真的过誉了,我怎么能跟沈兄比,他学富五车,武艺出色,我虽从未请教,也能从你们日常窥得一二,你们绝非等闲人家出身,岂是我一介村野粗人可比肩,太折煞晚辈了。”

“欸——我既这样说,自然有这样说的道理。你方才说得不错,也是我想跟你说的。”沈父停了一下,指着外面的木屋群道:

“你现在家大业大,肩负着一万多人的身家性命。不比从前与小夫人小两口一家吃饱,万事不愁。现下更需提升自身,才能制得住这些野心昭昭的人。”

“既要有章程,也要立自身,这才是最终之策。”沈母总结到位!

李长泽听得热血沸腾,忙拜倒道:“请先生赐教!”

沈父道:“阿湛,把人扶起来。”

沈湛听父命,笑着把人扶起,道:“父亲既有此言,就是有提点的意思,长泽兄只管洗耳恭听,无须多礼。”

李长泽拜了个揖,再次坐下。

沈父说:“往万州城而去,天义村在西南方向,那里有个人,是前朝十分得用的武将,早早伤退下来了,才避开换朝之乱,你若能请得他出山,这万把人的队伍,他定能给你驯得服服贴贴的。

至于你,武艺上也要精进一些,现在单一把子庄户人的力气,像今早这样的群架,你要真冲上去,也不能顾全自身,这是上位者大忌,你现在事必躬亲,寻个有本事的,教教你,最不济,要能保全自已。”

李长泽态度尊敬,连连应是,受益匪浅。

又茶过两盏,他才告辞出来,还在细细琢磨事必躬亲这句话。

一个人的精力总是有限,这么多人不能光吃闲饭。

书上说,运筹帷幄,主将坐阵中营,决战千里之外,凭的是智慧与手段,不是自已领头往前冲!

他回到小院,小妻子刚挥退了采药小队长,低着头,细心做着记录。

就连小妻子,做一件事,也想的是更长远的以后,他的精力却总被各种琐碎的小事牵制,实在不该。

“回来啦,此行老师他们怎么说?”

林忆写完最后一笔,把纸张归整齐平,和旁边的一起摆放好,再压上镇纸。

做完这些,才仔细端详他的面色,又笑道:“面色凝重,是不是有思路了,说与我听一听。”

李长泽在水盆边净了手,“嗯。”

解下沾了灰尘的外衫放到一边,坐到床榻上,纷乱的情绪,在这刻宁静的氛围里变得平和:“沈先生提点,醍醐灌顶,待明日再与娘子细说,不如我们早点安歇吧。”

林忆道:“时辰还早,急什么呀,不如先与我说,你明知道我关心这事,还故意吊我胃口是不是?”

李长泽目光似有若无,扫过她前襟鼓起,逐渐变得幽深,反道:“丫头,是你在吊我胃口。”

这目光台有实质,林忆迅速意会到了某种不可言说的暗示,身子不争气的地软了半截,整个人浮起一种淡淡的粉红,强撑着道:“你成天就知道跟我耍流氓!咱们明明在说正经事儿的。”

“夫妻相好也是正经事,”李长泽伸手把人拉到身边揽紧,“丫头,我们生个孩子吧。”

林忆身子微僵,不自觉喉头收紧:“怎么突然说这个?”

“咱们成亲也快一年了,要个孩子正合适。”上辈子她遭遇横死的时候,都已经有了,这辈子现在还没有动静,只能说明他还不够努力。

“之前你娘说的话,你是不是也很在意”

“跟那无关,我只是想咱们有个自已的孩子。咱们的孩子!”

“我以为……”

“不用管他们,你就想想,咱们有个自已的孩子,你可欢喜?”

“自然欢喜。”

李长泽往她耳廓吹气,“那咱们努力点,孩子才能早点找到爹娘。”

“哎呀!长、、长泽哥,你别。。唔——”

揉面人,粗鲁汉,又是一夜雨疏风骤,吹笛到天明!

余韵时,林忆枕在男人的臂弯上平复呼吸,一只大手露在软被外包着细削的香肩,长着薄茧的大拇指不自觉地来回轻抚。

李长泽道:“明日把家里的事交待整顿一下,后日我打算出趟远门!”

林忆侧过脸,眸光还是水润润的,就这么不说话的定定瞧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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