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6章 if结局线——她全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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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满满睡到日上三竿才醒,翻了个身,旁边的床摸到一手冰冷,她蹙了蹙眉头睁开眼,起身时,察觉到自己浑身上下一阵酸痛,吸了口凉气后心里暗骂云迦。
男人果然开荤后都是食髓知味的,连看起来冷情的云迦竟也如此疯狂。
只是她想到今日总要与姜无难见上面,便不禁有些难为情。
洗漱后,她揉着有些胀痛的太阳穴,昏昏沉沉地出门,下了楼后却没看见人影,思索了一番转向后院。
后院是一处小花园,昨夜下的雨不小,打落了一地的花瓣,但也有些藏在树下的花躲开了一劫,开得绚烂。
她一路欣赏,却忽然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令她止住了脚步。
“谢姜公子成全我,姜公子实在聪明,也实在……了解满满。”云迦的声音和昨夜不同,端正真诚,除了佩服,还藏了些许羡慕。
只是,这话什么意思?
“便是没有这出苦肉计,她心中也放不下你。”姜无难这般说,手指轻抚一朵蔷薇花瓣,将上面残留的雨水拭去,拿出一张帕子擦了擦手指。
“只是,我与满满都觉得对你不起。”云迦顿了顿,语气诚恳,“往后若你有所求,我阿鹿桓云迦,必倾力相助。”
他轻笑了一声,“呵,好歹是西域第一高手的承诺,我记下了。不过,你这名字得改改,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阿鹿桓在大裕话里可简译为‘陆’,你觉得如何?”
“甚好。”
他话音尚未落下,便听见一句阴阳怪气的话从身后传来:
“‘甚好’,我看你俩的关系也甚好,都能一起算计我了。”
满满噘了噘嘴,也不过来,就站在廊柱旁,单手扶着。
云迦心中一咯噔,连忙快步过去,正苦恼该说什么时,就见她遥遥望着姜无难,眼中竟泛起了泪花。
“满满……”姜无难眉间一紧,下意识伸出手想说点什么。
满满却已经毫不犹豫地转过身就打算离开。
“咳咳咳……咳咳咳……”
剧烈的咳嗽声将她的脚步绊住,她几乎是第一时间小跑过去,小手在姜无难背后替他顺气。
“昨夜下了雨,这里是最潮湿的地方,你还在这儿杵着,自己的身子也不知道珍惜么?”她小嘴叭叭的,“还是说又是‘苦肉计’,我告诉你,同一招我可不会再上当了!”
话虽这么说,但是她动作未停,脸上的神色也是肉眼可见的担忧。
云迦抿了抿唇,转身走向放着热水的石桌。
“不是苦肉计。”无难咳得脸色通红,仍是急切地紧紧抓住了她的手:
“我并不介意你将心一分为二,人生苦短,只要能与你相守,多他一个又有何妨?我亦有我的私心,明面上,只有我们过了三书六礼,是世人认定的夫妇,他贵为摄政王,却只能做‘小’……”
云迦倒水的手一抖,洒了出来,转头看向他们。
满满嘴角抽了抽,尴尬得笑不出来。
“其、其实……为了蒙蔽阿鹿桓钺,我与云迦在西域也举行了一场婚礼……”
“什么?!”无难蓦地抬头,脸色一白,当即捂着心口哀叫,“你们竟然都瞒着我,我的心好痛……”
满满着急地道:“我的错我的错,心怎么又突然痛了呢?”
“太难过了……”他脸白如纸,神情颓丧,看着很是那么回事。
“这……快,我扶你去房间休息,再给你把脉瞧瞧。”
“嗯……”
无难有气无力地哼了一声,顺势靠在她的肩上,顺从地被她搀扶着离开此处,路过云迦时,掀开眼皮朝他偷眨了一下。
云迦还能听见他问:“那我还是不是你的大夫君了?”
“大夫君”是个什么鬼词啊!
云迦的嘴角抽搐了两下,放下手里的茶壶,有些哭笑不得。
自己才不会和他整个名分高低呢,能留在满满身边,已是上天眷顾了。
摇着头笑完,云迦一愣,就这短短两日,自己好像笑了很多回。
他弯腰将一枝被刮弯了的花枝扶起,悠悠然往外走去,难得如此闲适,他已经开始期待往后的生活了。
可这般幸福的生活只过了两个月,几个不速之客的到来,令他和姜无难当面黑脸。
“论长相,论地位,你们俩可以,凭什么我们不可以?”
苏貌环着双臂,唇边噙笑,竟破天荒和一身黑衣冷着脸的裴肆站到了统一战线。
“呵。”姜无难冷哼一声,简直要气笑了,“我说不行就是不行,你们一个南暻皇帝,一个北懿王君,来凑什么热闹?”
苏貌摸了摸鼻子,鼻翼上的小痣在指尖若隐若现:
“倒是我见识少了,原来西域摄政王的地位要比我俩低么?”
姜无难掷地有声:“西域至少还有佛子。”
“我已禅位。”裴肆说。
“我也是啊。”苏貌道,“别瞧不起人,我既能登位,便想弃就弃。原本也打算自此不再想满满了,可谁叫你们俩……啧啧啧,真会玩儿,这事既然传到我耳朵里了,那就必须算我一个。”
不等姜无难开口,他弯唇一笑,看上去很是温和,实则暗含挑衅:
“我们都是爱重满满之人,不如各退一步,将来不分尊卑,不较高低,都是兄弟,如何?”
下一秒,短刀出鞘,划出一弧银光,眨眼间便横在了他的脖颈之上。
云迦什么话都没说,但举动已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裴肆的手默默放在了腰侧的刀把之上。
二对二的较量可见一斑。
这时——
“你们在做什么?”满满的声音忽然传来。
苏貌眸光一闪,趁人不注意主动往前探了几分。
“嘶——”
满满过来时,正好看见他白嫩的脖子上被划了一道口子,鲜血涌了出来。
云迦有几分惊慌地将短刀移开了些,毕竟他的身份
“满满!”他哀怨地望向满满,丝毫不管流血的地方,“我们只是想和他们一样一生陪着你,结果这个人就拿刀子要杀我……”
“你!”云迦瞪向他。
本发现见血了着急靠近的满满闻言,步子忽然慢了下来,脸上露出尴尬的神情。
“这……就不必了吧。”她摸出一瓶金疮药,“云迦定不是故意的,我替他向你道歉,给你,先把药上了吧。”
云迦神色微动,收回了短刀。
苏貌一脸委屈隐忍地接过药,侧过身去,看似是打算上药,实则朝裴肆使了个眼色。
结果裴肆直勾勾地盯着满满,全然没有接收到。
他眼珠一转,然后上药的手一抖,药粉撒了大半,就是没有撒到伤口上。
他转头,欲说还休地望向满满:“满满,我笨手笨脚的,要不请你帮我上药包扎一下吧。”
他脖子上的伤触目惊心,满满看得眉头一皱,下意识便要伸手帮忙。
姜无难往前错了一步,正好挡在二人之间,笑得温润有礼。
“在下久病成医,恐怕更适合给苏、公子上药,请吧。”
四个人的视线在空中相遇,无形之中仿佛生出了噼里啪啦的火光。夹在中间的满满咽了咽口水,正想要悄咪咪地离开。
门口忽然又钻进来一个人。
那人少年模样,背着一个包袱,头发梳得规整,可看上去很是风尘仆仆的模样,他抬头的瞬间,对上这厅里几个男子,脸上的笑都僵住了,抓着门框的手指蜷了蜷。
满满露出头一瞧,惊诧出声:“崔恒?你怎么也来了?!”
“满满!”崔恒高兴得脸颊飞起两片红晕,尤其一想到自己待会儿要说什么,那红色便迅速扩大,最后几乎要成只熟透的虾米了。
他手忙脚乱地拱了拱手,宛如在课上作答教谕的提问:
“我我我……我听闻你在招夫,我、我连夜辞官,从黔西赶来,就是为了……自荐枕席!”
他一开始还结结巴巴的,到最后几乎是喊出来的那四个字。
开了这个头,便不难了。
于是崔恒口若悬河:“没关系的,我可以做小……做最小的,只要守在旁边就好,若是有幸能和满满共寝,我我我可以排在最后的!”
“什么?!”
所有人都大吃一惊,尤其是满满,身子晃了晃,感觉自己脑袋都要冒烟了。
——呜呜呜,究竟是谁传出去的!?都传那么远了吗?我以后都不要出门了,呜呜呜……
只有苏貌掩下眸中光彩,施施然一笑,竟然主动走上去帮崔恒取下身上的包袱,看上去很是温柔可亲。
崔恒本被他脖子上的血痕吓一跳,但紧接着便听他道:
“远道而来,总不好轻贱人家的心意,我与裴肆也跟阿恒有同窗之谊,不会介意他的存在,就怕……”
他露出隐忍畏惧的表情,好像姜无难跟云迦有多为难他们似的。
“就怕两位哥哥不肯呢。”
他这矫揉造作的话说完,众人齐齐打了个寒颤,只有崔恒红着双兔子眼睛,眼巴巴地望着满满。
他不管,他拼命在心中给自己加油鼓劲:
——我一定要勇敢,一定要努力着一回,死皮赖脸、死缠烂打也要留下,一年不行就两年,我不信满满不心软!
苏貌和裴肆对视一眼。
——巧了,我们也是这么打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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