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六章一场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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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有众多散修租住在皇城四处的大街小巷中,但随着水家大军的开拔,所以便有许多房子空了下来,吴统四人不费吹灰之力,便在离着水家两条街的小巷里,租了间三进三出的大房子。
经过一番打听,得知十人大比在腊月初一举行,现在是冬月二十一,还有十天时间,地址选在皇城广场上,皇城广场位于皇城最东边,占地约莫千余亩,看来几个皇族世家是下了大本钱的。
传闻鹿露做舞姬的酒楼叫望月楼,皇族三家都有股份,任何人只要肯砸灵石都可以前去喝上一壶,并且还可以欣赏魔域各族头牌舞姬的舞姿,当真是个消金窟。吴统也曾经去过两次,灵石花了整一千,可连鹿露的影子也不曾看到。后来得知,望月楼里的舞姬,用的都不是自己原来的名字。看来这地方自己得常来,或许哪天就遇上了。
敖凤至接连几天都穿梭在皇城的大街小巷,却始终也没有找到她哥哥敖凤东的影子。
西边万圣森林和黑水城的战事打得如火如荼,双方也各有胜负,水家仍是不停地招兵买马,自家顶尖修士也出动过半,看来对于金柳花粉,他们是势在必得。
晚饭过后,两人在小院里长吁短叹,徐大茂忙前忙后地端茶递水,望着一旁自娱自乐的白菜,吴统随意地开口问道,“小白菜啊!你身上是不是有什么宝贝?我怎么从你身上感觉不到任何的灵力波动啊!”
白菜一听这话便来了兴致,一路小跑来到吴统跟前,端了条小板凳坐在吴统旁边,得意地道,“爹爹,不是我和你吹,别说是你了,就算是顶尖踏虚大能,我要是不想,他们也看不出我的境界。”
“你怎么做到的?”吴统一时也来了兴致。
“容易的很,这原本就是我的本命神通啊!”白菜轻飘飘地说道。
“那如果我想要你是化神境,你会不会马上就变成个化神境,而且让仼何人看不出端倪?”吴统问完,内心也难免激动起来。
“这个当然,简单的很啊,”白菜站起身,身上流光一闪,一股化神巅峰的气息扑面而来,惊得敖凤至和吴统同时张大了嘴巴。
吴统忙站起身,“小白菜啊!就这个样子你能保持多久?”
“只要爹爹高兴,我可以一直这样,只是我为什么要这样做?”白菜不解地望着吴统。
吴统和敖凤至眼神碰撞间,猛地一拍大腿,“小白菜啊!爹爹和你玩个游戏如何?”
“玩游戏啊?这个我喜欢!”白菜高兴地拍着小手,一双脚也不停地在地上跺着转圈圈。
“爹爹,玩什么游戏啊?有奖励没有?”白菜稳住身子,兴致勃勃地问道。
吴统轻咳一声,在敖凤至期待的眼神中,开口道,“皇城中等几天会有很多场比试,都是些元婴和化神境的年轻人参加,如果要是得了第一的话,奖品就是一个大活人,年纪十七八岁,赢回来的话,你就多一个妹妹了。”
“哦!那这妹妹有我好看不?”白菜眼里光芒闪烁。
“跟你比可能要差一丟丟,”吴统用两个手指比出寸许距离在白菜眼前晃动。
“比我差一丟丟,那不是很好看啰,行,我要去玩,”白菜蹦蹦跳跳的叫着。
“可你要是输了的话,这妹妹可就成了别人家的啰!”吴统试探道。
“休想,谁要是和我抢,我就在他身上戳几个洞。”白菜恶狠狠地说道。
“那就这么说定了,明天我可就要带你去报名啰!告诉你一个高兴的事,明天啊!我把你年龄填二十岁。”
“十八,二十太老了!”白菜神采飞扬。
敖凤至在一旁瞪圆了双眼,“小子,将人家姑娘哄好点,出了啥乱子别怪老娘跟你玩命!”
吴统干咳一声,“你个就得看你老人家的本事了,我还有其它事情要忙。鹿露那边还没有消息,我得时不时上望月楼盯着点。”
“你小子倒会捡便宜,让老娘带两个娃儿,你好去喝花酒,门都没有。”
“要不咱俩换一下,可五百颗灵石一壶的烧酒,你老人家喝起来会不会抽抽啊?”
“你……,”敖凤至心潮起伏,“算了,反正你小子有钱骚包。”
月儿高悬,冷风入骨,吴统穿了身厚白狐皮披风,和两个小家伙挥了挥手,大步一迈便出了院门。
这厮给嘴边上贴了一大圈的马尾胡,双手插䄂,身形佝偻,十足一个酒色过度的老纨绔。
望月楼隔着自家的住址得横跨两条街,三四里地的距离,一柱香时间便到,周围四处黑漆漆一片,唯有八层高的望月楼灯火通明。
望月楼前,有一大片空地,空地里停满了马车,望月楼生意好不好,他面前停了多少马车和轿子一眼便知。
吴统算是轻车熟路,还没进大门,手里便拿出个储物袋转着圈,临进门,两个衣着单薄的俏皮女人,一人塞了一颗灵石给他们,也没有在乎两姑娘的马屁话,直接走到柜台处,掌柜眼皮也没抬一下,一小壶烧酒,一个小瓷杯往柜台上一放,屁都懒得崩一个。
没办法,店大欺客,老老实实地掏了五百块灵石,一手执壶,一手捏杯,望月楼八层随便逛。
望月楼并没有护卫,除了掌柜外,余下的都是些女人,仼你有天大本事,也绝不敢在这里乱来,皇族共营几个字足够让仼何一个顽主没有脾气。
一楼上百号瓜娃子正在推牌九,大几十张赌桌人影绰绰,叫喊喧天,骂娘,吐口水的声音不绝于耳,但也就局限于此,干仗是不可能的,出了门那就是另外一回事。
沿着侧面的旋转楼梯,吴统颤巍巍的往上爬,二楼是另一个景象,不仅隔绝了楼下传出的叫骂声,哪怕是到了二楼门口,也绝对听不到二楼大厅里有仼何声响,想来这每一层都有一个损耗不小的隔音阵。
二楼大厅的正中央是个方圆约莫二十丈的圆形舞台,舞台刚好一人高,舞台边缘的铁栏杆直通天花板,恰好将舞台围成了一个牢笼,舞台四周站满了和吴统一样执壶端杯的各路冤枉客。
吴统跨进二楼大厅,阵阵管乐声传来,舞台上三名衣着清凉的年轻女子翩翩起舞,舞姿柔美且动作如一,舞台四周口哨声此起彼伏,也有的汉子张开流着哈喇子的嘴,怔怔地魂飞天际。
更有财大气粗的家伙,大把大把的灵石往台上砸,可砸了又能怎样,隔着一道铁栅栏,姑娘们连个媚眼也懒得给你抛。可远观而不可亵玩,望月楼确实做到了雅俗共赏。
吴统的目光在三个舞姬身上扫了一遍,失望地喝了口酒后,直接退了出来。
其实望月楼上面楼层的格局,全都和二楼样,只是舞姬不同而己,想去哪看你自己选。
吴统从二楼一直爬到六楼,一次又一次的失望让其壶中的酒水早就见底,手里提着个空壶,再次往七楼上爬。
当跨进七楼大厅的一刹那,吴统的眼猛地一阵收缩,心跳得像要夺口而出。
舞台四周人头攒动但鸦雀无声,只有迷离和忧郁的眼神,这些眼神全都聚集在舞台上的红裙女子身上,声声丝乐响,红衣薄纱女子手持黑色长鞭,舞姿轻灵,身子辗转腾挪,甩出一长串鞭影却无仼何鞭声。
女子双脚笔直,鞭舞并不轻柔,反而极具阳刚之气,眉眼间英气逼人却带着无尽的惆怅,不是鹿露还能是谁!
吴统两二步挤进人群,努力的张着嘴却发不出仼何声响,他曾经也猜想过,他们在这样的环境下相遇,自己心里到底会有何感想,可真遇上了,便只有痛,一种近乎于无声的心痛。
吴统此时好像一个哑巴,挣扎了半天却也只扎了个两眼通红,忽然,他将手中的小杯扔掉,再从杯中摸出那只哼哈乾坤杯出来,左顾右盼之下,想要哼一下却连哼也哼不出山来。
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无力,无力出声更无力轻哼!心慌意乱之际,伸出右手猛砸自己胸口,一下,两下,三下,直至一股热流涌上喉咙,他忙努力地咽下这口心头血,一口气怎算是缓了过来。
舞台中央的鞭舞像是接近尾声,无数灵石像雨点一般地落在了舞台上,厚厚的一层,鹿露灵动的双脚都快没地方落下。
吴统一声颤哼,众目睽睽之下,红衣舞姬凭空消失,除了满地铺满灵石的舞台再无其她,七楼大厅顿时乱作一团,面对突如其来的一切,在场所有人无不惊惧。
从管乐师中飞出一道青色身影,他快速地用钥匙打开了栅栏,在舞台里飞了一圈后大喊一声,“秦主管,封锁整个望月楼,我倒要看看,是谁有那么大胆,敢在本皇子眼皮底下,劫走望月楼的舞姬。”
吴统望着台上的青衣男子,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因为此人正是那水西楼,上次被自己揍到半死的家伙,他此时只恨自己当初心软,随便动个指头的事,哪里还有小命让他在上面蹦跶。
可气归气,当下仍是跑路要紧,要是暴露了身份那可就前功尽弃了。
趁着大厅里乱成一锅粥,吴统挤在人群中,用手拨开一条空间裂缝,白雾一闪,望月楼上发生的一切,便再与他无关了。
在一个无人的街角,吴统手拿乾坤杯,他此时还在痛苦地纠结,此时该不该见她,见面后该怎么开口,还有就是,女儿到底在哪里,我该怎么跟她解释,一阵心痛之余,将乾坤杯揣入贴身衣兜里,踉踉跄跄地往家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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