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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 热闹的四合院


1966年的冬天,四合院里弥漫着一股躁动的气息。每天天不亮,住在前院门庭旁的青工宋明就穿着崭新的蓝布制服,胸前别着闪闪发光的毛主席像章,在院子里高声朗读最新指示。他的大嗓门惊得槐树上的麻雀扑棱棱飞走,也吵得全院老少不得安生。

"小宋,能不能小点声?"三大爷揉着太阳穴推开窗户,"这才五更天..."

宋明一瞪眼:"三大爷!您这是对学习最高指示有意见?"他身后的胡丰立刻举起红宝书:"要斗私批修!"

三大爷吓得赶紧缩回头。这时前面倒坐房又传来"咣当"一声——是吴凡星和晁天钢两人在屋里写大字报,把柜子撞翻了。红纸黑字从门缝里溢出来,上面写着"打倒一切牛鬼蛇神"。

刚刚升起的太阳刚给四合院带来一抹金色的光芒,中院里已经打倒工读学校“一切邪恶势力”的棒梗带着胜利的喜悦将自己家变成工读学校革命临时总部,带着工读红小队的几个骨干在院里操练。刘冲拿着铁皮喇叭喊口号,吴大成把晾衣绳改成了"绳索战术"训练场,晾着的被单全掉在了地上。

"小祖宗们!"一大妈想捡被单,被棒梗拦住:"一大妈,现在讲究'破四旧',这些绣花被面都得烧了!"

于莉抱着七一躲在家里,透过窗户缝往外看。傻柱蹲在厨房门口磨刀,那把菜刀在磨刀石上发出刺耳的声响。虽然还是食堂主任,可是他感觉如此浪潮中自己的力量渺小的可怜,他已经不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状态了,有媳妇有孩子要照顾的他,只能看着乱象郁闷的磨刀。

"柱子,你不管管?"于莉忧心忡忡地问。

傻柱头也不抬:"管什么?没看许大茂现在多威风?"刀锋在日光下闪着寒光,"让他先蹦跶着。"

最惨的是前院的老闫家。宋明和晁天钢非说三大爷养的花是"封资修",连花盆带花全砸了。碎陶片混着枯木枝,把雪地弄得脏乱不堪。三大爷蹲在地上,老泪纵横地捡着碎片,却不敢吱声。

到了晚上也不得安生。青工们组织排练"忠字舞",破锣嗓子吼得全院脑仁疼。刘光天带着人挨家挨户收"革命捐",连聋老太太攒的鸡蛋钱都没放过。

只有傻柱家没人敢惹。倒不是怕傻柱——而是于莉抱着七一往门口一站,那些半大小子就讪讪地走了。毕竟小时候都吃过柱子叔的“大烧饼”加“屁股蛋炒肉片”。

腊月二十三小年这天,矛盾终于爆发了。许大茂带着轧钢厂的青工要拆院里的影壁,说上面雕的花鸟是"四旧"。三大爷忍无可忍,举着菜刀挡在前面:"谁敢动!这是老祖宗留下的!"

棒梗从院里带着红小队出来,立刻把三大爷围住。就在推搡间,一把雪亮的菜刀"嗖"地飞来,稳稳插在影壁前的雪堆上。

所有人回头,看见傻柱慢悠悠地走过来。他拔起菜刀,在棉鞋底上蹭了蹭:"今儿谁要动这影壁,先问问我这把刀。"

许大茂咽了口唾沫,强撑着说:"傻柱!你、你这是阻碍破四旧!"

傻柱咧嘴一笑,突然抡起菜刀"咣"地砍在影壁上。石屑飞溅中,他指着新砍的痕迹:"瞧见没?我这是'革命刀法'!现在这影壁算是我何雨柱改造过的革命事物了!"

傻柱看着两个领头的许大茂和棒梗,晃了晃菜刀,又说:“你们想革命,我不管也不拦,这是你们的进步和理想,但是院里不少老人孩子,这阵子你们也把院子里该改的都改过了,以后就别再院子里革命了!”

傻柱的话音刚落,院子里顿时鸦雀无声。许大茂的喉结上下滚动,棒梗则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那把明晃晃的菜刀在夕阳下泛着寒光,。

"柱子说得对!"于莉抱着自己儿子适时地走出来,声音洪亮,"你们要革命,我们支持。可老太太这几天被吵得睡不好,三大爷家的花盆也被砸了,这就不太合适了吧?"

“对,我们家也是工人阶级,我公公种的也不是花,还有不少可以入药的,他可是无偿送给好几家药店呢。”刘玉华听了于莉的话,也出声附和,只是本来是卖给药店的硬让她说出送的。

中院的老马、后院的曹家人也纷纷出声支持傻柱的说法。

许大茂看院里的众人意见一致,眼珠子一转,"大伙说得对!我们这是被革命热情冲昏了头!"他转身对身后的人挥手,"以后咱们的活动都去厂里搞!"

棒梗撇了撇嘴,但看着傻柱手里的菜刀,还是点了点头:"成,我们听大家的,明天我们就搬回学校。"

人群渐渐散去。三大爷又颤巍巍地从屋里出来,看着影壁上那道刀痕,老泪纵横:"柱子啊,这..."

"三大爷,"傻柱收起菜刀,压低声音,"您回头找点红漆,在刀痕这儿画朵大红花,写上句语录。我保证没人敢动它。"

夜色如墨。傻柱裹紧棉大衣,怀里揣着用油纸包好的酱牛肉和油炸花生米,腰间别着一瓶二锅头。他贴着轧钢厂的围墙根,像只灵敏的野猫般避开巡逻的灯光。

今晚值班的郑习早已在旧仓库后门等候,手电筒的光亮在黑暗中划出三短一长的信号。

"柱子,这边。"郑习压低声音,铁门发出细微的"吱呀"声,"你快进去看杨书记,我给你们放哨。"

仓库里堆满生锈的机器零件,霉味混着机油味直冲鼻腔。最角落的配电室里,一盏煤油灯如豆般摇曳。杨书记坐在木箱上,原本笔挺的脊背已有些佝偻,但眼睛依然炯炯有神。

"柱子来了?"杨书记站起身,棉鞋踩在碎木屑上发出细响。

傻柱鼻子一酸,赶紧把吃食摆出来:"书记,给您带了点下酒菜。"他掏出酒瓶时,金属瓶盖在寂静中"咔嗒"一响,惊得郑习立刻探头看了进来。

杨书记却笑了,皱纹在煤油灯下显得更深:"怕什么?现在我是'靠边站'的人,他们巴不得我死了呢。"

两只搪瓷缸子轻轻相碰。傻柱注意到杨书记的手腕上有一圈淤青,显然是批斗时捆绳子留下的痕迹。

"柱子啊,"杨书记抿了口酒,"你还去老领导那吗?"

“我前才去过,大领导身体挺好,他也惦记你,就是不方便来这里,还让我多照看着你。”

“我知道,现在……哎,不说了,喝酒。”杨书记端起茶缸又闷了一口。

傻柱也举起缸子浅浅的喝了一口:"我少喝点,你多喝点,这里冷,你……"话没说完,外面突然传来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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