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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最终章:婚礼


时间线回到当下,裴钧行和裴书君的第二场婚礼,选在了青元,场地是裴钧行的,餐饮可以请隔壁餐厅提供,她还是喜欢草坪,刚好她生日在7月,正好天气没有那么热。

头一次结婚的时候,裴钧行妈妈年后就请了先生,想要给他们合八字,选日子。

裴钧行对这倒无所谓,于是问了裴书君,她倒有些紧张:“一定要算吗?那万一我们要是不合呢?”

裴钧行当时正在开车,车子刚到家门口停下,听见她对于这种小事那么焦急,心里反倒觉得开心——她越是重视婚礼,他越是高兴。

“不会有这种可能的。”

“为什么?”

“要是非从玄学角度讲,我们从认识到现在一切都那么顺利,八字相克的话哪会这样?老天爷没必要在这个节骨眼上开我们玩笑。从人情世故角度讲,都知道我们在备婚了,人家先生看事儿,也肯定往好了说。吃这碗饭,做这一行,也有话术的。”

裴书君被他的话点醒,非常吃惊:“你怎么连这个都知道?”

“我知道的还有很多,想听吗?”

“想。”

“算命的说娘娘命,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享福?像娘娘一样?”

“嗯,是像娘娘一样,同时老公也有三宫六院。”

裴书君瞪大了眼睛:“裴钧行,你哪里学来这些的?”

“哈哈哈,工作的时候碰见过几个,聊天的时候说的。”

他见裴书君注意力已经被转移了,开解她说:“所以,人家不会无缘无故拆人姻缘的,也没那么多真天师,能看穿什么命数。”

裴书君沉默了一会儿,思考着他的话,忽然说:“那要不别算了吧,反正算的不好,我们也要结婚的,没必要。”

这反倒让他愣了一下:“八字不合也会和我结婚吗?”

她不假思索地回答说:“当然呀。”

他嘴角扬起,别提多高兴:“行,那就不算了。那结婚的日子,要不就定在你生日吧。以后结婚纪念日和生日一起过,也挺好的。”

“嗯……好……”

回想起这些,裴书君忽然有了个念头,半夜了忽然就爬起来推了推他:“裴钧行,你睡了吗?”

他就是睡了也得醒着,撑起身体问她:“怎么了?你说。”

她忽然脸色凝重地对他说:“你说,我们要不要请个先生算一算?”

“算什么?”

“结婚的日子。”

她半夜不睡觉,睁着眼睛失眠,就是在想这个?

他忍不住笑着说:“怎么了?紧张了?”

“不是,我就是在想,要是以前找先生算过了,是不是婚后就能更顺利一些?我是不是就能少遭点罪?”

他清醒了一些,认真看她,确实有些焦虑,倒跟在云南大义凛然说要结婚的模样不同了,可他的心却和第一次结婚的时候一样——她越是焦虑,说明她越在意,他只会高兴。

“你想算,那我明天就找人。”这一次他只想让她安心。

裴书君却又退缩了:“不要了吧,万一他说我们八字相克呢?”后来芳楠就说过,裴钧行克她。

当年的对话,不知不觉间重演,他伸手摸摸她的脸蛋,让她安定一些:“无所谓,反正我们不会分开的。要是大师说相克,那就花钱,什么平安符,化煞符,有一样算一样,都安排上,天下高人那么多,总会有人有办法的。”

噗嗤,她被他逗笑了:“哪有你这样的。”

“我怎样?我挣钱不就是为了你和嘉宝?此时不花更待何时?”

“好好好,那明天我们就去算。”说着她忽然想到什么,对裴钧行说,“你知道吗,前段时间老郑找了一个师傅,给孩子起名字,他说挺准的,我觉得可以去看看。”

他拉着她重新躺下,嘉宝已经在小床上睡着了,裴钧行把她抱在怀里,困意有些上来了,但还是应着她的话:“行,多找几个,谁说我们最合,我就信谁。”

“哈哈哈哈,你怎么这样啊。”

“我就这样。”

“那我给芳楠发消息约一下吧,你知道嘛,那个师傅说芳楠会生一个漂亮的女儿,心想事成。名字也取好了。”

“叫什么?”

“跟芳楠姓,叫陈桦,桦树的桦,小名郑小花。”

裴钧行“嗯?”了一声:“小名才跟老郑姓?他们打算二胎要儿子?”

“当然不是,那是结婚的时候就说好的,老郑用来赎罪的。”

“赎罪?”

裴书君煞有介事,凑到他耳边,悄悄把当初芳楠和老郑因为他不是处而吵架的事情说了,裴钧行听后一脸无语又无奈的嘲笑:“一物降一物,老郑也不容易啊。”

裴书君笑着说:“也可能这就是缘分吧,但是其实我觉得老郑真的很喜欢芳楠,否则的话,他压根没必要这样,他就是愿意宠着她。所以啊,你以后注意一点,不要让老郑有压力,我是觉得他已经很好了。”

裴钧行想起上回在云南给裴书君买花的事情,还有后来给他们做酸汤火锅的事情,难怪老郑是那个态度呢。

他忽然恶趣味上来,问裴书君:“还想吃酸汤火锅吗?”

裴书君秒懂,拽着他说:“你太坏了!!”

他当即就掏出手机给老郑发消息:“明天来我家吃火锅。”

老郑秒回:“滚一边去!”

裴书君也看到了,隔着屏幕都感受到他的抓狂,大半夜地两个人在被窝里怕吵醒嘉宝,忍着声音笑成一团。

裴书君心里的焦躁被他三言两语就打消了,重新搂住他,也困意上来,睡着了。

第二天,他们俩还真就联系了那个师傅去算八字,出门前裴钧行揣了一沓现金在兜里。

裴书君看了就想笑,倒没那么紧张了。

不过好在,算八字的师傅,点了根烟,排了排说:“挺好的,八字合五字,上婚。日子选的也不错,可以结。”

裴书君松了一口气,可师傅下一句就是:“命里儿女双全,还有个女儿。”

裴书君听后背都发麻,紧张地看了裴钧行一眼。

他立马就问师傅:“有就得生?”

师傅回答说:“只是告诉你有,生不生是你自己的事儿。你要是认个干女儿,也算。”

裴书君眼睛立马亮起来:“那芳楠的女儿给我吧。”

她是真不想再生了,阴影面积实在太大。

裴钧行也笑了,给师傅封了个红包,说那就等芳楠的孩子生下来,要真是女儿,再请师傅看。

师傅点点头,又抬眼看他一眼,问他:“只看姻缘吗?其他看不看?我起卦都能看。”

裴书君立马想说看财运,裴钧行就拒绝了:“不用,已经够了。”

他始终还是觉得,事在人为,人定胜天,看八字,只是想让裴书君放心。

师傅点点头,灭了烟,淡淡地回了一句:“也行。”又看了一眼裴书君,“反正你老公做什么成什么,你这辈子也不用愁。俩人好说好商量,差不了。”

因为这些话,裴书君一天的嘴角都没下来过。

裴钧行看她这么高兴,也跟着高兴,晚上忍不住问她:“小裴总,请问你是因为八字合高兴,还是因为人家说你老公事业有成高兴?”

她歪着脑袋逗他:“你猜呢?”

“我猜是因为师傅说我们很合。”

“错了,是因为你会发财。”

“小财迷。”

“嘻嘻。”

接下来的日子,一切都很顺利,婚礼就定在七月,那时候芳楠还没生,正好能参加,否则裴书君会很遗憾。

这次的婚礼,所有费用都是裴钧行出,就像他说的,他从真从云南花市定了三车鲜花,当天的场地,就连喷泉池子都被鲜花装点,所有的宾客都可以选自己喜欢的花带走。

当天青元清了场,不作任何接待,裴书君这边,请了家人和朋友,还有店长陈越。

而裴钧行请了父母、秦海和易绫,以及公司的大山和高庭夫妇——毕竟后来裴钧行和裴书君的生意,都需要他工厂的支持,而他的基地也需要裴钧行的传媒公司,大家合作捆绑越来越深。

当天的花童是嘉宝,他穿着一身小西服,打着小领结,从早上开始,就腰杆挺得笔直。

芳楠问他累不累,要不要休息一下,他却一本正经地捧着戒盒,奶声奶气地说:“不累的,我爸爸说了,这是我爸爸妈妈的婚礼,我必须要守护好给妈妈的宝贝。”

众人被他逗得捧腹大笑,秦海磕着瓜子问他:“那上回你爸妈结婚,怎么没看见你呀?上回还是我帮你爸去接得亲呢。”

这话把嘉宝问住了,他似乎真的在认真思考,上一回爸爸妈妈结婚的时候,自己在哪?

怎么会没有这段记忆呢?这么重要的事情,自己缺席了?

看着他皱眉思索的模样,大家又是哄堂大笑。

芳楠笑出了眼泪说:“哎呦,不行了不行了,等下给我笑得提前生了。”

这话嘉宝听进去了,蹬蹬蹬蹬跑去摘了一捧花送给芳楠:“给妹妹。”

芳楠满意接过:“哎呦,裴嘉煦,你还怪会哄人的嘞。”

嘉宝还是一本正经,拍着胸脯:“我是大哥哥,好宝宝。”

秦海笑得直仰脖子:“我真服了你了。”

笑声一直没断过,甚至婚礼的过程中,秦海和老郑也格外捧场,香槟一瓶接一瓶地开,把场子炒得热火朝天。

摄影师请了两个,每个人的合照都没落下,事后裴书君重新做了一本厚厚的相册,还把各自的照片寄给朋友们。

这天裴钧行没喝酒,大家也都尽兴而归。

结束的时候,芳楠抓着嘉宝说:“走,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今晚回你外婆家住。”

“我要跟爸爸妈妈在一起。”

秦海于是就在他小脑瓜上敲了一下:“今天你爸没心思管你。”

嘉宝歪着小脑瓜,表示不理解。

阿君妈妈很识趣地过来抱起了孩子:“走吧走吧,爸爸妈妈今天都累了,外婆想你了,跟外婆回家好不好?”

这就给孩子哄走了。

夜里,回到小区,裴书君在镜子前脱婚纱,拉链刚解开,他就突然冲过来把人打横抱起,扑到床上。

这感觉好奇妙——当初结婚的那天晚上,他们俩在裴钧行家里,他根本不知道喝了多少,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拉着她吻了又吻,还稀里糊涂说了好多话。

裴书君当时都有点儿害怕,感觉他热切地像变了一个人。

她当时紧张极了,就怕动静太大被他父母听见,也怕第一次是他酒后,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做,也怕做不好。

好在他中途停了。

这事儿裴书君没告诉过他,第二天俩人搬到了裴书君的房子里,才第一次发生关系。

他又变得和平常一样客客气气的,什么事儿都征求她的意见。

能吻你吗?

要带套吗?

就像前一天晚上不是他一样,她至今都记得他那天晚上情欲滔天的样子,他喝多了,说的是:“我爱你,我要你……”

这一次的婚礼,他滴酒不沾,却也没比那天晚上好到哪里去,眼里是毫不掩饰的侵略欲望,却又带着逗弄地笑意:“要我帮你脱婚纱吗?”

她推了推他:“你先起来,这个束腰要紧,你不会的。”

他勾了勾嘴角却说:“你怎么知道我不会?上一次也是我帮你脱的。”

她愣了一下,想起当时的画面,他明明喝多了,却猴急地脱了她的婚纱——原来他记得啊!

“你……”

他坦白说:“我吓到你了?”

“有点……”

“那现在呢?”他缓缓捞起她婚纱的裙摆,手掌触到里面……

她躲了一下:“你让我先换衣服,我今天出汗了……我还想洗澡……”

他却用当年一样情欲沸腾的语调,盯着她说:“可是我想你穿着婚纱……”

她的心突然狂跳——明明都在一起这么久了,怎么还会这样慌乱?

连裴书君自己都被惊到,他今天像变了个人似的。

可是今天和当年不一样了,当年他怕吓到她,明明心里的爱意已经快要喷薄而出了,却还要装得客客气气,而她懵懵懂懂,直至分开都没有察觉到他的心意。

他们就像两个半生不熟的陌生人,因为合适而走到一起,又为了维持关系而从来不敢显露出真正的自己,最终没办法再装下去了,只好分道扬镳。

两个人相爱,就像一场人生的修炼,炼自己也炼对方。

他没办法一辈子装君子,她也没办法一辈子忍耐,坦白自己,保留自己,而后彼此接纳,将来漫漫人生光景,才能携手共看。

他目光灼灼,双唇相接。

7月的天已经有些燥热,这天夜里迎来了初夏的第一场雷雨,雷声隆隆,激烈至极。

谁还顾得上外头天气如何?

床上比暴风雨席卷更加凌乱,裴书君压根儿听不见雷雨声,耳边全被他的声音填满了。

他说的还是那句:

【我爱你,我要你。】

她回的是:

【我也爱你】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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