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我真没有带陛下去找小寡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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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阳公主脸上的冷峻像是能直接让水结成冰。
“扑通——”
曹襄直接干脆跪了下去。
“太后，阿母做主啊！我什么时候带着陛下去……”
曹襄话说到一半，差点就自我申辩，分明是陛下带着我去鬼混啊！
可是这话，它能说吗？
“放肆！你还不承认，还敢狡辩！”
平阳公主怒喝道。
曹襄立刻跪直了：“阿母息怒，我……我这段时间，陪着陛下去体察民情了！”
“体察民情？”
平阳公主一下都让自己这个逆子整不会了。
你要是别的人陪着陛下去体察民情，这没什么可说道的。
但是，你真是这块料吗？
我的儿，为娘可是比你自己都清楚你自己到底是块什么料啊！
“咳咳——”
卫子夫轻咳了一声。
“那你说说，你和陛下去了什么地方？”
曹襄没想到自己这个舅母大人，也是这样逼迫自己啊！
陛下，豁出去了啊！
你可别怪臣啊！
“回禀太后，臣和陛下去了蜀中！”
不等两位位高权重的贵妇人问为什么去蜀中，曹襄又先一步道：“蜀中多冶铁大户，陛下盐铁官营总担心下边的人阳奉阴违，所以特意让臣追随陛下，微服前行，暗中访察。”
平阳公主华贵的脸上闪过一抹讥讽之色：“那不知道，你查出什么来了？”
“阿母，儿臣……卓氏！阿母和提阿后，都听说过卓氏的事情了吧？卓氏无偿将自身所有的冶铁这方面的东西，捐献给了朝廷啊！”
曹襄这会儿也是逼急了，有的没的，都往自己身上乱说。
“这就是儿臣的功劳啊！”
“混账！”
平阳公主发怒，一巴掌拍落下来，头上的金冠都差点掉下来。
曹襄顿时吓得直接趴地上了。
平阳公主怒急：“你老实与我交代陛下是怎么去了蜀中，找到了那个寡居的小寡妇的？”
“啊？”
曹襄猛然抬头，震惊地看着母亲和舅母，不是，你们怎么全部都知道了？
“我和太后早就知道陛下喜欢卓氏寡妇的事情，你还在我们面前演戏，还不快快说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曹襄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既然眼前的两位都已经知道了，那自己这边再继续胡扯的话，只怕真要挨军棍。
“阿母，我……我什么都说，但是陛下那边……”
看着曹襄眼泪都快流出来的样子，卫太后心有不忍，便道：“行了，哀家这边，不会说是你说的。”
“那……阿母你！”
平阳公主怒道：“竖子！安敢怀疑你的母亲！”
只是，看着儿子虽然怕得要死，但是依旧坚定不动摇的目光，强势惯了的平阳公主也只好妥协了一步。
“行了，不会说是你说的！”
曹襄松了一口气，就把此行所有的事情，都说给了两位长辈听。
“这么说，据儿一开始并不是为了这个小寡妇去的？”
卫太后迟疑着问道。
曹襄立刻把头摇晃起来：“太后，陛下一开始就是为了这个小寡妇去的，他说蜀中第一美女，当属卓文君，这个卓文君又是个小寡妇，哥几个儿怎么都要去见识见识。”
“我们到了卓氏家宴上的第一天晚上，陛下就已经和卓家这个小寡妇混到一块儿去了。”
“粗俗！怎么可以对太后说这样粗俗的用词？为娘这些年是怎么教导你的？”
平阳公主发怒道。
曹襄吓得缩了缩脖子，立刻道：“儿臣失言了，是陛下当天晚上，就成为了卓氏小寡妇的入幕之宾……”
卫太后一脸无奈，总觉得这样的事情真是越描越黑。
她摆了摆手：“那卓氏将所有的冶铁作坊产业无偿捐献出来，又是怎么一回事？这莫不是他们知道了陛下的真实身份？”
“这倒没有。”曹襄这么一说，卫太后和平阳公主顿时松了一口气。
“陛下倒腾出了个什么水泥配方，说是交给卓氏去做，可以保住卓氏的富贵，还说在长安城里划定一片地，这用来给卓氏建造厂房，修造水泥什么的？”
“水泥？”
卫太后和平阳公主也是彻底傻眼了。
“就是一种新的建筑材料，本身是干粉一样的，但是加上水和沙子调和之后，只要一夜时间，就能硬的像是石头一样。”
曹襄立刻解释道。
“这种东西，用来砌墙、铺路，甚至于修水渠，都非常方便，儿臣已经亲眼见过这东西了！”
卫太后蹙眉道：“既然有这样的东西，为什么不交给将作府去做，反而交给了卓氏这样的商贾人家？”
曹襄立刻道：“回禀太后，臣也问过陛下，陛下说，交给卓氏，那有八成的纯利，可以直接进入国库，交给将作坊，就未必有这么多，而且将作坊现在要为攻打匈奴制作一些新的军械，外加曲辕犁、耧车这些东西，将作坊这边人手不足，再继续给将作坊施压，反而会得不偿失！”
“还要和匈奴开战？”卫子夫闻言，神色微微一震。
“陛下说，有些新的武器，一旦研究出来，匈奴人完全就不是我们汉军的对手，但是陛下也保证，这次不会再御驾亲征了。”
卫子夫闻言，黛眉紧锁着。
平阳公主见状，立刻道：“还有什么别的，我们不知道的吗？”
“绝对没有！”曹襄是打死都不会说自己带回来了三朵姐妹花，准备藏在斗兽城里边的。
“那卓氏的那个寡妇什么时候来长安？”卫子夫倒想看看，这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能把自己儿子的魂都勾没了。
“未来三五日。”曹襄紧张道：“陛下划定的新建厂房的区域，就在斗兽城的新址边上，卓氏的水泥推广，就是依靠新建斗兽城，让世人所熟悉的。”
“这倒是个不错的办法！”卫子夫回头看了一眼平阳公主。
平阳公主华贵的脸上，流露出一抹无奈之色：“这些孩子……”
“可不是孩子了，他们有自己的想法，我们还能支撑多久？”
卫子夫摇摇头：“襄儿。”
“臣在！”
曹襄立刻点头，紧张地看向了卫太后。
卫子夫摇摇头：“从血亲关系上来说，我是你的舅娘，你怕我做什么？”
“我不怕，襄儿从小就不怕舅娘，这是尊敬舅娘！”曹襄隐约感觉什么地方不对劲。
卫子夫扭头看向平阳公主：“你看，你对这孩子太严格了，我总觉得会把他吓坏的！”
“唉，他父亲走的走，我这个做母亲的，又做父亲又做母亲，能教成这样，已经不错了。”
平阳公主开始感伤起来。
曹襄一听这话，顿时脑子里热血上涌，立刻磕头道：“母亲，舅娘，儿臣保证，陛下下次再有什么动作，儿臣一定第一时间禀报给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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