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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对谢家的反击


三楼左厢房。

胡公公低声回禀道:“楼下的二人似谈得不顺,靖王已离席。方员外郎那边也递来消息,说孟郎中油盐不进,工部也防得紧,恐难得手。”

李言翰抓起茶案上的茶盏砸落在地:“废物,都是废物。”

胡公公低垂下头,不敢接话。

想到自己被孟家的人一再拒绝,李言翰心里积攒的怒火喷涌而出,目中尽是癫狂:“本宫倒要看看你的骨头有多硬。”

他起身面朝窗外,背对着胡公公,冷声询道:“他查到哪儿了?”

胡公公不敢抬头,小心禀道:“一切都按照您的吩咐进行,成王与安王的证据都摆在明面上了。”

“哼,本宫这五弟可不会乖乖听话,”过了会儿,李言翰又道,“去,寻人把今日靖王与孟郎中在酒楼促膝长谈的事散播出去。”

胡公公应是而出。

继孟听澜与靖王孤男寡女在酒楼会面后,又传出了靖王在亲自到兵部冲冠一怒为红颜之事,这也惹得大家议论纷纷,无一不在猜测孟听澜与靖王的关系。

作为当事人之一的孟听澜却无比淡定,谣言初传播,她便吩咐碧桃去查该言论是从何处泄露的。

最后只查出消息出自酒楼,把消息传扬出去的小二已了无音信。

那时她便知此事没有这么简单。

果不其然,她前脚去了兵部,后脚就传出李言辙冲冠一怒红颜。

旁人不知是何情况,那日兵部在场的众人还能不知,可无一人站出来为她和李言辙说话,其用心之险恶。

这几日她闲暇之余她一直在琢磨,操纵此事之人真正的目的。

就在方才,她有了些头绪,这是要将她和李言辙强行绑在一条船上。

原由么,大概与朝堂上的暗涌有关。

背后之人要让李言辙成为靶子,继而达到他那不可告人的目的。

见孟听澜在想事,出去了一趟折返回来的碧桃不由地放轻了步子,轻声道:“姑娘,有消息传来了。”

止住思绪,孟听澜冲碧桃轻颔首。

“盯着谢家的人说,谢少主昨夜去了梦鸢阁,还说谢少主这几日在谢家发了好大的火,把书房都给砸了。”

碧桃换了口气,继续道:“还有个从谢家传出来的消息,谢家主母这月已去了三次寒山寺,每次回府瞧着心情都轻快了些。”

孟听澜琢磨了番,询道:“这是苏黛递出来的消息?”

碧桃点头:“把消息送到了书肆。”

这书肆是孟听澜见识到了谣言的可怕,吩咐姚安买下来的,日常除了收集些坊市的消息,也能结识些学子。

“安排个脸生的去寒山寺打探一下,切记不能打草惊蛇。”她吩咐道。

仔细想来,魏氏的确有每月去寒山寺的习惯,她初嫁入谢家,本想随魏氏一起去,却被魏氏婉拒了。

也是后来她才知魏氏去寒山寺是为谢钰祈福。

听谢家的家生子说,魏氏这习惯是谢钰去了后的次年才有的。

一坚持,便是近十载。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深远,按理说她不该生疑,现下细致想来,倒还真有不妥之处。

谢恒可是自谢钰去了不到半载,就被过继到了魏氏膝下,魏氏这么做与不承认谢恒的身份有何异?

以孙氏对谢恒的疼爱,不可能不在谢华生跟前吹枕头风。

谢华生能体恤魏氏的丧子之痛一时,却不可能体恤这么久,除非谢华生心虚。

碧桃应是,接着回禀道:“姚管事递来消息,说是计划顺利,凭借姑娘你给的消息,谢家这季的盈利必持续缩水。”

闻言,孟听澜的唇角不自觉扬起,她是无法直接将谢家拔起,但收些利还是可以的。

不然哪儿对得起谢恒与谢家一而再再而三的污蔑与侮辱?

吃了口茶,她吩咐道:“让书肆的管事寻个可靠的代笔,把孙氏私吞苏黛家财之事加以润色,暗指谢家。”

碧桃面带迟疑,欲言又止道:“那坊市里关于你和靖王的传言?”

“让我想想,”孟听澜单手托腮,一个法子浮现在脑中,“再寻一个代笔,就说在家主的默许下,宠妾大胆谋害嫡子,多年后这位本该死了的嫡子羽翼丰满,来找害他的人复仇了。”

听得热血上头的碧桃想了又想,耷拉下了脑袋:“姑娘,这也不能平息谣言啊。”

孟听澜摇头,言语里多了些无奈:“他们之所以现下还津津乐道,除了背后之人的推动,再就是没有新的谈柄。你说,我这两个故事一出,他们揣测这两个故事还来不及,自然就把我跟这些日子的谣言忘到了脑后。”

碧桃眼睛一亮:“对啊,我这就去。”

与此同时,李言辙那边也焦头烂额,倒不是愁苦如何让谣言平息,而是登闻鼓之事越来越棘手。

呈在明面上的证据指向安王与成王,二人非但不在此时想对策,反而继续我行我素。

许是有人不满他迟迟没问罪这二人,竟唆使御史台的人呈上奏疏,说他狼狈为奸。

他自不会让幕后之人得逞,将查到的证据都呈给了陛下,就连里面混杂的不利于他的证据也一并在其中。

如此才算过了陛下那关,但陛下也给他下了最后的通牒,让他月底必须给满朝文武与百姓一个交代。

这交代可不好给,轻了难消众怒,重了只怕会让那二人记恨上。

几日后,各州贴出了告示,广纳木工活儿好、擅机关之术之人,有意者可前往上京参加考校,凡是通过最后考核之人,途中资费皆由工部提供。

该告示一经张示,惹得无数木匠跃跃欲试,那可是进工部。

一旦进了工部,那可就是鸡犬升天。

在众木匠沉浸在突如其来的喜悦之际,工部却发生了争执。

“孟郎中夸下了海口,那所需资费也该由孟郎中去找吏部要。”徐侍郎果绝道。

在座的其他人纷纷点头附和。

实在是这几年国库亏空得厉害,前两年连后宫嫔妃的吃穿用度都缩减了,更别论底下的朝臣。

这两年他们不是没去吏部支过银子,无一都遭到了拒绝。

坐在首座的卫宏看向了孟听澜:“徐侍郎所言不无道理,孟郎中你怎么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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