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英灵的战争

似乎最后一个被召唤出的Caster职介的英灵精神不太正常，其身上充满着混乱气息让十方联想到了邪神，那种东西摩拉姆亚曾经考虑过是否要创造，但是考虑到弊大于利，而且有可能把世界之外真正的‘邪神’引过来，所以就放弃了这种想法。

“啊，可恶的神！你又要把我的圣女夺走么！”被胜利之矛钉在墙上的Caster不顾伤口撕裂，不断地手舞足蹈导致喷出更多的血液。“闭嘴！”感到烦躁的十方再次凝聚了一把胜利之矛捅入Caster的侧腹。

混乱的Caster是个有着凸出眼珠，穿着像是小丑礼服长袍的高个男子，他的主人雨生龙之介，连环杀人案的凶手，残害对象多为孩童，将被害者的尸体做成称之为‘艺术’的东西，现在已经被晕光固定在一边昏迷了过去。

要问‘晕光’是什么的话，就是之前十方用来固定黑骑士时使用的招数，像是个盘子一样的光晕陷阱，将上方的敌人固定或穿刺。

“真是邪恶的一本书啊”Caster的唯一宝具，用人皮做成的原典教本，只要有魔力就能召唤深海的怪物，这玩意儿和邪神可是有着一丁点关系的。“哼！”圣光凝聚的金色火焰自十方的手上升起，被握着的教本发出了实质般的惨叫声，宛若来自九幽深渊的可怕哀嚎。

人皮的纸页在圣焰中一点点燃尽，留下的是记录着规则的原典核心。正如所有的魔道书一样，都是由规则与创作者记录的意志和符号组成，想这本原典被净化了创作者的意志与符号后，剩下的就是纯粹的‘召唤’‘深海’两个概念规则，十方自然是收入囊中。

“不！！”亲眼看见十方毁了原典，Caster原本就凸出的眼球整个都差点要掉下来，挣扎着想要脱离胜利之矛的束缚，结果只能让自己身上的伤口愈发撕裂。胜利之矛就跟圣光的性质相同，根据十方意志所排斥的对象，圣光才能对其产生效果。

“哼，你已经没有用了，去死吧。”一巴掌抓住Caster的脑袋将其按在墙壁上，“圣祭！”金色的火焰从Caster的体内爆开，从内部一点点破坏Caster的存在，最后更是全身千疮百孔，圣焰从孔洞中喷出将Caster整个人包裹了起来燃烧殆尽。

十方厌恶的是像Caster和间桐脏砚这种没品的邪恶与黑暗，从恶界的身份一路走来，十方当然能够明白真正的黑暗是什么样子的，像这样的半吊子看了只会让人作呕罢了。

“下面就是你了。”将手按在雨生龙之介的头上，十方发动了圣祭，以目标自身的罪恶作为燃料将其自己吞噬，和恶界的欲望自噬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发动了圣祭后，雨生龙之介却没有任何反应，“？”明明造成了那么多起残忍的凶杀案，将人的肢体做成艺术品，有着扭曲的爱好，这样一种存在居然不是邪恶？

“真是有你的”圣祭的缺点体现出来了，如果目标完全没有任何负罪感，将十方所认为的恶，当成了理所当然的正常事件，也就是所谓的三观不正，这样的目标是不会被圣祭自噬的。

当然，不能使用圣祭并不能影响十方杀他，直接将晕光陷阱发动，原本用来束缚的光线动了起来，纷纷从晕光中向上射去，将雨生龙之介的身体打穿击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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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帮英灵似乎又有什么动静了呢，居然全部聚到了一起。”间桐宅，小樱已经昏迷了两天，依旧没有任何要苏醒的意思，要不是十方做过保证，雁夜早就急的上蹿下跳了。“诶，是有御主想要联手么？”

“应该不是。”在恶界的记忆中，是征服王主动找上了其他英灵，说是要一起喝酒畅谈，从王的资格上决定圣杯应该给谁。那时候征服王也找上门过，但由于恶界一个魔王对于这些人根本没兴趣，除了最后喝下此世之恶外，一直窝在家里。

“轰！”谈话间门外的院子里传来了巨大的轰响声，“啧，刚说到”魔力如此弱小的御主也只有征服王的御主韦伯了。“喂！检察员！”亚历山大扯着粗犷嗓门直接喊了起来。

“干啥？”无奈地挠着头发走出，看着这个站在雷霆牛车上的糙汉子。“我们正准备”“是是，想要在一起喝酒讨论谁具备拥有圣杯的资格吧？”“诶？你怎么会”韦伯对于十方会知道这件事感到很吃惊。“不然你们以为我是怎样监督你们的？”

这里虽然是因为恶界的记忆才知道即将发生的事情，但十方就得卖弄一下玄虚，让这些人心里产生点警惕才行，一方面能够衬托出自己的高深莫测，另一方面也能让魔术师们收敛一点，别闹太多事。

“到时候我会去的，不过我不喝酒，你们随意就好。”不擅长和征服王这种性格的人说话，十方快速结束啦话题，装作一副兴趣缺缺的模样进了屋。‘这个征服王’看似大大咧咧粗神经的表象之下，是一颗心思缜密的心，“所以说自来熟什么的最讨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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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你这个杂种也会出现在这？”会面的地点在爱因兹贝伦的城堡中，用魔法将远在德国的城堡转移到冬木市旁，这般大手笔对于底蕴深厚的爱因兹贝伦家来说还算轻松。

“呵，当然是为了看着你们了。”露出一副欠扁的笑容，十方嘲讽地看着金闪闪，对于这个一见面就下死手，成天态度傲慢至极的自大狂，十方可不是恶界，对金闪闪没任何好感。

“好了，英雄王，十方也是我邀请来的，暂时先放下成见吧。”不知道从哪里偷的还粘有商标的红酒，征服王就这样大摇大摆地用来设宴。“哼，这可是王才有资格参加的宴席，那个杂种算什么？”

真实身份为亚瑟王的阿尔托莉亚，征服王亚历山大以及美索不达米亚文明的最古之王吉尔伽美什，三个王就这么坐在城堡后花园中心的地上，远处看起来无比的喜感。

“呵，这我就不服了，我怎么说也是‘魔王’啊。”大摇大摆地走到三人身边一屁股坐下，十方用及其具有侵略性的目光依次扫过三人。“魔王？你原来是那种身份么？”盖亚给予了英灵有关摩拉姆亚的知识，负责给予人间界灾难的原初一族被称之为魔王。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我是魔界之主，将整个魔界统一起来的人，真真正正的魔王。”话说道这里，十方的身上自然而然的散发出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藐视气势，狠狠将众王的气势压低了一头。

“邪魔外道！亏你一身正气，原来竟然是这种存在么！”身着战甲的骑士王阿尔托莉亚一生严格遵守着骑士道，是美好品格的聚合，现在得知了十方的身份，加上之前为十方打抱不平，感到了欺骗。

单手撑着下巴，十方那蔚蓝色的瞳孔与阿尔托莉亚碧绿色的瞳孔相对，一瞬间似乎相互看见了对方那坎坷的一生。“你觉得魔王是邪魔外道么？”十方的声音不悲不喜。“当然！”阿尔托莉亚回答得极其果断。

“那你们呢？”十方将话头引向了金闪闪和征服王。“唔，并无不妥。”“无聊。”这是两个人的回答，每个人都与阿尔托莉亚的回答不同。“王就应该有着强欲，为人民指明前进的方向。”征服王就如他的称号一般，一生的时间都投入了征服中，带领着他那自豪的军队一路远征。

“嘿，盖亚应该没有和你们说过吧？但是阿赖耶的话应该会作出相同的举动。”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十方观察着三个人的表情，征服王普普通通，金闪闪兴趣欠缺，阿尔托莉亚紧绷着脸。

“将任何可能会导致人类毁灭的因素抹杀，独立于时间轴外和英灵相似但却又不同，隶属于阿赖耶的守护者，他们可是绝对的猎犬，执行阿赖耶的命令，将隐患扼杀于摇篮，这帮人杀害的无辜，造成的破坏可不比我小多少。”

“嗯，英灵殿的时候也有耳闻，守护者们往往会因为任务的缘故不得不杀害无辜呢。”“那这样子的话阿赖耶是不是也要被称为魔王，邪魔外道呢？”十方脸上露出了笑容，看着阿尔托莉亚眉头紧皱。

“这不一样，阿赖耶是灵长类意识统合体”“我也是摩拉姆亚所造出来的‘屠刀’啊，原初一族也不过就是能力大了点，名字好听点嘛。”背负越多的人，越是会被其背负所拖累而看不清自己，阿尔托莉亚就是这么个情况，包括她那悲惨的一生。

“呵，不过说到底我和你们并不是一个世界的，还是说说你们吧？王们？”十方乘着这个话题抒发了下抑郁在心中的情绪，既然决定要做个旁观者，那么就不能抱着太认真的态度。

“嗯，说的也是，那么我们就各自来说明一下吧，王是否孤高？”双手叉在胸前，身材高大的征服王发出了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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