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血淋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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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贺彧拎着贺聆雅臭着一张脸走过来,两人愣是没再说一句话。
松了一口气的是陈吉。
陆十九刚才跟着画之一起下去冰嬉了。
几人默契的转移到了码头上排列整齐被冻的老老实实的画舫上。
这也是翠湖冬日的一大特色。
各家的画舫在结冰前停在码头不远处,一字排开不阻碍在湖中冰嬉,边缘处则是可以租用的画舫,也是间隔些许停一只。
待全部冻上,人们便在稳如泰山的画舫上消磨时间,这和在翠湖上建了房屋没什么区别。
前往画舫的冰面上铺了毯子,走在上面很是稳当。
宣德公府也有画舫,原是没有的,毕竟宣德公夫妇两人都不喜欢这些。
不过这是陛下赏给贺彧的,和长公主府的不相上下。
进了室内一阵热意扑来,贺彧拿了新的手炉给沈遥青换,披风暂时没解,暖了一会才去掉。
陈洲看似冷淡但在这方面做的并不比贺彧差,贺聆雅也是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尤其是在陈洲对她事无巨细的这方面。
这也导致贺彧在见过一次之后,冷笑着质问贺聆雅到底是找夫婿还是找爹。
贺聆雅当时磨着牙咬了贺彧一口,此刻见贺彧当‘爹’而不自知,立时冷笑了起来。
“哥,你还有脸说我。”
贺彧斜了贺聆雅一眼,心说那可不一样,陈洲可比贺聆雅大六岁呢!
四人总算安安稳稳的坐下了。
沈遥青和贺聆雅挨着,左右坐着贺彧和陈洲。
糕点摆上桌,贺聆雅便专心致志的品尝了起来。
贺彧负责开口。
“刑部似乎没什么动静。”
话题递出去,又被陈洲一个字给摁死了。
“嗯。”
贺彧:“……”
这就是他讨厌陈洲的原因。
沈遥青递了块糕点给贺彧,贺彧臭着的脸立刻开心了。
陈洲:“……”
沈遥青端着茶杯喝了一口热茶,舒服的眯起了眼睛。
她看向贺聆雅,问:“好吃吗?”
贺聆雅点头,她嚼着东西不好开口说话。
“彩珠很喜欢研究新的糕点,待出了其他的,我叫人给你送到府上去。”
贺聆雅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听闻你走过很多地方……”
沈遥青就这么和贺聆雅聊了起来。
贺彧冷哼一声瞧了眼陈洲,狗东西明明想交换信息还不识趣,现在好了,我家阿青不想知道了。
贺彧也是看出沈遥青想通一下消息才开口的,谁知道陈洲这么不会聊天。
贺彧每日一问:贺聆雅到底喜欢陈洲什么?
陈洲耐着性子等沈遥青和贺聆雅聊完,眼瞧着贺聆雅没有节制的又要伸手去拿糕点,陈洲终于没忍住将手截住,掏出帕子给她细细的擦着油渍。
“不能再吃了,胃里该难受了。”一下子吃这么多可不好消化。
陈洲比贺聆雅更了解她的胃。
贺聆雅眼巴巴的看着,偷偷地伸出的另一只手也被陈洲眼疾手快的捉住。
她灵动的眼睛转了一下,俯身下去一口叼住了一个。
陈洲:“……”
陈洲伸手将糕点捏住,面不改色的将贺聆雅咬了一口的狸猫放进了自己嘴里。
贺聆雅脸蛋一下就红了。
贺彧转头看向沈遥青,沈遥青微笑以对。
贺彧默默地又把头扭了回去,拍桌子:“你们不要太过分!”
谢安搬去望兰山庄的第五天,李湛带了几个他们共同的朋友看看他。
过了初三他们大多都没有事情做了。
纪夫人自从得知谢安搬到了望兰山庄,便日日来茶坊这边,甚至开始修葺起了后院,似乎打算在这里常住。
在瞧见李湛带人进去后,脸色难看的仿佛下一秒就要杀人。
纪夫人柔媚的脸上泛起一抹冷笑,吩咐刘炔:“备马车,去兴国公府。”
刘炔一愣,随后立即应了一声,转身就要离开。
此时纪康到了。
“夫人,主子请您到昭佛寺一叙。”
纪夫人回身一巴掌快准狠的打在了纪康脸上。
纪康的脸被打的偏向一边,立刻便肿了起来,嘴角溢出血迹。
纪康顿了一下,依旧心平气和的道:“事关谢公子,还请夫人不要任性。”
纪夫人掌心一片红,她脸上没什么表情,越过纪康走了出去。
“刘炔。”
刘炔立刻跟上。
“夫人。”
“打断李湛的腿。”
“是。”
李湛并不是有什么消息要带给谢安,他就是为之前除夕夜和大年初一的所作所为找补。
谢安的话他带给了他父亲,得到的是良久的沉默。
他不清楚父亲是怎么想的,但既然没有指示,他就依着自己行事了。
望兰山庄很大,但仆从却不多。
谢安没有带长公主府常伺候他的人,东西送到之后,谢安便让他们都回去了。
只余下兰因一人。
好在望兰山庄还有些许照看花草,日常洒扫的仆从,倒也运转的起来。
除了李湛,其他人都是自长公主府出事后第一次见到谢安,见他与平常没什么两样,倒也没有非得哪壶不开提哪壶。
一群人一如之前一般谈天说地,直到天色渐暗才依依不舍的告别。
期间李湛甚至没有机会和谢安单独说话。
走时恨不得一步三回头,他若想再找机会过来,怕是要间隔许久了。
太频繁容易被注意到。
陈洲盯着谢安呢,他知道。
刑部大牢那边没有动静,外人只有谢安进去过,且知晓真相,陈洲反应过来势必会盯紧谢安。
但陈洲没有证据,就连怀疑冯骥身后还有人也没有证据,才能依靠骗局试图找到突破口。
但如今这个骗局被谢安毫不留情的揭穿了。
而谢安又什么都不知道。
即便谢安猜出了与兴国公府有关,没有证据也没有任何的用处。
冯骥的事情一点都不复杂,能够驱使长公主驸马做事,拢共就只有那么几位,每一个都权势滔天,根系错综复杂。
除非有实证,否则陛下轻易不会动的。
这也是李湛不担心的原因之一。
李湛原来是不知道这一切的,直到两年前他错过了心心念念的殿试。
他这些年刻苦读书就是为了正大光明的凭借自己的本事进入朝堂,让那些暗地里嘲笑兴国公府无用的人睁开眼睛瞧瞧,他的父亲只是不喜朝堂纷争,不是无能。
兴国公府的荣光不仅仅只能依靠他外公,他也可以撑得起兴国公府。
真相却血淋淋的。
他至今都记得父亲坐在他的病床前与他说的那番话。
他在此之前做梦都不敢想,这样冷漠的表情竟然会出现在与人为善的父亲脸上。
可偏偏这不是梦。
父亲告诉他让他待在国子监,拉拢有潜力的国之栋梁,为将来荣王登基培养人手。
李湛当时脑子烧的难受,却偏偏又清醒无比,他捂着脑袋哑着声音问了一个至今想起来都很可笑的问题。
“为什么?”
哪有什么为什么啊,荣王若是坐上了皇位,兴国公府身为荣王外家,当再兴百年!
后来他在床上待了一个月,病才堪堪好全。
脑子清醒后他第一个想的是,为什么父亲如此笃定荣王会登上皇位,父亲到底做了什么。
他也去问了,但父亲什么都没有告诉他。
直到今年被从国子监放回来。
父亲让他来找谢安,问冯骥的事。
他瞬间便明白了其中缘由。
鹿鸣山山匪的事闹得很大,他在国子监都听说了,还有事关山匪的一切罪行,那些畜生千刀万剐都不为过。
在得知幕后主谋竟然是自己父亲时,他崩溃的大喊大叫,最后被打晕过去。
醒来后看着什么都不知道的母亲,他妥协了。
他不知道父亲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还是他本来就是如此,只是自己不了解罢了。
但兴国公府已经没有回头的可能了。
他知道的太多,不知道的也太多,他也懒得去问。
就这样吧,兴国公府如何他就如何,总归哪里都有伴,不至于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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