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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 可算是见着你了


  宁清洛直接提到了天香院,谢雨柔就不得不硬着头皮接下了。
那天香院里里外外可都是属于宁清洛的,谢雨柔占了宁清洛那么多财帛,再让宁清洛翻旧账下去,谢雨柔得表演一个无地自容把天香院的东西悉数归还宁清洛才算有骨气能维持住人设。
可谢雨柔把天香院的东西能变卖的几乎都卖掉了,那些金银也没剩下多少,若宁清洛真的开口要,她又不能不给,可给又给不出来。
所以她只能咬牙应下宁清洛的话。
而宁清洛只是轻轻一笑,转身离去,裙裾翻飞间,丢下一句轻飘飘的话。
“那便有劳柔姐姐了。”
马车里一片安静,宁骁被宁清洛气的目眦欲裂,可谢雨柔都那么讲了他也不好再说什么,一路上再也不想多跟宁清洛说一句话。
谢雨柔也非常安静,生怕宁清洛再提出点什么。
宁清洛也不愿再跟他俩说什么。
就这样三人安安静静的到了地方。
镇国公举办马球会的地方选在了盛京城外的一处庄子上。
往常谢雨柔参宴就算带着丫环也会让丫环在外面候着。
马球会上宾客繁多,尤其是在户外,贵女们都需要丫环在旁伺候,今日宁清洛跟谢雨柔都带了丫环前来。
翠珠被宁袅给打晕了,谢雨柔没办法就带上了彩屏,宁清洛则是带着春桃。
方才春桃跟彩屏都跟在后面的一辆小马车上,两人聊了一路好不热闹。
马球会弄脏衣服常有之事,春桃特意为宁清洛备了两套更换的衣服,跟彩屏为谢雨柔准备的衣服一起放在了小马车里。
盛京城外的这处庄子,背倚青山,前临碧湖,本是镇国公平日消暑的别院,今日却因这场马球会而热闹非凡。
庄子前的开阔草地早已被修整得平整如毯,四周竖起彩绸围栏,锦帛扎成的彩球高悬在朱漆木柱上,随风轻晃。
场中东西两侧各设一座鎏金球门,门柱上缠绕着红绸,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场地边缘,一溜儿摆放着雕花檀木案几,铺着雪青锦缎,其上陈设着青玉酒壶、琉璃果盘,各色鲜果糕点堆叠如小山。身着浅碧纱裙的侍女手执银壶穿梭其间,为宾客添酒。
看台设在场地北侧的高台上,以轻纱为帘,楠木为栏。主位铺着秋香色锦垫,摆着鎏金熏炉,袅袅檀香混着马球场上的草叶气息,飘散在微风中。
两侧依次是各家郎君、娘子的席位,案几上各放着一柄精致团扇,绣着牡丹或梅鹤,供贵女们遮阳赏玩。
场外,骏马嘶鸣。
马厩旁拴着数十匹毛色油亮的良驹,有小厮正忙着给马匹刷洗、上鞍。
阳光下,马鬃如缎,马鞍上镶嵌的宝石折射出细碎光芒。
更有侍从手执彩旗在场边巡视,偶尔吹响铜哨,引得众人侧目。
远处,湖面波光粼粼,几叶小舟悠然漂荡。
庄子里的乐师们坐在水榭中,琵琶声与笛音交织,为这喧嚣马球会添了一分悠扬。
水榭曲栏处忽起喧哗,原是几位贵女围着一匹通体雪白的照夜玉狮子评点。
那马儿扬蹄轻嘶,颈间银铃脆响,惊得小姐们纷纷以扇掩面后退两步,绢鞋却仍黏在原地不肯离去。
宁清洛斜倚在看台栏杆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叩着鎏金熏炉。
远远瞧见谢雨柔提着裙裾踏上台阶,月白云锦披帛被风吹得猎猎作响,像只欲飞的白蝶,身后还跟着一群贵女。
其中一个姜红马球装的裴萱萱最是扎眼。
随着人群越走越近,裴萱萱一眼就看到了宁清洛。
宁清洛不想跟她们嚼弄舌根,刚要转身离开,就被裴萱萱叫住。
“我当是谁家的女眷这般孤僻,原来是宁府的嫡小姐啊,许不是孤僻,是没人愿意搭理吧,没办法,宁四小姐的人缘太差。”
身后是跟着一同过来的贵女们的讥笑声。
“什么宁府嫡小姐,不就是个女德司出来的罪女吗?”
“姜小侯爷抛弃的女人,要不是广平王大慈大悲愿意要她,怕是盛京好儿郎都见她就跑,长得再好看有什么用,这女子啊,名声才是最重要的。”
后面这两个讥笑的声音太过熟悉,一个是兵部侍郎的嫡次女刘金玉,另一个是中书舍人李大人家的长女李诗诗。
李诗诗虽是长女,但不是嫡出,娘亲原本是李大人的通房,后来被抬成了妾室,也是李夫人宽容不妒,不然这种婚前就有的同房,不是被主母发卖了就是不主母虐待死了。
李夫人不但容下了她的小娘,还容许她在正妻未孕前被生出来,实在难得。
可她并不知足,尤其是她的小娘,更是个狐媚的,把李大人迷的三魂丢了七魄,要不是李家老太君压着,李大人怕早就干出宠妾灭妻的事情了。
她小娘在怀她的时候,就天天盼着她是个儿子,结果是个闺女。
这些年又生了三胎,胎胎都是女儿。
李大人求到了国师那里,国师说她小娘就没有生儿子的命,她小娘还是不服气,生第四胎的时候难产大出血,好不容易保住了性命生出了一个四胎,还是个女儿。
因损伤太大以后都再难有孕,就把全部希望都放在了李诗诗身上,整日央求着李大人让让李诗诗参加各种宴会,好结识高门大户嫁了。
要不李诗诗一个庶女,是很难有机会出现在这种场合,更别提跟一众嫡出闺女如此熟悉。
当然,李诗诗为了抬高自己位置融入闺女圈,也是豁得出去的当她们的舔狗。
宁清洛为什么这么清楚,因为她跟李夫人的嫡长女李婵娟是闺中密友,早就跟李诗诗结下了梁子。
谢雨柔眸光微闪,随即露出一副怜惜的表情,轻咬下唇,声音柔柔地。
“你们不要这样说清妹妹……”她纤指捏紧手中绣帕,似为难般低垂着眼睫,“清妹妹她……会难过的。”语气含着几分委屈,却偏偏又欲言又止:“你们不要这样说清妹妹,清妹妹会难过的。”
刘金玉一身紫衣冷笑一声,斜睨着宁清洛,眼中满是讥讽,毫不客气地抬高声量。“一个名声都没有的女人,还有脸难过,谢小姐就是太善良了,才会让宁清洛这种人欺负了去。”
“就是,谢姑娘不用管她,你才是姜小侯爷的心头宝,她算个什么东西。”李诗诗挽住谢雨柔的胳膊,下巴微抬,嗓音尖利刻薄,眼角轻蔑地瞥向宁清洛,仿佛在看什么低贱之物。
谢雨柔似受了惊吓般瑟缩了一下,眼眶微红。
“别、别这么说……”她声音微颤,似是既怕得罪她们,又想维护宁清洛,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清妹妹她当年……也不是故意推我落水的……”话音未落,眼中却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快意。
周围其他闺秀见状,纷纷投来或嘲弄或厌恶的目光,低声窃窃私语如同刀锋一般,无形地切割着空气。宁清洛唇角微微上扬,眼底却是一片寒意,轻轻掸了掸衣袖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嘴角噙着一丝似笑非笑的弧度。
阳光洒在她半边侧脸上,更衬得她眉眼如画,冷艳不可方物。
她缓缓抬眸,目光穿过那群聒噪的闺秀们,像是看向某个遥远的虚空处。
这般姿态,倒显得那些尖酸刻薄的话语都成了无关紧要的风絮。
谢雨柔见状,眼底闪过一丝恼恨,但面上却愈发楚楚可怜,绞着帕子的手指微微发白,往前踉跄了半步,声音柔柔弱弱地唤道:"清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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