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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初见言冰芸


接下来几天,范隐他们的车队继续向着京城出发,范隐时常去猎点动物打打牙祭,遇到城镇就买点腊肉之类的,走了一路,吃了一路。

今天车队在路上走着,遇到了对向而来的另一队车队,装着不少货物,好像是商队。

滕子静突然钻进车里,躲了起来,鬼鬼祟祟。

“干嘛?”范贤问。

“对面那个商队大多都是监察院四处的。”滕子静说。

”都是同事,不下去打个招呼?”范贤问。

“这一看就是去执行任务的,而且还是你们老师费解压队,应该很绝密的任务,我可不敢上去。”滕子静解释说。

范贤打开帘子,范隐和范贤一起看向外面,打量起这个商队,队尾确实看到了费解,费解还向兄弟二人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范隐和范贤对视一眼,然后范贤大声喊道:“停车。”

滕子静一脸震惊地看向兄弟两人,说了一句:”你们想干吗?”

范隐和范贤笑了笑,不说话。

在一家路边客栈外,费解押送的车队停在这里,费解依靠着一棵树前。

一个人从门内快步走出,对着费解说:“查过了,这客栈干净的。”

”好,就在这歇着。”费解吩咐。

“是。”那个人接到命令后就离去了。

费解走到那辆载人的马车前,对车内说:“我去附近转转,看看有什么异常。”

车内传出一声少年的回答:“好。”

费解接着走向了外围,走过了小溪上布满青苔的桥,看到了对面范隐和范贤,费解说:“我就知道你们会跟来。”

范贤扔过一个梨子,费解接过,然后问到:“哪儿来的?”

“手下给的。”范隐说。

“不错,又大又圆,”费解咬了口接着说,“还甜。”

师徒三人走在路上,边走边聊。

范贤开口,“您这是要去哪儿?”

“北奇。”费解说。

“北奇?”范贤疑惑,“那不是老跟我们打仗吗?”

“是啊,快打起来了,院里在北奇有个情报网,一直成绩不佳。”费解说。

“要您过去?”范贤问。

“当然不是,我如今有个‘安济子’的爵位,有更重要的事要做。”费解说。

“‘安济子’?老师您有爵位了?”范贤惊讶。

“是啊,’安定民生、救济苍生‘的意思,还要多亏了范隐。”费解拍了拍范隐的肩膀。

“什么意思?”范贤向费解问道。

“我能说吗?当年你送我的东西。”费解向范隐问。

“没问题,范贤也差不多都知道了。”范隐回答。

“那好,事情是这样的,当年我离开淡州的时候,范隐送给我三本书,那三本书有两本是关于人体、药理的理论知识,还有一本是关于急救知识的。

我靠着这三本书,不仅下毒功力提升了不少,还在三处组建了一支随军急救队,将重伤士兵的死亡率从九成降到了六成,轻伤的依旧是随军医官救治,不归急救队管。

所以你老师我就得了这个‘安济子‘的称号,一个用毒天下第一的人居然得了个’安济子‘的称号。”费解最后笑了笑。

“毕竟药毒不分家嘛,”范贤笑着说完,接着问:“那老师您这次是去干吗?”

“我去送人。”费解说。

“送人?马车里的那位?”范贤指着远处那辆马车。

”是,言偌嗨的儿子,言冰芸,年少有为。”费解介绍。

“这样的人怎么送去敌国?”范贤问。

“这都是因为你们。”费解说。

“因为我们?”范贤疑惑怎么扯到自己身上。

“陛下要给范贤你指个婚事,虽然还没有下旨,但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可是这边陛下刚刚提了这事,你那边被刺杀了,还是通过监察院动的手,陛下震怒。

这责任必须由监察院来负,而范隐又是监察院提刑司,这次还把监察院的提刑司牵扯了进来,陈院长也是很生气。

言偌嗨是四处主办,言冰芸是言偌嗨的儿子,而滕子静又是言冰芸的属下,陈院长一气之下,就把言冰芸撤了职,让他带着手下假扮商队,去北奇接手这个谍报网。事儿挺大,我这算是送行,也是压阵。“费解解释说。

“什么?婚事?确定是我,不是我哥?”范贤惊讶的问。

费解向范贤说:

“确定,就是你范贤,女方那边是长公主的女儿,长公主又掌管内帑,陛下曾经有个口谕,说谁娶林宛儿,就能接手内帑的掌控权。而范隐已经是监察院提刑司了,就你还没有什么职位,所以这好事就落你头上了。”

“啊?这么草率?”范贤张着大嘴吐槽道。

“行了,这婚事是陛下的意思,我们也无能为力。而且为师打听过了,那个长公主的女儿长得是花容月貌,闭月羞花,还温婉贤淑。就是身体有些不好,不过问题不大,等你们完婚我帮你给她看看。”费解安慰范贤。

“那也不行啊,这爱情的事要讲究两情相悦。”范贤反驳。

“行了,那姑娘是你喜欢的类型。我打赌你小子一见到那个姑娘,一定会一见钟情。”范隐听不下去了,明明那个林宛儿是范贤的菜,这个家伙还在这里千不愿,万不该的。

不过也对,这个家伙又没见过。但是范隐也不会说明的,毕竟在京城还有一场精心安排的邂逅在等着范贤呢,不知情为好。

“你怎么知道?你又没离开过淡州,你见过?”范贤缠着范隐问。

“停停,别问了,到了京城你就知道了。”范隐制止范贤,接着又聊回了言冰芸的事,接着说:

“不过,言冰芸可真倒霉。”

范隐知道,这一切是庆皇和陈平平设计好的,还在心中吐槽:理由可真是找的好,陛下指定的人,自家提刑司,被设计刺杀,就这么把言冰芸弄去北奇,言冰芸可真是惨啊。

“也不算吧,管不好自己手下,假密令一下,那个滕子静也不管密令有没有不对,连上级都不请示,一个人冲上去就杀,也不想想他四处是暗探,六处才是刺杀,那种刺杀密令怎么可能会到他四处?再说了那种诛杀国贼的密令能让他一个小人物去干吗?”费解解释此次刺杀的疑点。

接着费解继续说:“不过,你也算是幸运,假密令只到了四处,没到六处。要不然就算有五大人保护,你也得倒霉。”

“原来这里面有这么多事。”范贤感慨。

“好了,就送到这里吧。还有,天大的事儿,等我回来再说。

这场仗打完,我的急救队再立点功,我爵位可能就从’子‘升到’伯‘了,到时候你们惹了祸,我还能多给你们挡点事儿。”

费解觉得事儿说的差不多了就结束这次会面,最后又提醒了一句,“这次的梨挺甜。”

说完,费解就往回走去。

范隐和范贤也向回走去,走到一个路口,看到之前监察院车队里那辆载人的马车。

范隐和范贤互相看了一眼,向着马车走去。

范贤开口问到:“言冰芸?”

马车里回应道:“范隐,范贤。”

周围窜出好几个人,把范隐和范贤围住,倒是没有拿刀。

”怎么?拦着我们,这是因为是我害得你如此下场,所以来找我报仇?”范贤询问。

“不是,我是想问问滕子静去哪里了?他给监察院寄过一次飞鸽传书后就没有任何讯息了,也没有回监察院。”马车里的人问道。

范贤看了看范隐,范隐点了点头,范贤就如实说到:“他啊,我哥怕他自己上路,有人杀他灭口,就让他随我们车队回京城。”

“谢谢你,范隐。”车里的言冰芸说道。

“别那么说,也是愚弟害的言公子落如如今局面,还得深入危机四伏的敌后。”范隐回应。

“不,这事错在我们四处,而范贤也是受害者。说起来,也是幸好你们没有出事,要不然我这个四处的,只能以死谢罪了。”言冰芸反驳道。

“好了,好了,都是一家人,我们两兄弟是费老的徒弟,我哥还是监察院提刑司,言公子也是监察院的人,咱们是一家人,这么客套干什么。”范贤出来打圆场。

“那就此别过。”言冰芸说道。

“好,那祝言公子一路顺风,马到功成。”范贤向着言冰芸的马车行礼。

接着周围之前围着范隐和范贤的人都散开,上去护卫起了言冰芸的马车,有一个人前去牵着言冰芸马车的马,就此离去。

范隐则是在背后提醒道:“言公子,这次去北奇,等仗打完,立了功,就赶紧回来,要不然运气不好被抓住了,就遭大罪了。”

言冰芸听到范隐的提醒,没有回话。

暗处观察的费解笑了笑,然后悄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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