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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贺益办公


贺益是喜日电气的总工程师。他最初在国企车间打杂,慢慢地他学了一次线、二次线、组装等,技术科缺少制图人员,领导见他能干,又为人低调,调他去了技术科,开始他做工艺,后

来让他画图,他对工作认真负责,不多久就被提升为中层干部,单位效益不好,他辞职去了济南。那边有他的同学,经介绍进了一家电气公司。在这家电气公司干了五年,在一次投标中认识

了卞美容。卞美容笑说:“你是BJ的怎么到外地来了?”贺益说:“这里有我的同学,也是介绍来的。”卞美容笑说:“去我那里,我公司在BJ,你这样也可以经常回家。”贺益考虑了两天

,给卞美容打了电话,同意到她的公司去。在卞美容公司干了几年,方方面面的事情让他难以应付,给他压抑感。贺益又回到了济南的电气公司。过了三年,卞美容给他打电话,让他回来任

总工程师。贺益这时年纪在四十多岁,身体不是太好了,他答应了卞美容,又回到了喜日电气。贺益知道,自己虽然是总工程师,但也就是管理技术,不管人事,总经理和副总经理都是卞家

的人,他是个外人,也就是个打工的。

他经常穿一件绿色上衣,一年四季都如此。有人给他起外号叫绿卡。贺益不在意,他笑说:“绿卡也不是一般人能得到的。要准确一点叫,应该是绿衣。”贺益往往有独得之见,跟平常

人有时候想的不一样,而且,意见在不一样的时候,他的意见往往是正确的,贺益笑说:“也是刍荛之见,让大家见笑。”震民越倒是撇嘴,在私底下说:“做个技术这么多年,就那么点资

本还来显露,真是人越活越回去。”贺益谦德和善,宽睿志诚,不会与震民越那样的人一般见识。工作有时候,会到很晚,他就睡在自己办公室内的沙发上,早上起来时,感觉肩背酸痛,他

活动下身体,自语说:“人老了,就是不行了。”在卫生间洗漱完,出了办公楼,去外面吃早点。不管是见到谁,他都主动打招呼,别人也愿意和他讲话,因为,他说话随和善意。

现在的总公司生产和办公分开了,生产在燕郊,厂房是租的;办公在通州,在大厦里租了一块地方,隔出十几间屋来,领导们个人是一间,其它部门全部在一起是敞开式办公,部门之间

打出隔断。潘意悟在电梯处遇到了贺益,贺益笑说:“分公司的人都回来了?”潘意悟说:“贺总早上好,分公司有部分人已经辞职走了,还剩下不多的人都回到这边来了。”贺益笑说:“

预算人不够用的,你回来就好。”潘意悟笑说:“您昨天又没回家?在公司住的?”贺益露出无奈表情说:“挣钱不容易,挣资本家的钱就更不容易。”两个人上了电梯,到了三十层,下了

电梯,贺益笑说:“有时间到我那里去坐坐,我们聊聊。”潘意悟答应着,去了预算部自己的位置。

潘意悟来到自己座位,见桌上有一杯热咖啡,正在寻思。从他身后传过来说话声:“给你沏的咖啡。”潘意悟回头看时,正是苏绮。潘意悟笑说:“谢谢你,你也来这么早?”苏绮笑说

:“没办法,现在,离家远了,我不到六点就出来了,怕晚出来会堵车迟到。反正快退休了,坚持两年得了。”潘意悟说:“这里离我家还近点,你是太远了。不过,还好,坚持不了多久了

。女儿自己在家做饭?”苏绮说:“她在家都不做饭,天天外面吃。孩子大了,管不了了。这不,说要去香港,跟着男朋友走了。”潘意悟笑说:“现在的孩子都有自己的主见,我们不用操

心。”苏绮想问潘意悟孩子的事情,又一想还是算了。

蒋英喜走过来,给了潘意悟一个项目的报价单,让他尽快完成。潘意悟工作到早上十点,去楼梯口抽烟。潘意悟本来是不抽烟的,最近才开始学抽烟,每天也抽不了几支烟。潘意悟路过

贺益办公室的时候,想起来要问他工作上的事情,他敲门进去。贺益笑说:“潘工,有事?”潘意悟说:“请问您,双电源价格,我看一般100A的四级双电源在四千元左右,刚我也问过销售

了,他说价格还可以降的,您看呢?”贺益笑说:“可以的,你再给打个八折。”潘意悟转身出去了,来到楼梯口,点了烟。这时蒋英喜也到楼梯口来抽烟,潘意悟已经下了一层,蒋英喜不

知道潘意悟也在,他嬉笑着跟王芳讲话。

潘意悟听王芳说:“你别拉拉扯扯的,让人看见不好。”蒋英喜笑说:“你看哪儿有人啊,不就我们两个人吗?”王芳说:“你一天抽几根烟?”蒋英喜笑说:“你要陪我,我就多抽几

根,咱们说说话。”王芳说:“说话可以,你别动手。”王芳向靠墙方向挪动了脚步,蒋英喜笑说:“我挺喜欢你的,我们交个朋友?”王芳笑说:“我们现在已经是朋友埃”蒋英喜说:

“不是这样的朋友,是那种男女朋友。”王芳说:“那我还得想想。”蒋英喜说:“你在这污浊的环境里还能贞高绝俗,我很是喜欢。”潘意悟抽完烟,没有走楼梯上楼,他绕到二十九层的

电梯,坐电梯到了三十层,回了自己座位。销售又给潘意悟打电话,说双电源价格还可以低。潘意悟来到贺益办公室,说:“刚销售打电话来,说双电源价格还可以往下调。”贺益说:“可

以,那就按照三千一台。”潘意悟回了自己座位,改好了报价,发给了销售。销售打电话来,还要求双电源价格往下调整。潘意悟来到贺益办公室,说了这个事情,贺益拿计算器算了算,笑

说:“那就按照最低价,二千一百元一台。”潘意悟说:“这个价格比最开始的价格要少一倍还多,这能行吗?”贺益笑说:“就这个价,还有不少的盈利。”潘意悟说:“我们的产品,跟

外企产品一个档次的,不是美国的吗?”贺益笑说:“说是美国的,在国内生产的。”潘意悟说:“我们这行业有三大外企品牌,V企,N企,T企,我们品牌跟他们的一样?”贺益笑说:“并

列四大外企。”潘意悟说:“我们产品燕郊生产?”贺益笑说:“燕郊主要是生产成套,元器件在南方的厂生产。”潘意悟这才拨云睹日明白了一点,贺益说:“敦本务实是喜日电气的特色

。”

贺益抽烟,有时候潘意悟不去楼梯口抽烟,到贺益办公室来,抽烟顺便聊天。这天,潘意悟又到贺益办公室来,贺益笑说:“有好烟,你等一下。”说着话,贺益低头拉开抽屉,拿出来

一盒中华烟,从盒里抽出来一支递给潘意悟,潘意悟笑说:“领导就是不一样,有人给送,我们都得自己买,而且,还不能买好烟,都是五元一盒的。”贺益笑说:“这个你还真说错了,送

烟的也送不到我这里,都是我给别人送。这个是采购邹迪蒲拿给我的,采购不一样,是有人送的。”潘意悟笑说:“那我今天是借光了。”两个人正说话,贺益手机响,贺益拿手机看是卞美

容打来的。贺益接完电话,开始在电话里找联系人,潘意悟知道刚才是卞美容让贺益找人问事的。贺益打了几个电话,问好了技术的事,给卞美容回了电话。贺益说:“每天,像这样的电话

有好多,要是我忙忘记回了,卞总就会不高兴。我这一天也有好多事,工作都是安排不过来,正常下班是完不成工作的,一般都要加一个多小时班,工作才能完成。有一次,下班我回家,都

走了一半路了,卞总给我打电话让我回来,等我回来干完事,都晚上九点多了。最要命的是,这个事第二天干也可以。”潘意悟说:“您这个总工程师不好当埃”贺益说:“我回忆起这么

多年来的工作,还是想着以前的国企好,”潘意悟笑说:“所以,国企改制了。”贺益说:“我不是那个意思,其实,我们本身都不是偷奸耍滑的人,就是看怎么管理。”潘意悟笑说:“我

也是经历了国企到股份制到私企这个过程的,我也是觉得国企最好。”两个人都笑了。贺益笑说:“国企有人情味,守法,这是这些公司都比不了的。”潘意悟说:“现在,人与人越来越淡

。就是,我们思想发生了变化,树立的东西,与以前不同了。”贺益说:“现在的年轻人同我们年轻的时候,想法大不一样了。这不怪他们,环境变化太大了,我现在思想也改变了。上次,

卞总让我再回来干,我说,一个月给多少钱?”说到这里,贺益哈哈大笑起来。他接着说:“卞总说,让你任总工程师。我说,总工程师就是了名字,我还是看实际,卞总说,那你说你要多

少钱。”贺益说到这里,停住了话,没有接着刚才的话说,改了话题,他说:“你在这个行业也干了二十多年了?”潘意悟说:“可不,再有两年就干了三十年了。”贺益笑说:“工作的经

验一定不少了,生活的经验也应该多了,财富也多了罢?”潘意悟笑说:“工作和生活的经验是增长的一些,财富就没有了,现在,还没有变成负数,就是最好的了。”贺益说:“人生的经

验就是财富。”潘意悟笑说:“您说这个,当然,是的了。可有这些财富,你要讲给孩子,她还未必听的进去。”贺益说:“孩子听不进去的,他们没有这样的经历又怎么能够轻易的相信?

只有等他们经历了,再回想起你说的话,那时他们才能有感悟,就是祈祷不要时间太晚,怕的是有些事情过去了,就无法挽回了。”潘意悟说:“你孩子多大了?男孩还是女孩?”贺益说:

“是男孩,二十多了,整天还在玩,对生活没个打算。”潘意悟笑说:“都差不多的,孩子要等三十以后,才能明白点事情。”现在年轻人多燕石妄珍,贺益想到这里,说:“孩子,多分不

清楚是非曲直,只有结婚生了小孩后,才能真正体会父母的不容易。”潘意悟说:“我有个表妹,今天应该四十了,也不知道结婚没,前两年还没有结婚。说话,就跟小孩一样,别看她都要

四十岁的人了。”震民越到贺益办公室来,嘴里说:“我都听到了啊!舌端月旦可不是好事。”贺益笑说:“搬口弄舌的不是我们,震总,你是在说你自己罢?”看得出贺益是说的玩笑话,

潘意悟也猜测到这应该也是实话。潘意悟起身打过招呼走了。

一天晚上九点多钟,贺益给潘意悟打电话说:“潘工,在家吗?”潘意悟说:“在家呢,您有事?”贺益说:“有个技术问题要问你,你能来下公司吗?”潘意悟说:“行,我马上到。

”潘意悟撂了电话,穿了外衣,吴瑗说:“都这晚了还上班?”潘意悟说:“刚才贺总不是打电话来?让我去,我怎么好推辞,幸好不远,骑车一会儿就到了。”潘意悟骑了自行车,不多时

到了公司。办公室里只有贺益。贺益见潘意悟笑说:“真不好意思,这么晚还让你来公司,我也是想着,你离这里不远,遛弯就来了,家里没事罢?”潘意悟笑说:“没事。”贺益说:“是

这么个事,MNS我们的型式试验报告是4000A的,这个标书要求是5000A,我们得给它改改,可有些参数我不知道,比如,短路峰值电流等等,你帮我弄参数,我来改。”潘意悟笑说:“好,一

会儿就能弄好。”潘意悟回了自己的座位,上网查了资料,技术参数总结好了,回到贺益办公室。在贺益对面坐了,技术参数都给了贺益,贺益将型式试验报告的技术参数在电脑上用软件改

。贺益笑说:“也就是你离的近,要不这个活得明天干,明天还有事呢,而且,这个事白天干也不好,公司人太多,嘴杂。”贺益看了一眼潘意悟说:“我这个人是不是有问题?”潘意悟笑

说:“您想的太多了,我一直认为您是信明义,涅而不淄的人。”贺益笑说:“为了生存,环境可以改变一个人的外在;但终不会改变一个本质。”潘意悟说:“适者生存,我们也是要适应

周围环境的。”贺益笑说:“理解我的人只有你。我们以后要经常沟通,没事到我这来,我们好好聊聊。”潘意悟笑说:“我是每天都看您太忙,不忍心来打扰。”贺益说:“是的,别人来

是打扰,你来不是。”潘意悟看看手机,贺益说:“不早了,都快十二点,行了,你赶紧回去罢,明天还上班呢。我这拈轻掇重,忙死了。”潘意悟跟贺益告辞。坐电梯下了楼,来到大街上

,行人几乎没有了,夜晚,风吹过,一股寒意袭面,潘意悟打个哆嗦。自言自语地说:“冬天要来了吗?”

第二天,早上,贺益找到潘意悟说:“我们去一下甲方那里,甲方有些问题要问我们,我是怕回答不上来。”潘意悟笑说:“您还能回答不上来?”潘意悟简单收拾了东西,跟贺益一同

下楼向地铁站而来。贺益说:“咱们这一行,会干很容易,干好不容易。全面理解,掌握是非常困难的,产品的元件不断的更新,总是有新的东西要学习。”潘意悟说:“配电柜柜型二十年

也没有太大变化,出了一个GFB2,也没有改进有多大,无非在老柜型上面变动一点而已。”贺益说:“柜型也就这样,抽屉式、固定分割式也就这两种,出线方式无非是后出,要么侧出,不

会有大的变化,改改门锁的样式也就如此而已。”潘意悟说:“原理也是没有多大改变,现在,多了PLC,母线联络柜设计简单多了,以前都是继电器组合的。”贺益笑说:“要么我让你跟着

我呢,骑者善堕,我是怕甲方提出古怪问题,我回答不了。”潘意悟笑说:“我也不一定知道。”两个人融洽地交流着,从二十多年前的技术谈到现在的技术。两个人出了地铁,贺益看看手

机上面的地址,两个人往大厦而来。

两个人来到甲方办公楼层,众人都相互见了面后,甲方的人给他们领到会议室。甲方的一个年轻人叫王锐书,左右两边各还有一个甲方的人,王锐书笑说:“麻烦您两位来,是有几个问

题,请教您二位。”贺益笑说:“您不要客气,我们有义务回答甲方提出的一切问题,这是我们应该做的。”王锐书说:“这个进线母线,不走板后,从板侧走行不行?因为,我们柜不能太

深,可以加宽,场地的限制。”贺益对这个问题不是很熟悉,他看了眼潘意悟,潘意悟说:“进线柜是多少A的?”王锐书说:“变压器是2000KVA的。”潘意悟刚要说话,贺益拦住他说:“

我打个电话。”贺益给车间技术负责人打了电话,对方没有肯定回答,也没有否定回答。潘意悟说:“这样的柜子应该是没有做过,但我想应该是可以做的。”王锐书说:“那就是没有问题

?”潘意悟点头。王锐书又说:“进线柜能不能实现远分远合?”贺益说:“这个一定能的,可以实现四摇。”王锐书说:“我是给你们技术部打过电话,他们说不能。”潘意悟说:“一定

能的,这个您放心。”王锐书说:“那是他们在设计进线柜的时候,忘记了远控,没有按照我们要求做,所以,他们说不能的。”贺益笑说:“您可以放心,我们保证通电实验到发电全过程

,保证按照你们的要求实现各个功能。”王锐书笑说:“贺总说的我完全相信。最后,还有元件的问题,我们选择的是N企元件,前两天你们卞总给我打电话说改用你们的元件,你们的元件也

是进口的吗?”贺益笑说:“我们元件技术是进口的,元件是国内组装的。”王锐书笑说:“这样,还是用N企的元件,说老实话对你们的元件我是不放心的。”贺益笑说:“我们也是美国技

术的,已经在很多重点工程使用了,效果还是不错的。”王锐书笑着不说话。又聊了会儿,贺益和潘意悟离开了甲方,坐地铁回喜日电气公司。

苏绮知道潘意悟要回来的,中午特意给潘意悟留了饭。苏绮去洗手间路过电梯口,看见蒋英喜跟古晚静两个人坐电梯下楼,她知道他们两个人中午外面吃饭,但从蒋英喜和古晚静两个人

表情看,不是正常同事关系的样子,蒋英喜看四周无人,伸手摸古晚静臀部,古晚静晃着身体,笑个不停。苏绮快步走开,假装什么都没有看见。心中想:“蒋英喜整天朝三暮四地,王芳怎

么会看上他。”潘意悟回到公司,苏绮把饭给他端过来,潘意悟笑说:“谢谢,苏工。”苏绮笑说:“下次出去,跟我说下,发个信息过来,我也知道你回来还是不回来。”潘意悟笑说:“

知道了,我一定改正。”苏绮笑了。

过了几天,公司派潘意悟出差去济南。潘意悟到了火车站发短信给苏绮说:“我出差去济南,虽然在公司您已经知道了,但还是有必要告诉您一声,我这些日子中午饭都不在公司吃了。

”苏绮回复短信:“哈哈哈哈。”

王武冠叫苏绮到贺益办公室。贺益见王武冠和苏绮笑说:“快坐,两位。”两个人都坐了沙发,贺益说:“刚卞总打电话来,让王工您安排下新项目报价的事,比较急的,让您马上安排

。”王武冠说:“来…来…就是…是…急的,谁…都…都…有好多…事情。行,我…看…着…安排…罢。”说完,出去了。苏绮笑说:“王经理总感觉不如意。”贺益说:“王工,能够当上

经理,都是公司提拔的,对他给予了很多照顾,可他不知道感恩,恩甚怨生就是这个道理。”苏绮说:“爱多则憎至。”

贺益笑说:“我们不谈别人了。我们聊点私事。”苏绮不解地看着贺益,贺益笑说:“迩来,我想了好久,身体不好,我还是辞职不干了,找个离家近一点的,再凑合几年我就退休了。

”苏绮欠身说:“您要走?”贺益笑说:“是的,我真是感觉累了。我看我自己这些年来很是不容易,可我再看你和潘工,我又是很幸运的,你们比我更加的不容易,你一个人生活了二十年

,带个孩子,可以想象有多么的难,潘工,工作和我一样不容易,但他还多了一个家庭不顺,我家庭很好,孩子也很好。所以,我比你们还是幸福的多。愿你们多多保重身体,能够体会生活

,并坚强地生活下去。”苏绮站了起来,她不知道说什么好,眼睛望着贺益,贺益想要说的话,没有说,他改变了话题说:“生活还是很美好的,虽然,每个人经历都不同,但都能从生活中

找到快乐,我想你们也能。砌红堆绿是个好季节,多出去走走,找个谈的来的人一起,是多么美好的事情。你这是要退休了,我们可能也见不着了,祝您,天天开心,快乐!”贺益走到苏绮

身边,伸出手来,笑说:“能与全公司最美的美女握个手吗?”苏绮笑着,伸出双手握住贺益的手说:“我可不是最美的,我已经老了,不能看了,比不了小姑娘。”贺益笑说:“美在每一

个人的心中都是不一样的,这跟年龄没有关系。”

苏绮说:“不能不走吗?您是不能多得的人才,又待人极好的。”贺益笑说:“阳春之曲,和者必寡;盛名之下,其实难副。大意就是,有真才实学,往往不能被认可,被人称颂的,往

往是名不副实的人。这个,不用我说,你也看的明白。代我向潘工问好,祝福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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