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8章 算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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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明白是一回事情,但看着它发生在眼前,则又是另一回事情了。
……
咦?她怎么还苟活着?脖子兄,你还完好无损吗?
白染体力透支的半撑在地上,不由得抬眸,却发现自己的衣襟上全都沾满了血——白衣人的。而白衣女子的剑,却依旧还是定格在那个地方。
“哐当”一声脆响。
剑失重一般落到了地上。白衣女子也倒了下去。
(都说反派们死于话多,这儿的反派全程就一句话,还是死了。)
白染在被容钰扶起来的那一刻,整个人都还是蒙的,她突然瞥眼,看着眼前满身带血的容钰,心下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涌上心头:“抱歉,是我…考虑不周。”
洛小世不在,她早该带些护卫防身一下的。
容钰摇了摇头:“无妨。姑娘可有受伤?”
白染闻言一怔,呵呵的笑了:“你将我护得这么好,我还能受伤吗?放心呐,我身上沾的,可都是别人的血呢。”说话时,白染有点儿心虚,不敢和容钰对视。
甚至,她还把左臂往身后藏了藏。
庆幸容钰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小动作,而是将剑收回了剑鞘之中,冲着她点了点头:“护姑娘周全,是容钰的责任,姑娘还是先回府罢,外面不太安全。”
白染点了点头,笑着应了声“好”。话音落下,就见容钰纵身一跃,便没了影。一阵风吹过,身前可以说是一片荒凉,但说是凄清却也算不上。不过是,血流成河、尸首遍野罢了。
这些尸体里面,有路人的,也有刺客的。
暗处,捎信的白衣人看着盯着那些尸体出神的白染,低声对着身旁的同伴道:“现在可是下手的好时机,我们要不要……”眸子里划过一丝丝阴狠,那人无声的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不,不需要了。”
那领首的白衣人似乎是头儿,她抬手做了一个制止的手势,深邃的眼睛盯着下方的白染若有所思,末了,她沉着声道:“回去报信,就跟贵妃娘娘通报一声,白染的身边跟着一个不明身份的护卫,武功高强不在你我之下。还有,
白染的确已经成了个——没有武功的废人了。”
“是,属下领命。”
风过,除遍地尸首外,再无人。
斜对面的凤颜楼,三楼隔窗处。
醉卧美人膝,倚靠窗栏旁。今天的即墨夜着了一袭简单的轻紫色长袍,一头乌黑的长发只用一根同色的锦带系起,轻轻地倚在窗户旁,一只手托腮,明明很是随便的姿势,却透着一股优雅高贵之气。
可是这般高贵俊雅的人儿,竟然在一丝不苟专注的雕着一块木疙瘩!虽然动作很接地气,但是……真的很养眼。
“殿下在雕刻什么?”
身旁的美人见他如此专注,不由得发问。
“剑。”即墨夜头也不抬的回答道。
“哼~殿下大晚上的来我这儿什么也不做,就只是雕刻这块木头,殿下真是“好兴致”。”美人的话语里酸的如陈年老醋,就跟那年纪轻轻却失了宠的怨妇一般。
“诶对了,你觉得本王要不要在这把木剑上,雕刻些花饰,或者在剑柄上挂一个麦穗?”即墨夜想着,女孩子家家应该都挺喜欢这些的吧。就是不知道……她喜不喜欢。
“殿下这是送给女子的?”美人不禁捂住了樱桃小唇,“殿下……奴家觉着,送女子的话还是不要送刀剑什么的好些。殿下可以送个荷包香囊或是绣花针。”
“……”即墨夜哑然片刻,时间实在是找不出来什么由头去接话,送白染荷包香囊绣花针?咦!想想都觉得可怕。
“殿下雕刻的这把木剑,是送给谁的?”
即墨夜想了想。
“一个…很重要的人。”
突然,一丝丝似有若无的血腥味儿,从楼底飘来,即墨夜眸色一凛,不动声色的收好了已然雕刻成型的木剑,这才漫不经心从窗户朝下看去。
他的目光,第一眼就瞥见了白染。
可再细细一看,待他的目光触及到了白染身上的鲜血、与那倒了一地的尸体之时,即墨夜瞳孔骤然一缩,心弦猛地绷紧,糟了!她没有武功!
他赶忙拂袖起身,似乎是想要跃窗跳下去。
可身旁的美人儿却一把扯住了他的衣角,捂着嘴,捏着手中的帕子,娇滴滴的笑道:“殿下急着走做什么~过了夜再离开也不迟啊,这春宵苦短……”未尽的话语中,尽是欲迎还拒的诱惑。
“不了,公文冗杂,本王便不留宿了。”
墨色的眸中,快速的划过了一道寒光。即墨夜可以说是毫不客气的拂开了,那双抚在自己肩上的纤纤玉手,虽然他拒绝的很是干脆,但是,他的语气里全然都是漫不经心的慵懒。
言罢,紫色的身影径直跃窗而去。
伺候那美人儿的小丫鬟扁嘴,不满的冲着即墨夜跳窗的背影嘟囔道:“什么嘛,还说什么不留宿,他又几时在我们这儿留宿过?”每次都是这样,明明表现的跟个下流的花花公子一般,好色又多情。可他从来没有和哪个姑娘翻云覆雨过。
至少,小丫鬟是没有见到过的。
世人皆道那夜王爷好色、风流成性不成大器,夜夜流连风月之地,可只有她们这些小姐们才知,夜王来这凤颜楼,明显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行了,他贵为王爷,心思又岂是你我可以揣测的?”那美人儿终于从窗外收回了视线,她漫不经心的拨弄着涂着赤红蔻丹的指甲,思绪却百转千回。
“没什么,我就是替小姐不值。”
却说另一头,那一口气从凤颜楼三楼给跳了下来的即墨夜,他这次连耍帅什么的都顾不上了,跳下去之后,便径直的奔向了白染。
“阿染,你……”怎么样了?
“嘶疼疼疼疼!”白染疼得眼皮嘭嘭直跳,她看着即墨夜那双好死不死、拿捏住她左臂伤口处的手,咬牙切齿的哼了他一句:“我就知道,殿下一来我的眼皮就跳,准没有什么好事儿发生。”
这不,一来就掐伤口。
即墨夜闻言,黑着脸收回了手,同样是故作不屑的哼了白染一句:“现在你受伤了,本王懒得跟你计较,暂且放过你一马。”
可当他把手收回来的时候,却发现手心全都是一手的血。他瞳孔微缩,看着白染额头上的一层薄汗,还有她苍白的不成样子的脸颊,即墨夜低声道:“连自己都保护不好,真是蠢的可以。”
说着,即墨夜抱起白染,无视脚下的尸体便朝着凤颜楼三楼的窗户跃去。“诶、诶诶!即墨夜你干嘛?!”白染感觉到在他运轻功的过程中,她的头发都是往上飘着的。
“伤药和大夫都在楼上,你说本王抱你上去干嘛?”
即墨夜毫不犹豫的送了白染一个大大的白眼,以表敬意。白染转念一想,总觉着哪里不对劲儿。比如为什么偏偏要在凤颜楼、再比如……这房内的美人儿是谁。
白染戳了戳即墨夜的胸肌,意外的发现手感竟还不错,可惜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她道:“殿下走错了吧,这间有人。”而且,还是两个大美人儿。
白染跟那两个美人大眼瞪小眼半晌。
眼睛都瞪干了。
无视屋内的两个人,即墨夜斜睨了白染一眼,突然笑了,笑得还是那么剑,他满眼戏谑的调侃道:“怎么,阿染莫不成还以为,本王会带阿染到一个没有人的房间,然后再…做点儿什么有趣的事?”
“有趣的事”这几个字被咬重了字音。
白染的俏脸霎时间就黑成了锅底,对于这种已经见怪不怪、就如家常便饭一样的调戏,她选择闭口不言。因为她知道她要是反驳怼回去的话,肯定会越描越黑的。
即墨夜见白染不再说话,唇角笑意微敛,对着已然看呆了的美人儿说道:“去请个大夫来,顺带拿点儿金疮药,还有,走的时候记得关门。”
美人儿先是愣了一愣,旋即福了福身:“是。”袅袅娜娜的扭着水蛇腰离开了。连带着那个……临走前瞪了白染一眼的小丫鬟,也跟着那个美人儿出去了。
因为被抱过很多次,白染这次轻车熟路的将头靠在了即墨夜的胸膛之上,鼻尖萦绕着依旧是那万年不变分毫的薄荷香味儿,白染挑眉,不禁狐疑道:“咦,奇了怪了。”
“怎么了?”即墨夜垂眸。
“明明殿下可是在凤颜楼待了这么久,可为何,身上竟连一点儿女子的脂粉味儿都没有?”白染蹙眉,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一般,满眼好奇。
即墨夜笑了笑,很是耍帅的撩了撩碎发:“那还不是得益于本王“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体质么,胭脂水粉的味道,本王还不屑于去沾染。”
“……”白染默了默。尔后,她瞧着即墨夜说了句:“脸是个好东西,麻烦殿下您要一下。”
即墨夜:“……”
大夫不一会儿就请来了。可是大夫一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白染突然将即墨夜的衣领往下一扯,尔后凑了上去,从刚进门的大夫的那个角度来看,两个人就像是在你侬我侬的接吻一样。
可事实上却是……
白染嗅了嗅即墨夜脖颈间的气味,甚至不惜牺牲色相,抛弃节操,还轻轻的咬了他的喉结一口,惹得即墨夜倒吸一口凉气。
可偏生,这个作孽的罪魁祸首还砸吧砸吧了嘴,在他脖颈间气吐如兰,却犹不自知:“啊哈、竟然真的没有脂粉味儿……”
从啊哈一声可以听出,她似乎很是失望。
即墨夜咬牙,百忙之中伸手,修长的手指猛地弹在了白染的额头上,毫不意外,又是“嗷”的一声惨叫,白染捂着红了的额头,气呼呼的瞪着即墨夜。这丫气得…都说不出话来了。
即墨夜选择性无视白染的瞪眼,咬牙切齿的在她耳畔暧昧的低声道:“成亲后,你要是再敢这样不规矩对本王动手动脚的,你做一次,本王就睡你一次!”
白染瞪眼,手指着即墨夜的鼻子:“你……!”
“你什么你,你看本王敢不敢!”
即墨夜毫不客气的打断了白染的话。
“你…你……哼,算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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