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新笔趣阁小说推荐阅读:
我在废土世界扫垃圾
我不是戏神
我在惊悚游戏里封神(无限)
江医生他怀了死对头的崽
赵刚秦兰
我在精神病院学斩神林七夜
三嫁咸鱼
铁血残明
伪装学渣
玄鉴仙族
秦望舒打开门后,任泽西就屹立在门口,这让她意外不已,就刚才,还在就这些年,跟他之间那点破事,郁结不已呢,真是想什么来什么,不过,这种时候来找自己,能有什么事?秦望舒暗忖。
“你……你怎么……?”
她下意识疑惑出声,一是疑惑他怎么会找到自己,二是疑惑他来找自己的原因,子顾不可能告诉他地址,转念一想,又暗忖自己第一个疑惑的点,有点多余,他这个上市公司老总,要找她还不容易,分分钟的事。
秦望舒堵在门口,手也还停留在冰冷的门把上,一时有点不知所措,让进?不让进?挣扎再三,还是让进了。
这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她不无恶寒的腹诽着。
她的眼神在他身上游走一圈,对许久未见的前夫作着综合性评价跟总结,这不足为怪,每个不欢而散的情侣或者夫妻,对许久未见的前任都会有这种心理,看对方过得怎样?找到比自己对TA更好的没?
都是俗人,任泽西跟秦望舒也不会例外。
任泽西今天倒没穿西装,一身灰色的休闲装扮,两年不见,还是老样子,仿佛时间的流逝跟他是没什么关系的事,一点都不显老,也难怪,要不怎么女人换了一个又一个呢?他这人估计没钱,也有大把女人倒贴,秦望舒恶寒的想。
这老天爷还真是不公平,如此品行恶劣的人,怎就不惩罚他一点,她不平的想着,却未表现在脸上。
“怎么?不打算让我进去?”
任泽西依旧一脸的云淡风轻,似乎,对站在门口颇为反感,用眼神示意着她,对她心中所想毫无察觉,权当她是意外到了。
瞧,没缘分就是没缘分,哪怕近在咫尺,你也猜不透对方想些啥。
“呃?呃,不是,请进。”
秦望舒一脸错愕的反应过来,侧了侧身子,让任泽西进去,再怎么也是,就算没关系了,门都不让人进,也太说不过去了,他不至于吃了自己。
等任泽西进去了,秦望舒都还杵在门口一动不动,好大阵才反应过来。
精神游离的转身进去,连门都忘记落锁。
任泽西四顾房间的结构跟环境,评价着秦望舒居住的条件给他的即视感,他这个人就是这样,到哪都习惯总结别人。
这一点,子顾跟他很像。
看得出,秦望舒的整洁走到哪里,都保留的很好,以前那么大的水仙别墅,都是她一人清扫整理,又不是没钱给她挥霍,请个人定期做清洁,他也不会说什么,她都好,都一手揽了。
这女人啊,就是有差别,若是温芷柔,别说做清洁,做顿饭都感觉是折煞了她那纤纤十指存在的价值了。
当然,这很大程度跟各自的原生家庭条件有关,温芷柔可是富豪家的千金,本来这是没有什么可比性的两种人生,秦望舒若是不做那些事,根本就不协调。
也不知是不是中邪了,看着这些,就容易将俩人在心里作着比较,却也只流淌在脑垂体内,秦望舒是怎么也察觉到的。
客厅正前方挂着偌大的液晶电视,屏幕上此时一片漆黑,底下是乳白色的挨墙而立约一米左右高度的电视壁橱,遥控器就放在那。
视线顺着电视机往右,深黄色的窗帘被拉起,推拉式的铝合金窗户被拉开一半,阳光窗透窗户的防护栏,将余光投在墙角,夏日晨上午的风夹杂着城市的各种味道灌入房间。从窗户向下望,能看到旁边矮矮的电线,以及整个小区的概貌,再远一点就是川流不息的人群跟车流,以及钢筋混凝土的城市冰冷建筑。
窗户再向右,放着一个崭新的红木书架,总共四层,从它的新旧程度预测,应该是秦望舒搬来这里时才买的,既不十分旧,也不十分新,书架的右上角还摆放着一盆雏菊,开得正艳。
他知道秦望舒有看书的习惯,两米左右高的书架,放的满满的,从国内名著到海外佳作,基本都有,任泽西平时没时间看书,倒不是不喜欢,是真的忙,偶尔也会看看,
顺着书架视线右移,是冗长的凉台,衣服正在风的操纵下摇摆不定,凉台上也有大小不等的几盆绿色植物,让任泽西不快的是,众多飞舞的衣物中,明显有异性的衣物,很不巧的,那件银灰色西装,就是子顾平日经常穿的。
明明获悉俩人发生关系的事实,如此深刻的看见子顾的衣服挂在这里,任泽西的胸口还是没来由堵得慌,这种感觉有如无意间吃了只死苍蝇,那种恶心感,用语言都付诸不了。
他应该适可而止的,再往下探究,说不定会发现更多刺激他视觉的证据,有够作贱自己,他还是一路监察下去了,有如一个知晓妻子不忠的丈夫,确认妻子出轨的证据般。
何其矛盾的心理,最先出轨的明明就是他。
挨着凉台的是俩间卧室,卧室再往右是厨房跟卫生间。
他从凉台走至卧室,第一间只有简单的床,上面铺着白色的床罩,窗户前放着一张书桌,从房间的简陋度可以看出这间房不常睡,视线再转向另外一间卧室。
如他所料,这间房显然经常住,粉色床罩上还放着未整理的衣物,一看到床,就想到睡觉,一想到睡觉,脑海就会翻腾着俩人赤身裸体在那上面欢愉的情景,不快再次叠加,更让他恼火的是,床头柜的相框,左边床头柜放着子顾跟秦望舒在沐市烟火节照的那张,右边放着高中时去海边旅游时的合影。
俩个相框中的子顾都笑的一脸无害,任泽西想,这个女人给他的快乐真不是一点点,却又下意识否认,这些有什么,有钱还怕没女人爱。
瞧瞧,任泽西就是这么个不能接受失败的感情白痴,心里犯酸就犯酸吧,却非得为自己找了个神气活现的理由开脱,以此来降低他内心的颓败感。
从卧室转向洗手间,不快的程度是刚才的二加一,洗手间的置物柜上,并排放着的两个漱口杯,牙刷也是双份,一看就是俩个人居住的暗号,还有刮胡刀,男士洗面奶之类的。
他当然知道这些都是子顾用的,胸口却还是隐隐约约的泛着苦涩,火气也直冲脑门,这一系列的观摩动作,是为接下来的争锋相对做铺垫的,要不怎么说他活该呢,你从中打住,说不定就没那么火了,眼不见心不烦嘛!
无所有的一切,都在向他传递一个信号,俩人同吃同住。
最后,他面无表情地踱回客厅,往沙发上一靠,茶几上正放着一本——挪威的森林,心下更加烦闷,自己给了她这般安逸的生活,她不但不感激,反而倒打一耙,没有他的那些钱做支撑,这女人哪有命悠然自得的在家看着书,喝着茶的好命。
他双脚交叠,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晲往沙发上一坐,仿若是他的地盘般,口气不悦的吩咐着立在一旁的女人。
“怎么?家里来客人了,也不倒杯水?”
他的视线悠哉悠哉的在身穿灰色半身裙和白色短袖,披着及肩短发的前妻身上穿梭,语气不善的说着。
心下对望舒的精神面貌做着评价,越发有女人味了,这是他的第一感觉,从她胸前凸起的浑圆看得出来,以前的她可没这般圆润,尽管俩人未实际擦枪走火过。
脸色也越来越滋润,看来,子顾把她服侍的不错,他龌蹉的想着,若是秦望舒知道他盯着自己想的是这些,铁定给他一巴掌。
“给!”
秦望舒不乐意的走向冰箱,倒了杯冰水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脱下鞋,赤脚踩在茶几下方的地毯上,双手环胸的坐在任泽西对面的沙发上,等待着他的下文。
“怎么,这么久没见,就不能好好说话?”
他放下腿,拿过水杯,不无嘲讽的说着。
“哪那么多话?你没事跑到我家东瞅西瞅做什么?有什么事赶紧说。”
秦望舒揣测不出他的来意,对他检查式的做法表示不满,以前的好脾气全没了。
“我给你那么多财产,你不去买套好点的房子,住在这么廉价的小区,何苦呀?”
他答非所问,顾左右而言它。
“钱给了我,你管我怎么花,还有,你刚才什么举动,在我住的房子里四处打探,我现在,可跟你没一点关系了,别跟审犯人似的,说说你来这里的目的,我很忙。”
秦望舒反唇相讥,变相下着逐客令。
“哼,你那时伪装的可真好,对我百依百顺,现在真面目全露出来了,你对子顾也这么不阴不阳的?”
任泽西不悦的反驳着,放下水杯,继续双腿交叠,靠向沙发,仿佛在自己家里。
“你有事没事?没事给我赶紧走。”
秦望舒被他的话气的郁结,明显的不悦浮现在脸上,若是在以前,怎么羞辱,都会闭而不语,这如今毫无瓜葛了,她才不会再任他欺负了,五年还没被他欺负够?还低着头挨骂,她那些书就真全白读了。
索性就“豁”地站起身,对着他一顿炮轰,胸口因此剧烈起伏着。
她继续双手环胸,怒瞪着眼前的男人。
真想一刀了结了对面这个男人,她在心底低吼着。
“生气啦?被我说到痛处了吧,子顾现在是对你一心一意,时间久了,迟早也看出你真面目。”
任泽西不怒反笑,继续刺激着秦望舒。
“真面目?什么真面目?我哪点骗过你了?我那时对你示好是因为我心里有你,故意忍让你,是你自己不珍惜。怎么?如今我跟别人处的好了,对你不屑一顾了,觉得不习惯?你就是这样不可一世,要不然,怎么婚姻一路都不畅呢?走,赶紧走,我没话跟你说,你是太闲了吗?还是犯贱?A市离这里也有点距离吧,你不去办公室指点江山,跑这么远来羞辱跟你没有关系的前妻,你脑子是不是被门挤了?”
秦望舒手指着门口的方向,言辞激烈的斥责着他,她发誓,这是她三十年来,说过最没素质最粗鄙的话,她一向都以礼示人,哪怕再难受的事,她也能忍着,今天,实在是忍无可忍了。
“你够了,我今天不是来听你左一个走,又一个走的,你就那么不待见我?我告诉你,子顾现在就是图新鲜,再过个几年,等你成了半老徐娘,你就会落得跟第一段婚姻一样的下场,都是男人,我比你了解他,你别太把自己当回事。”
任泽西也“豁地站起身,语气激动,手指乱舞,口无遮拦的吼着,完全没了平时的优雅,完全忘了,被他诋毁的是自己的亲弟弟。
“那又怎样?我告诉你,我乐意,我就算再被男人甩一次我也乐意,我的人生跟你没有任何关系,滚,赶紧给我滚!”
秦望舒的声贝攸地提高,情绪欲加激动,眼泪不受控制的溢出眼眶,任泽西这算是完全踩着她的地雷了,等着自取灭亡吧。
温顺的女人发起飙来,威力也是不容小觑的。
“你以为子顾那是爱你吗?我告诉你,他睡过的女人多得他自己都数不清,你别以为你是那个俘获他真爱的灰姑娘,等他哪天厌了,你哭都没地哭,你聪明点就快离开他,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
任泽西再度口不择言的出声,他那张刚毅英俊的脸,在秦望舒的眼中越发狰狞,她就纳闷了,这种男人,她怎么就爱了五年了,再倒过去选择一次,送给她都不带要的。
“你这个疯子,恶心的疯子,你虚伪不虚伪,明面上答应他的要求,暗地里又跑来这般羞辱我,难怪你跟温芷柔会过得水深火热,你这副德行,哪个女人会跟你一辈子,你给我滚,赶紧滚出我家,再不滚我就……”
秦望舒也口不择言的怒吼回去,泪水却不再留了,弯身去茶几的抽屉找着什么,不大会,就拿出一把黑色的剪刀。
“你知道什么?是我要跟她离婚……”
话未说完,秦望舒就拿着剪刀冲向了任泽西。
https://vvadz.cc/book/13288061/67852324.html
请记住本书首发域名:vvadz.cc。顶点小说网手机版阅读网址:m.vvadz.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