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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 坦白从宽


017  坦白从宽

晚间来了几个过路的司机,点了好几个荤菜,老张高高兴兴地去厨房里炒菜,在端上茶水后荷花又开始指挥我干活。

“小秦,把桌子擦干净,别光吃饭不干活。”

屋子里的桌子从早到晚已经擦过三遍,我还是拿起抹布再仔仔细细地擦上一回,对荷花这种人惹不起躲得起,她说什么我照办就是,无需要什么欢喜,保持心情没有起伏便是最好的。

老张在厨房里大声喊荷花端菜,我赶紧跑了进去,这盘回锅肉份量挺足,肉也挺多的,似乎不像老张平日的作风。

端上菜后客人便要上酒,我打开一瓶二锅头替他们斟满酒,转身恭侍一旁等候吩咐。忽然臀部上被人一重击,我吓了一跳立即转头看去,只见我旁边的一个客人正在抽回手去。

“你做什么。”我怒道。

那男的满不在乎,瞟着我道:“发什么火呀,就是摸摸你的屁股,你做服务员不就是给人摸的。”

“哈哈。”其他人也跟着笑起来,对面一男人还挤着眼故意问道:“小罗,你摸她的屁股是什么感觉。”

“蛮柔软的,摸着舒服,脱|光了摸感觉肯定更好。”他流言涎语。

我暗暗生气,怪不得人说十个司机九个流氓,我往屋里迅速地瞟了一眼,坐在前面的荷花幸灾乐祸地瞧着,面前的一群流氓更加地口无遮拦,胡言乱语。

血直往脑门上奔涌出来,我来不及思考,也无暇顾及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拿起桌子上的茶壶照着那个男人碍眼猥琐的笑容砸去。壶并没有碎从我手中掉落下来,滚到地面上才裂开成几半,然后又是几滴鲜血淌了下来。

我抬起眼看去,那男人的眉弓上已经被砸出一道两厘米多长的小口子,鲜血正汩汩而出。

“他妈的,你敢砸老子,信不信老子当场办了你。”

那男人暴跳如雷,准备过来揪住我撕打但被和他一起来的几个同行给按住,此时老张也忙从厨房里跑出来,看到屋里的情形也大概明白了。

“几位兄弟莫怪,这服务员是刚来的还不懂规矩得罪了几位,这样吧饭菜钱算我的,另外我再出两百块钱的医药费。”

那男人开始仍是骂骂咧咧一副不依饶的样子,后来当老张掏出钱后面色才有些好转,便借着众人的劝说接过钱才止了骂声,一伙人扶着他走了出去。人刚走荷花便上来指着我鼻子大骂:“你弄跑了我的客人还害我赔了几百块钱,小娼妇,我和你没完。”

“我赔你就是。”我推开她。

“说得轻巧,你拿什么赔,你可是没工钱的。”荷花叉着腰。

“我每天少吃一餐饭,直到赔清为止,你可以去算算需要多少餐。”

“你……”

“好了好了,荷花你怎么这多话,别人欺负小秦你不出头就算了,怎么还派小秦的不是。”老张突然发了火,荷花也不敢多说些什么,只拿眼恨恨地瞪我。

我暗下了决定等明天就去托隔壁的杂货铺老板娘帮我打听一份工作,这家小饭馆看来是容不下我存身了,没想到做一个小小的服务员也是这么的困难。晚上没有例外地又失眠了,从来到这里后几乎每晚失眠,到凌晨三四点才能睡得着,小饭馆早上没有生意,睡到八点起床也是可以的。

房间里关上门后特别地热,我将外面衣衫的扣子解开两颗躺在凉席上睡着,也不知什么时候睡过去。夜里空气似乎更加地沉闷,身上仿佛压了个重物直喘不过气来,而胸上一阵阵地撕扯性疼痛。

我强睁开眼睛,只见黑暗中有一个人影趴在我的身上,上衣的衣扣已经全部被解开,内衣也被掀起露出胸脯,那影子便低下头咬着我一侧乳|头,另一手则使劲地揉捏我的乳|房。

“你干什么。”我用出全身的劲推开他。

他很快再次压下来,低声笑道:“宝贝,你醒了。”

他这一出声我立即听出来,是那个老张。“滚开,你再不走我就喊人了。”我大声骂道。“你喊谁?荷花被我灌了酒睡得像死猪,你就是喊破嗓子也没人理你。乖乖点,宝贝,从见到你我就想睡了你,你就看在今晚我帮你的份上让我快活快活,整天干那个黄脸婆都腻味死了。”他说着,手指隔着我的底裤向里抵去。

想到那双油腻腻的肥厚的大手,我全身一阵恶寒。床角落里放着一根擀面用的木棍,我摸索着找到它,然后毫不犹豫地砸向老张的脑袋,一下,两下,三下……

老张捂着头很快地退下床,但似乎仍没死心想再次逼上来。我举起木棍,道:“你再碰我,我就打死你。”

此时门突然被撞开,狭小的储物室里顿时通明,荷花凶神恶煞般地出现在门口。她先瞅着老张,再瞅我几眼脸色大变,奔到床前便扯着我的头发大声骂道:“不要脸的小娼妇,我让你勾引人。”

头皮被她扯得疼痛难忍,我便用木棍在她身上用力地敲了几下,荷花便杀猪般的嚎哭起来,手上也越发用劲。我只得和她扭打起来,混乱中手臂上,腰上,甚至大腿上都被她用手掐到。她掐人不全掐,只用手指上尖尖的一段,掐起一小块皮肤使劲地掐,旋转,揪,然后指甲深深地扎进我的皮肤中。

我甚至以为自己会死在这恶妇手中,所以也亡命般地抓着她。

外面的大门被拍得咚咚直响,老张问道:“是谁?”

“我们是派出所的,有人报警说你们这里有人在打架,快开门让我们进来。”

“警察同志,没有人打架,我们都睡了,你们也请回去休息吧。”

“开门,我们刚才都听到有骂人的声音。”

老张上前将荷花扯下来,两人打个眼色,老张走了出去,我趁此机会将衣服整理好,穿上鞋子。很快地两个警察走进来,目光在我们三人的面上打转。

“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没人打架吗?没打架怎么都鼻青脸肿的,统统给我回派出所去。”

出来时外面天已经露出微光,门外停着一台警车,以前我坐过一次,想不到还有机会坐第二次。我和老张以及荷花都被喝斥着坐了进去,十分钟便到了L镇派出所。

“说是怎么回事?老实交待,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荷花的嚣张气息终于熄灭,她坐在一旁吓得筛糠般抖个不停,老张比她稍微镇静些,但仍是有些惶恐。“是这女人赖着不肯走,她赶走我的客人,打碎茶壶,我要她走,她便和我吵起来,然后就打起来了。”

“是不是这样?”那警察斜着眼看着我。

“不是。是他想强|暴我,所以被我打了,后来这个女人跑出来扯着我打,再然后你们就来了。”

“狐狸精,是你勾引老张。”荷花突然狠了起来。

“我勾引他?我秦簌簌眼光没那么差。”我毫不留情地回击。

“好了好了,又吵起来。”那警察用手敲着桌面。“做笔录,一个个地来,大清早地你们烦不烦。”

这份笔录做了很长时间,荷花和老张一直扯着那警察告我的罪状,我懒得理睬便坐在一旁。桌子上的电话响了,对面的高个警察起身去接。

“该你了,叫什么名字,年龄,户口所在地,一一报上来。”

“秦簌簌,23岁,W市人……”

“是什么时候到张德江的饭馆工作?”

“一个星期前。”大概半个小时后结束了我的审问,那警察挥着手让我们走,荷花和老张赶紧先走出去,我刚站起身那接电话的高个警察便拦住了我。

“你先不能走,把身份证拿出来我看下。”

我怔了怔,从口袋里摸了出来。他拿过去看了几眼,迅速地奔回他原先坐的位子上。桌子上的电话还没有挂,他对着电话嗯了几声,说了几句莫名其妙的话便挂断了,然后他抬起头对我道:“你现在不能走,在这里等着,我说你可以走就走。”

“为什么?不是问完了吗?”

“你怎么这么多话,说了不能走就不能走,给我坐下。”

我只得坐了下来,屋里两个警察交头接耳一阵便走了出去。

大概八点钟的时候派出所开始上班,那高个警察给我倒了一杯水便再没理会我,我坐在椅子上昏昏欲睡。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听见有人在道:“你看,是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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