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 恩怨情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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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静的房间中，邢凤儿正在梳洗。
两名丫鬟在身后摆弄她的头发，邢凤儿则是拿着铜镜不断打量着自己。
已年过三旬的她早已经不是当初那个青春靓丽的少女，皮肤不再细嫩，脸颊上也生出些许皱纹。
这还没什么，最让邢凤儿不喜欢的是，往日纤细的小腰早已不再，不知何时还多出了几块赘肉。
还有大腿上，也变得以从前臃肿一些。
这些都在预示着她的衰老。
尽管过程很是缓慢，可邢凤儿知道，当初那个十六、七岁迷倒无数男人的她只能存在于回忆之中。
“岁月催人老！”
邢凤儿叹息一声。
正在此时，房门“嘎吱”一声响起，邢凤儿背对着它，并不知道到底谁进来了！可她很快见到身旁的丫鬟们全都悄无声息地离开。
“是他！”
邢凤儿心乱如麻，一时不知所措。
这么多年未见，记忆中的那个人早就模糊了！她甚至都不确定再一次见到自己能不能认出他来。
“站起来。”
走进房间的李自成终于说话了！
邢凤儿的身体颤抖了一下。
不知是出于愧疚还是恐惧，她竟然鬼使神差地站了起来。
“转过身来！让朕好好看看你。”
邢凤儿这一次没有照做。
李自成显然也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有耐心。
没等邢凤儿纠结完，李自成忽然快步上前。他一把将邢凤儿死死抱住，紧跟着直接抱起朝床榻上走去。
邢凤儿心慌不已，开始疯狂挣扎起来。
李自成直接将她死死摁住，一把扔到床上。
“八年了！”
“你知道老子这八年来过的是什么日子吗？”
李自成几乎疯了一般，冲上去就将邢凤儿身上所有的遮挡疯狂撕扯开来。
他的双眼猩红，仿佛受到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你说！老子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你的？你为什么要跟着高杰那狗日的逃走？”
“说！”
李自成气急败坏，冲着邢凤儿就是一巴掌扇过去。
“为什么背叛我？”
邢凤儿脸上现出一个深深的巴掌印。
可她还是一个字都没讲。
李自成见她如此更是愤怒！
这回干脆把自己身上多余的衣物全部褪去！待坦诚相见之后，李自成猛地将邢凤儿扯到自己面前，在邢凤儿绝望的眼神中开始进行“报复”。
屋子里只剩下一种声音。
床榻上的邢凤儿却是一声不吭。
眼泪从她的眼眶边滑落而下，她死死咬紧牙关，硬是不愿意发出一点声音。
“你为什么不说话？”
李自成被她的“倔强”气坏了！
他抓住邢凤儿的头发，将自己的脑袋埋在她的脖颈处，然后疯狂吮吸起来。
邢凤儿的手想要挣脱开来，李自成又猛地一把将她按住，还把她的两只手放到一起，而后用右手死死捏在一起。
八年来的思念在这一刻化成了实质性的输出！
邢凤儿的冷漠让李自成愤怒，也让他愈发享受这种迫不得已的感觉！
不知道过去多久，一切总算归于平静。
邢凤儿躺在床上，李自成在她身旁。两人像当年刚认识那样躺在一起，只可惜，此时的她们已经没了当年的那种状态。
邢凤儿脸上还是写满了绝望，李自成却是不同。
他脸上多出了几分满足与欣喜，甚至还有一丝“复仇”后的快、感。
“当初你要是不走的话，现在你就是皇后了！”
“高杰能给你什么？你以为那个小白脸会对你专情不二？呵！简直可笑，那狗日的私下里养了多少外宅你恐怕都不知道......”
李自成道。
“那又如何？”
邢氏忽然回了一句，“难道跟着你就好了？”
“跟着你吃了上顿没下顿，跟着你被官军四处追捕！跟着你把脑袋挂在裤腰带上？你去问问天底下哪个女人愿意过那样的生活？”
“高杰虽然也是个王八蛋，可他有一样，愿意听我的话。你不同，你是闯军的头，你绝不会听从一个女人的话，虽然你将后勤都交给我去管理，可我知道，你只是不相信其他人罢了......”
“高杰在外面养的外宅我都知道，可我不在乎。他虽然鲁莽，可他是真的爱我敬我，他也愿意听我的话......”
李自成听到这话叹息一声。
尽管在刚才的运动之前，他还对邢氏的感情很是复杂。可在发泄完了所有的怨恨之后，李自成也逐渐冷静下来。
当初的他确实是把邢氏当妻子来看的，只不过，他并不只有邢氏一个女人。
他并不怪她离开！
他只是怪她跟自己的部下搞在一起，还带走了自己麾下的两万人马！当时的闯军可是正在被官军围剿，两万兵马的损失可不是小数目。
更主要的是，在那个关键节点上，她的背叛和离开会影响到闯军上下的士气。
毕竟，连大王的老婆都和手下人私通，然后投奔官军，那还有谁会对这个大王服气呢？
那是李自成最艰难的时刻。
可撇开那些原因，对于邢氏本身，李自成并没有那么在乎！他身边不缺女人，只要他想，有的是女人可以进入他的后宫。
只不过，李自成对女人实在没那么多的兴趣。
他的兴趣是权力！是江山！
想到这些，李自成便不再责怪于她！反正该“复仇”的地方也复仇了！日后还有更多的时间可以复仇！
高杰也死了！
邢氏如今又是孤苦伶仃的一个人。
“朕可以原谅你！”
“但是从今以后，你只能跟着朕的身边哪里都不许去！”
“朕不会给你名分，但朕可以保你衣食无忧！”
李自成道。
邢氏无所谓地笑了笑，笑容中颇有些凄凉。
“你还是杀了我吧！”
“我再活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不如一死了之。”
李自成摇头。
“朕不会杀你的！”
“你欠朕的那些.....朕会让你补偿回来的！”
“如今朕膝下无子，日后你就等着给朕诞下子嗣吧！”
说罢，李自成似乎又来了兴致。
不等邢氏做出反应，直接一把将邢氏扯到自己怀中。这一次邢氏依然选择反抗，可惜一切都是徒劳的。
她越是反抗，李自成就越是亢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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