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正文第一百一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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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笑天道:“我想早点将信送到,了却这桩心事。”
江如雪道:“没有其他原因?”
程笑天知道江如雪所指,笑道:“小妹认为还有什么原因?”
程笑天这么一说,江如雪粉脸通红,过了片刻,道:“你什么时候再来?”
程笑天道:“具体时间说不准,不过一定会来,至少这里有你们兄妹,不愁吃饭没去处。”
轻松地笑了笑,似乎想活跃一下气氛。江如雪没有笑,低头思索片刻后,道:“明天你们是准备走水路,还是走旱路?”
程笑天道:“走水路可能快些。”
江如雪道:“果骑马走旱路会比水路快。”
程笑天道:“单就行程而言应该快些,但是走旱路,难免不遇上其他事情,这样反会耽误时间。”
江如雪点了点头,垂下头去,过了一会,抬头盯着程笑天道:“程大哥,你不能再留一天?”
程笑天望着江如雪那幽幽的眼神,心中一震:“难道……”
联想到她方才说话停停续续的神态,心中更觉紧张。其实自江如雪进门起,他便发现神色有些不自然,当时以为是昨晚之事,没有在意,此刻却又不能不在意了,试探道:“江姑娘,是不是还有什么事?”
“没、没有。”
江如雪连忙摇头。江如雪的紧张神态证实了程笑天猜测,但此刻又不宜言明,于是干脆装作不知,洒脱道:“果有什么事需要程大哥效劳,尽管说出来。”
江如雪道:“只是我们兄妹还未尽地主之谊,好好招待程大哥。”
程笑天道:“原来是这样,没关系。我方才不是说了,以后有的是机会,只要你们兄妹到时不厌烦便行了。”
江如雪道:“怎么会?”
程笑天道:“我知道你们不会,开玩笑。”
在程笑天的感染下,江如雪渐渐开朗了些,神情不再显得忧悒,道:“程大哥,天香与郡主是不是与你一块走?”
程笑天点了点头。江如雪道:“程大哥,果让她们两个留在洛阳,你单身上路可能更方便,也许不用一个月便可赶到沧州。”
程笑天闻言眉毛一扬,心想:“对。带着她们两个,行动不方便,果将她们留在洛阳,一个人前往河北快多了,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
江如雪见程笑天不言语,浅笑道:“程大哥是舍不得她们,还是不放心将她们交给我们兄妹?”
程笑天道:“有你们兄妹相伴,我怎会不放心?你方才说的很对,她们果留在洛阳,可能路上要快些,只是这样给你们兄妹添麻烦了。”
江如雪道:“程大哥,这你便见外了,怎么会添麻烦?我正愁没伴,果她们能留下,我高兴都来不及。”
程笑天道:“只要你们兄妹不怕麻烦,明天我叫她们两人留下来。”
“将谁留下来?”
门口传来赵若兰的声音。接着赵若兰与张天香走了进来。程笑天道:“你们来的正好,我有事跟你们说。”
张天香道:“彩凤姐,你在这里?”
江如雪脸儿一红,起身道:“你们聊吧,我先走了。”
张天香道:“彩凤姐,怎么我们一来你便走,再坐一会吧?”
江如雪道:“我还有点事。”
说着出了房间。赵若兰道:“程大哥,方才你说有事与我们说,是什么事?”
程笑天道:“你们留在洛阳,不要随我去河北了。”
赵若兰道:“你要撇下我们?”
张天香笑道:“程大哥嫌我们武功低,带在身边是个累赘。”
程笑天道:“你们不要瞎想。现在是五月底了,到沧州还有近两千里,时间紧迫,果你们跟着我日夜赶路,会吃不消。”
赵若兰道:“坐船有什么吃不消?便是走路也没什么了不得,不就两千里,一天一百里,不用一个月便到了。”
程笑天道:“你说的轻巧,真叫你一天走一百里,你不叫苦?”
赵若兰道:“我不管,反正你是我师傅,我要跟你走。”
程笑天道:“昨天你说不做我徒弟了,怎么现在又叫师傅?”
赵若兰笑道:“叫惯了,一时改不过来,既然你是大哥,那我更要跟你走。”
程笑天道:“天香你?”
张天香笑道:“果大哥非要我留下不可,小妹有什么办法?父母早有交代,要我听大哥的。”
张天香这么一说,程笑天反而不知怎么回答了,想起张家两老的嘱托,觉得中途将张天香撇下有些不妥。赵若兰见程笑天不言语,道:“程大哥,是不是江姐姐提出要我们留下?”
程笑天点头道:“你们留在洛阳至少可以免受旅途劳顿之苦。”
赵若兰看了张天香一眼,道:“我便知道是她。”
程笑天道:“难道她这个提议不对?”
赵若兰道:“对,对她来说很对。”
程笑天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赵若兰道:“不说了,你今天辛苦了,要早点休息。”
程笑天道:“对了,你们有事?”
赵若兰道:“没事,我们顺便看看你休息没有。天香姐,我们走,明天还要赶路。”
赵若兰与张天香走后,程笑天脑海里原本清晰的思路又变得混乱了。该不该将张天香与赵若兰留下,这个问题在脑海里不停地翻滚。
他不是不相信江家兄妹,同行一个多月,对他们已比较了解,张天香与赵若兰托付给他们,不会有问题,何况两人已不是小孩。但是,张家两老亲自将张天香托付给了自己,中途将她丢下,万一有什么不测,自己便无法向两老交代。若是带张天香上路,赵若兰也不便丢下,尽管她是偷偷跑出来的,但也是因自己之故,果她有什么事,自己同样脱不了干系。可带着她们上路,行动很不方便,即使坐船,一个月能否赶到沧州还是未知数……思之再三,最后他决定将两人留在洛阳。
张天香比较懂事,不会招惹是非,赵若兰与张天香关系最好,听张天香的,有张天香在旁应该不会惹事。何况京西三剑在中原一带德高望重,即使有什么事,只要江老爷子出面调停,对方不看僧面看佛面,多少会给点面子。自己独自上路,也许一个月便可返回洛阳,即使路上有什么事,六月底七月初也应该能赶到沧州。
第二天,程笑天告别众人,离开偃师,只身前往河北。张天香与赵若兰十分不情愿留下,见程笑天态度坚决,却也没办法,只有依依送别,并殷殷嘱咐务必尽快赶回。只身一人,程笑天没有乘船,乘船行动受限制,不陆路自由、方便。北方平原不同于南方丘陵,土地平阔,人们居住比较集中,往往数十里见不到人烟,有人烟处便是村镇,路上行人很少,有时半天见不到人影。初次独自闯荡的程笑天刚开始有些不适,感到孤寂,但是很快发现这样速度极快,也许是心无旁羁,一天竟能走上近两百里。这天,程笑天到了大名府境内,距大名府只有数十里路程了,预计天黑前可以轻松赶到,于是沿着官道不紧不慢地走着。也许是雨后不久之故,官道虽是通往大名府,路上行人却很少,走了近半个时辰未见到一个人影,正在纳闷之际,突然身后响起急促的马蹄声,程笑天回头一看,只见一匹怒马狂奔而来。刚下过雨,路面泥水未干,马蹄落处泥水激溅,为了不让泥水上身,他急忙闪到道旁,待怒马过去后才又回到道上。
在怒马狂奔而过的瞬间,程笑天发现马上之人身上有伤,而且被伤不久,伤口流出的鲜血尚未凝固,看那坐骑却又似经历了长时间狂奔,心中不由纳闷:此人莫非被人追杀?不知是什么人?为何被追杀?正思忖间,后边又传来急遽的马蹄声,程笑天急忙闪身回头,只见三匹快马急驰而来,前边是一个三十余岁的骑士,腰间挎剑,紧跟在他身后的一男一女年岁稍小,身上同样挂着兵器,三人身上均是劲装。经过程笑天身边时,前边的青年道:“看踢印在前边不远,很快便可以追上。”
中间的青年道:“也许杨坛主他们在前边截住了。”
三骑过去后,程笑天回到道上,心道:“前边那人果然是被追杀。看四马的速度很快会追上。”
心念至此,不由加快脚步向前行去。不出数里,便听前边传来打斗声,程笑天展开身形向前掠去。很快见到方才经过的三个青年男女与另一老者在前边岔道处围着两人厮杀,被围住的是一对中年男女,男子正是先前骑马经过的伤者。看情形六人已厮杀好一会,地上躺着两具尸体。围攻的四人身手了得,配合默契,将中年男女围得铁桶一般,让对方没有逃脱之隙。
然而被困的中年男女更不含糊,虽是以二对四,却未落入下风。中年男子手中的齐头短刀犹出海蛟龙,神出鬼没,招式威猛程厉,令与之对敌的老者与青年男子无法逼进半步。中年妇人身材娇美,面若芙蓉,美艳脱尘,动手的风姿也十分优美,但手中长剑十分辛辣,招招直指对方要害,围攻的青年男女虽然身手了得,却无法令对方后退半步。双方斗了近百招,依旧难分高下。这时,岔道一端奔来两匹快马,来到岔道附近马上之人收缰勒马,其中一人扬声道:“姓韩的,何必再作困兽之斗,你夫妇再是了得,今天也插翅难逃,果交出刀谱,杨某可以看在过去的情谊上放你一马。”
姓杨的中年汉子声音一落,场中六人停住了打斗。中年汉子哈哈一笑,道:“只要韩某夫妇尚有一口气在,绝不会交出刀谱,你们也休想得到刀谱。”
姓杨的中年汉子飞身下马,道:“既然此,那休怪杨某不顾旧日情谊。”
韩姓中年汉子道:“果你们还有情谊,便不会在尊主升天后谋夺刀谱。”
与杨姓中年汉子同来的瘦高中年人道:“分明是你乘尊主西去之际谋夺刀谱,反过来血口喷人,简直无耻至极。坛主,不必再与他啰嗦,先废了他再说,免得他污言秽语蛊惑人心。”
杨坛主轻轻点头,不再言语,拔出随身配刀,缓缓向场中的中年汉子逼近,其他五人见状紧随而上将韩姓中年夫妇再次围住。韩姓中年汉子知道今天已难幸免,对身边的妻子道:“娘子,看来咱们夫妻真要同年同月同日死了。”
中年美妇道:“能与相公死在一起,雪死而无憾。”
韩姓中年汉子大笑道:“我韩傲天有妻此,死亦何憾。”
杨坛主道:“好一对恩爱夫妻。说实在,若不是为了刀谱,杨某真不愿动手。特别是嫂子,虽然已是中年,却仍是这般美艳,真是我见犹怜,实在叫人难以下手。”
韩傲天道:“杨克武,你少猫哭耗子,你的狼子野心韩某早已清楚,非但此,尊主也已觉察,叫韩某小心提防,韩某自接受尊主遗命之日起,已将生死置之度外,要动手尽管来好了。”
杨克武冷笑一声,道:“杨某很久未见识你日曜使的断魂刀法了,今天倒要好好领教一下。”
说着缓缓举起了手中钢刀。杨克武的武功似在众人之上,韩傲天不敢轻视,也缓缓擎起了手中齐头怪刀,其他五人却未作出攻击状,只将中年夫妇二人围住,目光紧盯着场中。一道寒光闪过天空,杨克武手中的钢刀闪电般向韩傲天劈了过去,速度之快捷,刀势之程厉,令人匪夷所思。然而韩傲天手中的刀也不慢,杨克武的刀刚挥出,手中的刀已快捷无比地迎了上来。
程笑天一见两人出刀,便知是真正的用刀高手。杨克武刀法简洁、明了,没有任何花俏,只有快、猛,加之刀比较长,相比之下显得格外威猛、程厉。但韩傲天身法灵巧,反应快捷,手中刀有神龙出海,变幻莫测,时刻出没在对方要害部位,使得对方不得不小心提防。刀光闪烁,人影翻飞,转眼两人斗了百来招,不分高下,令远处观战的程笑天大开眼界。两人刀法精湛,内力惊人,是难得一见的刀术高手。现在他清楚为什么出山前师傅会一再告诫自己,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江湖上确不乏能人异士。与杨克武同来的高瘦汉子似乎耐不住了,道:“对付叛徒,不用讲什么道义,大家上。”
挥剑向一旁的中年美妇攻去,其余四人见状纷纷挥动手中兵器攻入场中。以二对六,中年夫妇顿时落入下风。围攻者见韩傲天不时分心关照妻子,更是全力攻击中年美妇。此一来,使得原本骁勇无比的韩傲天反应没有先前勇猛快捷了,不出十招,身上便增添数处伤痕,身旁的妻子也是多处挂彩。杨克武见对方已是强弩之末,停止攻击,冷笑道:“韩傲天,你现在交出昊天刀法还来得及,否则,这里便是你夫妇葬身之处。”
韩傲天道:“韩某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杨克武道:“你将生死置之度外,难道不为嫂子考虑?她愿意随你死,难道你也希望她死。”
韩傲天脸色一变,看了看身上多处挂彩的妻子,一咬牙,道:“娘子,傲天只有对不起你了。”
随之脸红若火,目光电,冷冷地扫视身旁的围攻者一眼,一声长啸,蓦然一掌将惊愕中的妻子震倒在地,同时挥开手中齐头怪刀,道:“日月同辉。”
声音未落,刀上银光暴长,炽烈的光芒遮云盖日,壅蔽斗场。杨克武等人都是见多识广的老江湖,啸声一起便知有异,立刻挥开手中兵刃以防不测。谁知,暴长的寒芒迅疾无比无孔不入,六人身前的刀网剑幕无法阻止寒芒的侵入,寒芒所及,刀断剑折、血雨飞洒。耀眼的刀光犹天际流星一闪而过,喧嚣的斗场很快寂静下来,地上出现四具尸体。韩傲天以刀支地静立场中,神色肃然,目光刀,对眼前的景象视若无睹,冷冷盯着苟且逃生的杨克武与另一位老者。杨克武与那位先前围攻韩傲天的老者此刻犹中邪一般,呆呆站立当场,两眼发直,面无人色。天下竟有此威猛霸道的刀法,顷刻便令四位江湖一流高手毙命,远处观望的程笑天亦是目瞪口呆。“傲天,怎么样?”
中年美妇从地上爬起,来到满身是血的韩傲天身边,关切地道。韩傲天看着脸色苍白的娘子,摇摇头,笑道:“你放心,你相公尚可一战。”
杨克武回过神来,道:“韩傲天,方才你使的是昊天刀法?”
韩傲天笑了笑,道:“正是。”
杨克武讶道:“你学会了昊天刀法?”
韩傲天道,“不错。是不是想再见识一下。”
杨克武闻言后退数步,道:“韩傲天,你虽然学会了昊天刀法,但你狂不了多久,本教教众一定会从你手里将刀谱夺回。”
接着对身上数处挂彩的老者道:“我们走。”
目送两人扬鞭催马离去后,韩傲天突然栽到在地。中年美妇急忙扶起韩傲天,道:“傲天,怎么啦?”
韩傲天软绵绵地躺在妻子怀中,没有反应。程笑天急忙现身,向中年美妇走去。中年美妇见到突然出现的程笑天,脸色顿变,警觉地抓住韩傲天身边的短刀。程笑天道:“大嫂,不要紧张,在下没有歹意。”
妇人看了看程笑天,脸色渐渐恢复正常,但目光仍含有戒意,道:“方才你一直在旁边?”
程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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