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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正文第一百一十六章


趣,笑道:“可能是张前辈的夫人不让出来。”

“不是。”

张胜祖终于开口了。江如龙道:“我知道了,一定是张前辈夫人太美了,带出来怕被人抢了去,让她在家里又不放心,所以干脆不来江湖上走动,现在年纪大了——”

“放屁,你放屁,根本不关她的事。”

张胜祖脸涨的通红,似乎有些急了,喝断了江如龙的话。江如雪道:“张前辈,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是……因为师弟。”

张胜祖终于道出了原由。张胜祖这一说,引起了程笑天的好奇,道:“与你师弟岭南瘟神有关?老朋友,既然说了,便说个明白吧。”

张胜祖道:“因为……因为我比师弟进门早,但是师弟年岁比我大,所以……”

在众人的激将诱骗下,张胜祖不但道出了才出道的原由,而且还道出了学武的经过。张胜祖是张家独子,自出生那天起,父母便对他寄托了莫大的希望,取名胜祖,希望他将来能超过祖先。但是,他从小体弱多病,懂事后又不爱读书,只爱玩,而且很顽皮,经常惹些小是非,在这文章吃天下的年代,不读书将来不可能有大出息。

父母对此十分头痛,见他身体弱,虽然望子成龙,却又不敢管得太严,唯恐逼出个三长两短来,断了烟火,只有听之任之,希望他平安长大。一天,他父亲的好友上门,见夫妻俩为此烦恼,便建议送去学武,既可以强身健体,又可以在师傅的教导下不走歪路。父母采纳了好友的意见,他八岁那年,被送到岭南怪杰许长乐处学武。张胜祖对学武比较有兴趣,在师傅的耐心教导下身体渐渐强壮起来,但是顽劣的习性并未改变多少,师傅许长乐本是个怪人,对徒弟的言行举止不怎么要求,只要求将武练好,将来别给师傅丢脸便行。张胜祖十岁那年,师傅许长乐又收了个徒弟。

便是大他五岁的岭南瘟神林南文。张胜祖见来了同年人很高兴,因自己进门早,私下里要林南文叫他师兄,林南文见他年岁比自己小,不愿叫,他便想方设法作弄林南文。刚开始,林南文由他作弄,一则张胜祖进门已有两年,身手比自己好,暂时无法奈何,其次自己才来,年岁又比对方大,只有相让,但是暗地里狠下苦功,希望能早一天赶上并超过对方。林南文资质不错,不到一年便赶了上来,张胜祖资质虽然也不错。

但是爱玩,一年后,林南文便超过他了。此一来,张胜祖没有了作弄对象,相反经常被林南文作弄,林南文看似没有张胜祖顽皮,但比他有心机,每次较量都能处于上风。渐渐地,张胜祖意识到只有在武功上胜过对方,才能不被对方作弄,这才开始认真学武。于是两人暗中较起劲来。师傅许长乐见两人暗中较量,心里暗暗高兴,清楚两人较劲的原因,对两人道:“胜祖先进师门,按常规应该是师兄,但是南文年岁比胜祖大,让南文叫师兄又不妥,为了公平起见,按武功高低分,谁武功高,谁便是师兄。”

并规定一年比试一次。此一来,两人的较量由暗转明,更加激烈,均想能在武功上压倒对方,取得师兄之位。两人武功也因此进步神速,张胜祖进步更快,很快便又与林南文不分高下了。但是林南文比张胜祖有心机,一年后两人比试,林南文凭心智取得了师兄之位。张胜祖有些不服,师傅却说,在江湖上心机和武功一样重要,所谓斗智斗勇,光有勇没有智很难在江湖上立足。既然师傅这么说,张胜祖没办法,只有认输。师傅许长乐又怕张胜祖灰心,不再刻苦,同时也担心林南文取得师兄之位后不再努力,便提醒张胜祖,只要他继续努力,在武功上胜过林南文,一年后也可以当师兄。

为了当上师兄张胜祖更加刻苦,林南文为了保住师兄之位,也不敢落后,两人每天除了吃饭睡觉,便是练武。一年后两人再比试,身手不分上下,最后仍是林南文凭心智取胜取得师兄之位,但这一次林南文胜得比上次辛苦。张胜祖虽然落败,但没有灰心,相反看到了希望,这次他与林南文斗了近千个回合,最后是输在诡计上,证明自己武功不比对方差,相信只要继续努力一定能超过对方。第三年张胜祖终于取得了师兄之位。

这次虽然是凭武功取胜,但是并不值得荣耀,因为比武是在林南文大病初愈不久进行,在这种情形下,林南文自然不是对手。但是,他心智不林南文,这师兄只当了一年便又被林南文抢去了。此后师兄之位便一直由林南文占据,尽管越往后林南文取得师兄之位越难,但是最后获胜的仍是他。

在这种怪异的环境下,两人武功进步神速,不出八年,已与师傅不相上下,许长乐认为自己没有什么可传授的了,便叫两人出师返家。张胜祖八岁从师,学艺十年,羸弱多病的身体早已变得十分壮实,而且还有了一身很不错的武功,但是人情世故了解甚少,待人处事有时与儿童无异。自小他对外界的事便不感兴趣,只知道玩,从师学艺后,又将心思花在武学上,许长乐也只要求他认真学武将身体练结实,对其他也不怎么要求,后来林南文来了,他更不关心其他事了,一心学武,只想在武学上超过对方,取得师兄之位。许长乐见张胜祖年近弱冠,贪玩好胜的心性仍未改变,而且城府不深,没有心机,既担心他日后在江湖上惹是非,又担心他无法应付江湖险恶,行走江湖会吃亏。

在他与林南文离去前特意嘱咐两人:只有师兄才可以在江湖上行走,并定下以后三年比一次,谁胜了谁是师兄的规矩。由于林南文心机胜过张胜祖,结果每次比试都是他取胜,所以张胜祖一直没有机会在江湖上露脸,相反林南文很快便在江湖上闯出了岭南瘟神这个响当当的名号。不过通过与林南文几十年的较量,张胜祖的心智有了很大提高,与人相处也会玩心机了,特别是与人对阵,更知道该何取巧得胜了。这次张胜祖能出山,说来还得感谢程笑天。今年四月正值又一个三年期到来,张胜祖去找林南文,林南文刚从衡州返回,身上有伤,在擂台上与程笑天拼那一掌,内腑受到震动,见张胜祖来找自己比武,知道不是对手,但是又不能不应战,不应战便是主动弃位,心生一计,道:“我们师兄争了几十年了,现在都一把年纪,争不了几次了,不换种方式一次解决。果你胜了,以后便一直是师兄,不再三年比试一次了。”

张胜祖听说一次解决很高兴,但是又怕上当,这些年自己每次都是输在这些方面,道:“怎么个比法,你先说出来听听。”

林南文道:“我们是师兄弟,你的底细我清楚,我的底细你清楚,功力也差不多,很难分出高低,即使分出高下,江湖上也不知道我们师兄弟身手究竟何,在外面也算不了英雄。我认为,不在江湖上找一个功力与我们相当的有名高手来比试,果哪个将他打败,便是师兄,这样江湖上也知道我们是兄弟不是等闲人物,你看何?”

张胜祖想了想,觉得没有什么不妥的,道:“可以。但是找谁?又怎么知道他身手与我们一样好?”

林南文道:“这次我在衡州遇到了一个在江湖上很有名的年轻高手,与他大战三百个回合没有分出胜负,果你能在三百个回合内将他打败,那以后你便是师兄。”

张胜祖将信将疑道:“真的?”

林南文道:“这个没有必要骗你,反正我没有取胜是事实,只要你胜了,以后便是师兄。即使你没胜,也没有什么损失,回来我们再比试便是了。”

通过这些年十数次比武,张胜祖也渐渐明白自己虽然武功与林南文不相上下,但要胜他确实很难,听林南文这么一说,也觉得这种方式不错,果胜了,以后便永远是师兄了,即使输了,也没关系,反正自己不吃亏,道:“他叫什么名字?是哪里人?”

林南文见张胜祖很乐意接受,道:“他叫程笑天,是哪里人不清楚,不过你到衡州一打听便可以知道,我离开衡州时,他正参加擂台比武。”

张胜祖为了早日获得师兄之位立刻启程北上打听,于是有了闯君山找程笑天比武之事。当他知道林南文被程笑天一掌惊走时,知道自己要打败对方很难,要得手只有出其不意,偷袭失败后,想到果这样离开与林南文没有区别,于是拼着受伤也要与程笑天再拼一掌,虽然同样失败,但是比林南文强,至少比对方多拼一掌。自君山出来,张胜祖不待伤好,便堂而皇之以岭南瘟神师兄岭北瘟神的名号在江湖上正式行走起来。当他听到九叶灵芝可以使练武者功力倍增时,便匆匆赶往南召堡,希冀能偷偷将九叶灵芝弄到手。听到张胜祖说到这里,江如雪笑道:“没想到九叶灵芝竟是假的。”

张胜祖道:“所以我要找那家伙算帐。”

程笑天道:“你还想找他算帐?”

张胜祖道:“既然老朋友说不找了,便不找了。”

江如雪道:“张前辈,下一步你准备去哪儿?”

张胜祖道:“老朋友上哪儿,我便去哪儿?”

程笑天道:“老朋友,有件事想请你帮忙,不知你愿不愿意?”

张胜祖道:“什么事?”

程笑天道:“想请你去一趟苏州磨剑山江。”

张胜祖道:“干什么?”

程笑天道:“送封信给江主南宫雄。”

张胜祖道:“南宫雄是你朋友?”

程笑天道:“是我朋友南宫云鹏的父亲。”

张胜祖道:“那也是我朋友的父亲。送什么信?”

程笑天道:“南宫云鹏的死讯。还有,顺便去一趟苏州附近的太平村,将此消息告诉王员外和王姑娘。”

张胜祖道:“他们又是什么人?”

程笑天道:“王姑娘应该是南宫云鹏的红颜知己。”

张胜祖道:“红颜知己是什么?”

程笑天笑了笑道:“是未来妻子的意思。”

张胜祖道:“信吶?”

程笑天道:“等会到客栈写给你。”

张胜祖道:“我送完信后,到哪里去找你?”

程笑天道:“你武功这么高,消息这么灵,还怕找不到我?”

张胜祖道:“对,你武功这么好,名气一定很大,只要你不躲起来,肯定有人知道你在哪里。”

在程笑天等人离开南召堡的同时,纪师师也离开了鄂州。自程笑天在蛇山救出自己、为自己疗伤敷药后,纪师师的心便交给了程笑天,由于不知道程笑天心意,才未明白表露。在养伤这些日子,她一直惦记着程笑天,几天不见心里便空空的,十分慌乱,仿佛程笑天会很快消失一般,身体尚未完全恢复,便待不住了,想去找程笑天。当她得知程笑天已离开鄂州时,心中更加不安,恨不得立刻动身去找他。纪师师离开的前一天晚上正巧酒肉和尚去看望。程笑天离开鄂州后,酒肉和尚去纪师师养伤处附近观察过几次,但只看望过一次,而且是在晚上。他是和尚,出门走动比较显目,担心泄漏纪师师行藏,不敢多去,更不敢大白天登门。那次是酒肉和尚从长江帮那里得到程笑天大战洪金标的消息后,担心江夏车行的人发觉纪师师的养伤处,当晚去了一趟,既是看纪师师身体的恢复情况,也是提醒她注意江夏车行的人。酒肉和尚见纪师师身体尚未痊愈,便准备离开,担心中途遇上金剑门的人,想阻拦,但一见那坚毅的神态,知道正面劝说没有用,只有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道:“你身体尚未完全恢复,便急着要去找王子,不会喜欢上了吧?”

酒肉和尚这一说,落落大方的纪师师登时粉脸通红,羞涩道:“他冒险救我,又……又为我疗伤,我还没有好好感谢他……”

酒肉和尚一听,便知自己说对了,笑道:“所以准备以身相许回报?”

纪师师更加窘迫,道:“不是。”

酒肉和尚道:“那是什么?”

纪师师道:“他是我兄弟,他为我得罪了金剑门,万一他们找麻烦,他——”

酒肉和尚知道纪师师言不由衷,笑着打断了话语,道:“这个你放心好了,金剑门想找他麻烦现在还没有这个势力。何况还有洛阳龙门的江家兄妹与他同行,金剑门即使有这个势力也不敢轻举妄动。”

纪师师道:“可是——”

酒肉和尚笑了笑,道:“其实你喜欢王子没错,也很正常,不用害羞。王子是个了不起的少年,你果与他在一起,成为江湖侠侣,行道江湖,一定能成为一段武林佳话。”

纪师师粉脸更红,垂下螓首,不再言语。酒肉和尚又道:“不过,你最好是等身体完全恢复才去,从那天的情形看,金剑门不会轻易放过你,你身体尚未恢复,果遇上他们会很危险,你若是有什么事,王子便白冒险、白辛苦了。”

纪师师红着脸道:“我身体已经恢复。”

酒肉和尚见纪师师心意已决,知道再劝说没有用,只有点头道:“恢复了便好。他是往西走的,现在应该还在中原,你要去找他,可以直接前往河北沧州,也许途中能遇上。你果遇上他,有件事麻烦转告他,假武世仁上次请洪金标对付他失败后,并未死心,最近又派人前去准备暗算,叫他多加小心。”

纪师师闻言脸色顿变,道:“假武世仁派人暗算兄弟?”

酒肉和尚点头道:“是的。”

纪师师道:“派去的是什么人?”

酒肉和尚道:“尚未查清楚。初步调查应该与林子昂有关。上次他对外说去东京,其实是去请洪金标。这些天和尚一直在找他,但自洪金标事件后,便没了消息。”

纪师师道:“可知他们准备怎么暗算?”

酒肉和尚笑道:“若是事先知道便不叫暗算了。”

顿了顿又道:“我原想找人去通知王子,想来想去觉得只有你合适,但是不知你身体是否康复,所以过来看看,既然你身体已经恢复,这事便拜托你了。”

纪师师道:“我明天一早便动身。对了,他们可知道程兄弟的行踪?”

酒肉和尚道:“通过洪金标这一战,他是江湖名人了,他们即使不跟踪,要知道行踪也很容易。”

第二天,纪师师带着酒肉和尚的托付名正言顺离开鄂州,北上寻找程笑天。将送信之事委托给张胜祖后,程笑天等人继续北上,往西京洛阳而来。这天,到了伊阙境内的一个小镇,距龙门山只有四五十里地,只要半天时间,江家兄妹便可到家。然而,江如雪脸上并没有快要到家的喜悦,相反神色有些忧郁。也许是近几天心情比较舒畅,平时比较注意周围事物的程笑天,对江如雪这种反常的变化未看出来,只觉得近两天江如雪话语比较少,没有特别注意、更没有深思。送信去磨剑山江之事托给张胜祖,程笑天心情轻松了不少,自身边有了张天香和赵若兰后,送信之事便成了心病。现在已是五月下旬,虽说在七月底前将南宫云鹏的死讯送到双槐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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