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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章 帮凶


昨日画一丢韩彧便命人去找了。

然而这画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翻遍了整个京城,也不见这画像的影子。

昨日同僚特意来了一趟,告知他景瑞把他们的话听了去,叫他日后小心景瑞下黑手,结果今日回府他就遇到了地痞流氓,实在很难让他相信此事与景瑞无关。

一年前他被世家那帮人暗算,后来一个纨绔说漏嘴,他才知道,向来人前根骨极正的景瑞也是帮凶。

“罢了,不必找了。”

韩彧断定画在景瑞手上,若是寻常地痞,早该让他找到了。

谢鸾如今住在宫中,只能下次找个机会当面赔罪了。

“是。”手下应声告退。

管家上前说道:“或许此事与四殿下无关,昨日诗会公子可得罪了什么人?”

韩彧默然。

也就当众作画向未来的四皇子妃表明心意,勉强算出了回风头。

他蓦地想到什么。

昨日诗会上淮安王世子有意买下他的画,难不成......

韩彧与裴定此前并无交集,或多或少听过对方的一些“事迹”。

忆及昨日对方言笑晏晏的模样,也不像是会下这种黑手的......

“备轿,去淮安王府。”

与其在这猜测,倒不如上门一问究竟。

管家忙不迭吩咐下去,为避免昨日的事发生,还特意多带了几个侍卫。

彼时裴定还不知韩彧带了十来个侍卫,声势浩大往淮安王府的方向来。

朱雀街春风楼。

景岱捧着热茶,睇了裴定一眼,“画像弄到手了,景瑞和溯川韩氏的梁子也结下了,这回舒坦了吧?”

裴定立在侧窗前,不知看到了什么,竖起手中折扇,没说话。

景岱抬眼望去,正对着朱雀大街,一辆华丽雅致的马车不紧不慢从茶楼前驶过。

领头十名华服侍卫开道,观身上衣着,牡丹暗纹,腰悬弦月弯刀,正是溯川韩府的标志。

马车里坐的那位,定然就是韩彧了。

“听说韩彧为了找那张画像,快把京城翻了个底朝天,景瑞一口咬定画像不在他手上,昨日你与谢大姑娘举止亲昵,韩彧差不多也快怀疑到你身上了。”

景瑞收回目光,语气中带着点兴灾乐祸的意味。

“事先说好,这是你淮安王府与溯川韩氏的过节,我不会掺和此事。”

末了,不忘把最重要的补上。

不管是在一众皇子中,还是在外人眼中,三皇子景岱清风朗月,为人正直——

实际上,善举他做得,幕后下黑手这种事他边没少做。

但当街抢画这种幼稚又恶劣的行径,也就只有裴定能干的出来。

再者,此事确实是溯川韩氏占理些。

溯川韩氏世代不涉党争,韩彧入朝以来,也是保持中立,在科举改制一事上,韩彧可称的上一句天子近臣。

不只景瑞,景岱也动过拉拢溯川的心思。

裴定弄这么一出,景瑞和溯川是彻底撕破面皮了。

回头韩彧查到淮安王府头上,他是帮理还是帮亲呢?

裴定面不改色,依旧气定神闲地站着,“昨日多亏三殿下的人引开金吾卫。”

“……”景瑞看一眼裴定,目光转向窗外,沉默着没应声。

这烂摊子是不能不管了。



几十丈外,马车平稳地沿着朱雀街行驶,迎面与一辆朱轮华盖撞道,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侍从在外敲了敲轩窗,恭敬道:“公子,前面好像是宫中的车驾,可要让道?”

京中有资格让溯川的人让道的不多,韩彧掀开车帘一角,对面的马车也停了下来。

烟罗软纱从里撩起,还有一层珠帘遮挡,影影绰绰瞧见一个轮廓。

是一个女子。

韩彧忙敛回视线,瞧这仪制,该是宫里哪位公主或娘娘。

当然是不能得罪的。

而此时坐在马车里的不是公主,也不是哪位娘娘,正是他画中的人物。

车队渐行渐近,在旁侧停了下来。

苕春打下帘子,低声道:“姑娘,是溯川韩氏的车驾,韩二公子给我们让道,会不会......”

不待谢鸾开口,旁边的芳茗姑姑打断,一脸正色道:“谢大姑娘坐的是宫中的车驾,别说对面是溯川的公子,就算碰上的是京中哪位郡王,给我们让道也是应该的。”

皇后担心谢鸾回去受委屈,特意命芳茗随行。

回府的车驾仪制虽有些不合规矩,那也是皇后恩赐准许的,无人敢议论半个字。

谢鸾知道皇后此举是为了替她撑腰,受下了这份好意。

她不知她那位父亲叫她回去所为何事,但不管他们如何不待见她,名义上她还是敬国公谢栩的嫡女。

这些年敬国公府再没出过出息的子孙,府上已有了没落之相,就只能指着女儿高嫁来保住满门荣华了。

此次回去,哪怕还是不能解开内心的疑团,她也不会如他们的愿。

马车从面前经过,韩彧这才看清马车中女子的脸。

惊讶对方身份的同时,不禁暗叹皇后对这位谢大姑娘的重视。

昨日诗会人多眼杂,他一直未找到与谢鸾单独相处的机会,今日在朱雀街上相遇,何曾不算是一种缘分?

韩彧当下福至心灵,抬手招小厮近前。

小厮附耳上前,点点头,追上谢鸾的马车。

茶楼临窗,裴定将这一幕收入眼中,眸光暗了暗。

……早知昨日就该命人将那韩的揍一顿了。

景岱看了眼外头,又瞅了瞅面前脸色不悦的裴定,没忍住戳穿,“昨日谢大姑娘当面婉拒了韩彧,你这是在吃哪门子醋?”

裴定轻哂一声,“溯川韩氏自诩家风严正,韩彧公开觊觎太后选定的准四皇子妃,韩老爷子泉下有知,不知是否会气得从棺材板中跳出来。”

话中的敌意不加掩饰,全然忘了自己在这一点上和对方不分伯仲。

景岱雪上加霜,“这话若从景瑞口中说出来,我倒不会奇怪,你裴世子是谢大姑娘什么人?再说了——”

他语气稍顿,“谢大姑娘和谁走得近,难道不是人家姑娘的自由?”

一席话有理有据,堵得对方无言以对。

裴定眼睛盯着不远处,一贯带着笑意的脸罕见地阴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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