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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玉面阎罗,齐王封彻!


人群自让出一条道,为首的玄衣男子带着几名手下颇具气势地走来。

男子容色如月,清冷透骨,乌黑的长发整齐束起,下面一双深邃长目满含杀伐戾气,薄唇如锋,抿成一道不近人情的唇线,衬得整个人淡漠又肃杀。

聂茹非像其他人一样,定睛望去:“车公子?”

她很意外。

霍青燕留意到她的低语,转头便带领众人向封彻行礼。

“齐王大驾,老身有失远迎。”

她拱手就要行礼,封彻上前扶住了她下倾的姿势:“霍老夫人,不必拘礼。”

话落,他抬眸望向霍青燕身后的一行人。

杜兰馨等人这才回神,相继行礼,嘴里恭敬地喊着:“参见齐王。”

此后,众人皆效仿行礼。

听到那一声声的‘齐王’,聂茹非难以置信。

车公子就是当今齐王?

她猜想过对方身份尊贵,但再怎么也没往皇亲国戚上想。

不料人家竟是王爷。

那么一年前,贵为王爷的对方,何以在乡下受了重伤?

想他位高权重,一呼百应,应该不缺人为他治伤。

为何他偏偏在乡下之地逗留了那么久?

再往上一世追溯。

若齐王当真是婚礼那天玷污她的人,想他堂堂一个王爷何故要行这种事?

“原来他就是齐王。”角落里陆续传来交头接耳。

“简直就跟传闻中一样,貌比潘安啊。”

“哼,长得再好有什么用?听说齐王早就得了绝嗣之症,否则怎会这个岁数还未成婚?”

“当真?难怪了,以齐王皇室宗室的血脉,加上他文韬武略,又是当年宠妃所出,我就说怎么所有的皇子都适龄婚配了,独独他被贬去执掌什么慎刑司……”

“你们不要命了,”有人遭不住打断,“慎刑司是什么地方,这些年齐王早已成了朝野内外公认的玉面阎王,有多少官僚族亲命丧他和他手底下的黑甲军。听说他的王府地基都是用白骨砌成的,你们有几条命,敢妄议他?”

“……”

“………”

话落,全场噤若寒蝉。

聂茹非将这些人的话听进去:我想起来了,玉面阎王……上一世我也似乎听过这个名号。

没想到汴京城人人谈之色变的那位绝嗣王爷,就是他,齐王封彻。

可不对啊……若封彻当真绝嗣,那我当年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难道婚礼当天进入婚房的男人,并非是他?

就在聂茹非百思不得其解,霍青燕开口道:“府中出了点岔子,不想让诸位看笑话了,甚至还惊动了齐王殿下,说来真是惭愧。

不若,都散了吧?”

霍青燕这是在逐客。

不觉间,前院的宾客有不少来了后院,如果再由事态发展下去,聂家还要不要颜面了?

上三贵的霍家老夫人都开口了,一些宾客已有了要走的心。

聂茹珠趁机命令下人:“把聂茹非关进柴房,等爹回来处置。”

竹欢第一时间护在聂茹非身前,但她的保护无异于螳臂当车。

“慢着。”封彻不怒自威的一声。

身边的傅冲瞬间闪身到聂茹非跟前,有他在,前来拿聂茹非的几名下人根本再不敢上前一步。

“齐王殿下,您这是何意?”聂宁卓恼怒道,要不是忌惮封彻的身份,他早就动手了。

刚刚见到封彻时,他就觉得在哪里见过对方,只是一时间想不起来。

楚修宜一副看穿真相的语气,轻蔑道:“宁卓,你难道还看不出,齐王对四姑娘有维护之意?”

众人震惊,饶是要离开的宾客也都相继驻足回到原位。

此等新鲜八卦,他们岂能错过?

聂宁卓听出楚修宜的意思:“楚修宜,你是说齐王跟我四妹……”

看着他们眉来眼去,聂茹非暗暗攥紧手指。

“呵,”封彻轻笑一声,朗声道,“听闻楚世子三年前拜入岳麓书院,收当代文豪大家常清平亲授学业。怎的学了三年,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

“你!”楚修宜被当众辱骂,一张清俊的脸气得青一阵,红一阵。

封彻哪儿管他高不高兴,继而用慵懒的语气又道:“本王与聂四姑娘也就是萍水相逢,先前偶见聂四姑娘似有困难,就随手借了件衣服给她。未曾想引起那么大的误会,竟连私刑都动上了。”



杜兰馨闻言面前惨白。

之前她用的可是家法的明目处罚聂茹非,逼她说出跟楚修宜有染。

而封彻一来,一句‘私刑’便把性质变了,搞不好他们这些涉事的都要被抓去下狱。

“敢问王爷,您跟非儿非亲非故,何故要借衣给她?”杜兰馨表面客气,实则是把火往聂茹非和封彻的身上引。

试想一下,一个深闺女子在何种情况下,才会需要男子借衣蔽体,这不摆明在说聂茹非跟封彻关系不干净吗?

只见封彻冷冷盯着杜兰馨,把后者都给盯凉了半身血。

杜兰馨为了女儿,只能强撑:“请王爷今日把话说清楚,否则为了府上女眷的清誉,就是告御状,我们伯爵府也要讨个公道。”

封彻咧开嘴角,忽而笑了。

他人长得好看,笑起来自然也好看,可这会儿任谁看到他脸上的笑意都不会有心情欣赏,只觉得怵得慌。

“本王向来怜香惜玉,若伯爵夫人需要,本王亦可施以援手。”

杜兰馨气急:“你……王爷休要胡言!”

周围人开始发出窃窃私语,都在嘲笑杜兰馨。

这让杜兰馨的脸色变得更差。

聂茹非原以为封彻应付不过来,现下看来是她想多了。

汴京城的权贵们最喜这些桃色谣言,就算子虚乌有,也不妨碍他们发挥想象。

杜兰馨祸水东引的戏没唱成,反倒把自己搭进去。

精彩啊。

杜兰馨气得脸颊发抖:怎么把这位祖宗请来了?往日齐王不是从不参加任何府宴吗?早知道就不给齐王府发请柬了。

聂宁卓见母亲受辱,刚要动手,却被聂茹珠拉住。

“二哥莫要冲动,那可是齐王。”

聂宁卓咬牙冷静下来,回看空地上容色绝俗,身份尊贵的男人。

是啊,那可是齐王,他们惹不起。

况恩见状,偷偷地拉楚修宜走:“公子,走吧,这桩闲事您管不起。”

楚修宜看了看聂茹珠,“况恩,放手。”

他俩正拉扯。

杜兰馨此时已经挂不住面,但唯恐事情闹大,她只能舔着脸向封彻致谢:

“王爷仗义出手,帮了我家老四,我带孩子谢过王爷关照了。”

“对,多谢王爷帮四妹。”

“谢王爷。”

聂茹非见杜兰馨有意示好,企图翻篇,再观聂茹珠和聂宁卓都连忙附和,他们想把事情盖下去。

可她就这么白挨了一顿打吗?

后背上湿湿黏黏的痛感,每呼吸一次都传来钻心的疼。

她的衣服都应已陷进肉里,面对这冷血一家的陷害。

两世的仇怨混合一起,宛如烈火焚烧的养料,在她的心间爆燃起一股窜天之火。

她突然挣开竹欢,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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