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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 还想挨打是不是


  “那清儿呢?”晚娘突然支起身子,锦被滑落,露出单薄的素白中衣。她纤细的手指攥住宁尚书衣袖。
宁尚书反手握住她颤抖的手,声音沉稳如山:“放心,有夫君在,不会让清儿再入女德司一次。”
晚娘仰头直视他的眼睛,漆黑的瞳仁里翻涌着执拗的光。
“你发誓。”
“好,为夫对天发誓。”宁尚书柔情似水的看着晚娘,举起三指:“若清儿再入女德司一次,为夫不得好……”
‘死’字还未出口,晚娘连忙起身冰凉的手掌急急捂住宁尚书的嘴娇嗔道:“我信夫君便是。"尾音却陡然扭曲成一阵剧烈的咳嗽:"咳咳咳......"
阳光透过窗户斜照在晚娘凌乱的青丝上,映出细碎的金光,晚娘瘦弱的肩头剧烈起伏,像风中摇曳的残烛,鲜血从指缝渗出,在宁尚书官袍上洇开暗红的痕迹。
宁尚书慌乱的“这是怎么了,不是好多了吗?”
晚娘咳嗽的根本没法开口讲话。
宁尚书慌乱的看向宁清洛:“清儿,这是怎么回事,张太医可还在?”
“张太医已经回去了休息了。”宁清路看着晚娘手上跟嘴上的血迹,心里升起一抹愧疚之意。
方才都是她刺激到晚娘,才让晚娘崩开了嘴上的伤口。
晚娘终于缓住了咳嗽,不满的扯了扯宁尚书的袖子:“你对清儿凶什么,清儿又不是大夫。”
“好好好,是为夫的错。”宁尚书看着晚娘一嘴的血,倒吸一口凉气,转头对宁清洛道:“药呢?”
晚娘又扯了一下宁尚书的袖子,这次什么也没说,只是娇怒的瞪了宁尚书一眼。
宁尚书无奈,挤出一抹假笑,对宁清洛客客气气道:“清儿,您告诉爹爹药在哪里吗?告诉爹爹,爹爹自己拿就行。”
宁清洛浑身打了个哆嗦,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这样的宁尚书,还真的是让她意外,顺便还能闪瞎她的狗眼。
再想想这些年宁尚书对待宁夫人的态度,跟晚娘相比,这可能就是不爱跟爱的区别吧。
没法,宁清洛从腰间布兜里拿出了止血的药粉,又从桌角拿来了张太医留下的止血药跟金疮药,一股脑的都塞到宁尚书怀里。
“没什么事的话,清洛就先回兰院休息,不在这打扰父亲跟小娘了。”
宁清洛微微福身,嘴角挂着恰到好处的浅笑。
宁尚书手忙脚乱地接住那些药瓶,看着宁清洛略显苍白的脸色,眉头不自觉地皱起,语气柔软带着些难得的温和:“你这孩子,也是累了一夜,赶紧回去休息吧。”
宁清洛回到兰院后,春桃就急忙迎了上来。
秋风卷着几片枯叶掠过青石小径,宁清洛提着染血的裙摆缓步而归,血色已在丝绸上洇开,暗红如腐朽的玫瑰。
见到宁清洛裙摆跟袖子上的血迹,春桃惊呼出声:“小姐您受伤了?是不是夫人责打您了?”
“没有,不是我的血,你让刘嬷嬷去给我准备热水,我想洗个澡好好休息。”
“是,奴婢这就去喊刘嬷嬷。”
临近中午,宁清洛才沐浴完换好了衣裳。
春桃给宁清洛端来了燕窝粥,小声在宁清洛耳边道。
“小姐您知道吗?夫人被老爷禁足了。”
“嗯,这事我知道了。”宁清洛勾起嘴角,舀了一勺燕窝送入口中:“这燕窝不错。”
话音刚落,院外就传来了吵闹声,是宁远跟刘嬷嬷的声音。
“三公子您不能进去,小姐在屋里休息呢,您怎么好硬闯。”
“滚开!”
宁远一脚踹开兰院的雕花门,脸色阴沉如铁,眼中怒火直逼宁清洛,一把攥住她的手腕把宁清洛从椅子上拉拽了起来,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
"宁清洛你还有脸在这儿悠闲喝粥?就因为你,娘被爹禁足,柔儿因为你的事又犯旧疾,你怎么这么狠毒?"
宁远气势汹汹,眼中恨意几乎凝结成实质,像是要将宁清洛撕碎了一般。
“母亲被禁足怎么是因为我,与我有何关系?难道不是因为伤了于小娘才惹了父亲跟广平王不痛快吗?”宁清洛用力抽出被宁远钳制的手腕,看着手腕上的红印,勾起一抹冷笑。
“三兄要想开一些,广平王震怒,父亲只是禁足了母亲已是很好,再怎么说父亲都是要给广平王一个交代,我在紫檀院的时候提醒过母亲,可惜母亲在气头上根本听不进去,三兄也不帮我劝说母亲,再怎么说母亲禁足也跟我牵扯不上关系,倒算是有三兄的原因。”
"你……"宁远暴起揪住宁清洛衣领,雕花窗棂透进的阳光被他的身影割裂,碎成斑驳的光影投在宁清洛惨白的脸上丝毫不显慌乱。
只慢条斯理地抬手,将垂落的碎发挽至耳后。素白的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他的手臂,在某个穴位上轻轻一按。
宁远陡然松开手,踉跄后退两步,捏着自己瞬间发麻的手臂,瞳孔震颤地盯着宁清洛:"你……你个小贱人对我做了什么?!"另一只手不住地揉搓着僵硬的胳膊:"怎么会突然没知觉了?!"
宁清洛抚平被扯皱的衣领,眸底似沉了一汪寒潭,抬眸轻声道:"三兄说笑了,我哪里会对三兄做什么,许是三兄为母亲的事奔波一夜,气血不畅罢了。"
宁远气急了,可又不敢再上前一步,只能朝着宁清洛无能狂吼。
“宁清洛你胡说八道,你肯定是对我做什么了!”
“我知道三兄不相信我,不信就算了。”宁清洛缓步走近,唇角微翘:“三兄来找清洛兴师问罪有何用,下命禁足母亲的是父亲,三兄怎么不去父亲那同父亲说叨,是因为三兄不敢吗?”
宁远面目狰狞,喉间挤出的声音像是砂纸摩擦:“宁清洛你强词夺理简直不要脸,你撇的清娘被禁足的事情,可你害柔儿心悸发作你总撇不清吧。”
宁清洛故作委屈:“柔姐姐为我求情导致自己心悸发作,怎能怪到我头上?我对柔姐姐能为我求情很是感激,如果柔姐姐知道了三兄来我这里找茬,怕是会难过的。”
以她现在的手劲,宁远胳膊穴位施压维持的时间有限。
看着即将暴走的宁远,她后退了两步避免宁远发疯。
“宁清洛你个贱人找死!”宁远果然急了眼,压不住脾气,即使胳膊还麻着,也冲上前要撕扯宁清洛。
突然,一道黑影破风而来,宁赫身形如鬼魅,一脚正踹在宁远后背。
宁远整个人飞摔出去,"砰"的一声,头重重的撞到桌腿上,疼得闷哼一声,一阵晕眩,爬起来看清楚来人,吓的大气不敢喘一下。
宁赫一脚踏入房中,眸色如刃,指节捏得咔咔作响,嗓音低沉如刀刮铁锈:"老子上次就该把你两条腿都碾碎了——"他拳头猛地砸在桌面上,木屑四溅,震得桌上的烛火一阵摇晃,"看来是上次打得不够狠。"
宁清洛踉跄着躲到他身后,抓住他的衣角,眼中泛起湿润的冷光,声音却带着无辜笑意:"是啊二兄,三兄这腿刚好就来欺负我,再被打断一次,也是他活该呢。"
宁远被激怒,眸中血丝暴起,指着宁清洛厉声嘶吼:"宁清洛,你个贱人……"
"闭嘴!"宁赫劈手攥住宁远衣领,手腕猛地收力,青筋狰狞暴起:"还想挨打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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