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范隐开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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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判的第二日,鸿胪寺的会客厅内,依旧是昨日的格局。
大庆与北奇的使团分坐两侧,长案相隔,气氛却比昨日更加紧绷,空气中弥漫着无形的硝烟。
范隐依旧如一尊沉默的铁塔,静立于辛弃物身后,目光平静无波,仿佛外界的一切喧嚣都与他无关。
这一次,率先打破沉寂的是对面的北奇使团。
其主使,一个留着山羊胡的中年男子,脸上堆着略显虚伪的笑容,看向辛弃物。
“辛大人,贵方昨日商议得如何了?”
“我们提出的条件,贵方可曾同意啊?”
他的语调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得意,似乎笃定大庆会做出让步,那眼神活像偷着鸡的黄鼠狼。
话音未落,一声石破天惊的怒喝骤然炸响!
“你大爷的!”
这突如其来的一嗓子,如同平地惊雷,瞬间震慑全场。
除了面不改色的辛弃物,其余所有人,无论大庆官员还是北奇使者,皆是浑身一震,脸上露出惊愕万分的神情,目光齐刷刷地投向声音的来源。
正是范隐。
只见他猛地从辛弃物身后跨出,几步便冲到了辛弃物与范贤之间,在众人惊骇的注视下,一只脚悍然踩上了面前那张用作谈判的矮桌!
桌上的茶杯被震得叮当作响,茶水泼洒出来,浸湿了桌面,如同北奇使者此刻难看的脸色。
范隐居高临下,双目圆睁,怒火仿佛要从眼中喷薄而出,指着对面的北奇使团,声若洪钟。
“老子今天就把话撂这儿!”
“要我家里里回你们那个狼心狗肺、猪狗不如的北奇,门儿都没有!窗户缝儿也没有!连个狗洞都不会给你们留!”
北奇那山羊胡主使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与范隐身上爆发出的骇人气势压得心头一窒,脸上的笑容僵住,下意识地向后缩了缩,声音都带上了一丝颤抖。
“这位……这位公子是何人?”
“莫非……莫非是来搅局的?想凭一己之力,破坏两国邦交?”
范隐冷笑一声,脚下更是用力,矮桌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仿佛随时都会散架。
“老子是谁你他娘的别管!”
“老子只告诉你一件事——司里里,现在是老子的女人!谁敢动她一根汗毛,老子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那样红!”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
大庆这边的官员们面面相觑,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与兴奋,仿佛看到了什么了不得的好戏。
而北奇使团那边,则是一片哗然,山羊胡主使的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青一阵白一阵,如同开了染坊。
范隐根本不给他们反应的时间,继续如同连珠炮般怒吼。
“我家里里,原本是我大庆堂堂正正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知书达理,温婉贤淑!比你们北奇那些只会哼哼唧唧的娘们强了不知道多少倍!”
“只因早年家道中落,不幸遭遇变故,这才带着年幼的弟弟颠沛流离,误入你们北奇那腌臜之地!那地方,连狗都不愿意多待一刻!”
“谁知你们这群丧尽天良的畜生,竟然趁人之危,抓了我家里里唯一的亲弟弟!”
“你们用里里弟弟的性命做要挟,逼迫她一个弱女子,充当你们北奇的暗探!你们北奇的男人是不是都死绝了,要靠女人孩子来顶事?!”
“让她背弃生她养她的故土,回到她日夜思念的母国,去做那些危害她母国的龌龊勾当!这种事,也就你们这群没脸没皮的能干出来!”
“甚至,甚至还逼她伪装成青楼女子,出卖色相,刺探情报!你们他娘的还是不是人?祖坟冒的是不是都是黑烟?!”
范隐越说越怒,胸膛剧烈起伏,声音因极致的愤怒而带上了几分嘶哑,唾沫星子喷得老远。
“你们这群狗娘养的杂碎!简直猪狗不如!毫无人性!卑鄙无耻下流!你们北奇的男人是不是裤裆里揣的都是棉花?站着尿尿都怕砸着自己脚面子吧!”
“你们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吗?还是说你们北奇的人生下来就没那玩意儿,心肝脾肺肾,少了一样叫良心的东西?!”
“你们祖宗十八代的棺材板都快按不住了!夜里都得爬出来挨个抽你们大嘴巴子!嫌你们丢人现眼,把他们从坟里直接臭醒了!”
“简直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不,你们连茅坑里的石头都不如,石头好歹还有点用处,你们除了会喷粪,还会干什么?!”
“茅厕里点灯——找死(屎)!我看你们北奇使团,就是一群茅坑里搬出来的石头,不仅又臭又硬,还他娘的沾了一身屎,熏得爷爷我三天吃不下饭!”
“老子今天就想问问,你们北奇还有没有一点点人味儿!啊?!你们是不是拿猪食当人饭喂大的?怎么一个个长得人模狗样,说出来的话,办出来的事,连隔壁老王家那条看门狗都不如!人家狗还知道不咬自己人呢!”
一连串酣畅淋漓的痛骂,如同狂风骤雨般砸向北奇使团,每一个字都像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听完范隐这番话,大庆这边的官员们,原本还有些因北奇的强硬态度而产生的憋屈,此刻却是荡然无存。
他们看向范隐的目光充满了敬佩与认同,那眼神简直像是在看一位孤身战群儒的盖世英雄。
再看向对面北奇使团的眼神,则充满了鄙夷与愤怒,仿佛在看一群令人作呕的臭虫。
一种莫名的正义感与使命感在他们心中油然而生。
他们越想越觉得自己此刻正扮演着话本小说里,那些从恶霸手中解救良家妇女,力挽狂澜的正派主角!
而对面的北奇,无疑就是那个逼良为娼、无恶不作、祖坟炸裂、断子绝孙的头号大反派!
一时间,大庆官员们个个腰杆挺得笔直,底气十足,仿佛身后有万丈光芒普照。
反观北奇使团那边,被范隐这番夹枪带棒、指名道姓的痛斥,骂得是狗血淋头,面红耳赤。
他们也恍惚觉得,自己这边的所作所为,好像……好像真的挺不是东西的,简直缺了大德。
先前因为抓住了大庆暗探,又手握谈判筹码而滋生出的那点沾沾自喜与嚣张气焰,瞬间如同被戳破的气球,矮了一大截,连脑袋都抬不起来了。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辛弃物,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赏,他清了清嗓子,接过了范隐的话头,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正气凛然的威严。
“北奇使者,你们听清楚了!”
“我大庆乃礼仪之邦,向来讲究仁义道德!不像某些地方,礼崩乐坏,禽兽横行!”
“而你们北奇,竟然做出如此卑劣无耻之事!以无辜稚子性命相要挟,逼迫弱女子背叛家国,此等行径,与禽兽何异?!简直是把‘无耻’二字刻在了脑门上!”
辛弃物痛心疾首,手指着北奇主使,厉声呵斥,那架势恨不得当场把对方的祖宗牌位都给掀了。
“你们还有何脸面在此与我大庆谈条件?你们的脸皮是不是比城墙拐角还厚?!”
“你们还有何资格要求我大庆归还失地,释放战俘?你们的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还是被门夹了,或者说你们北奇的脑袋里装的都是豆腐渣?!”
“你们的行为,已经突破了为人的底线!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是我大庆立国以来,闻所未闻之丑事!足够载入史册,遗臭万年!”
“如今,司里里姑娘已然幡然醒悟,弃暗投明,重归我大庆怀抱!此乃天理昭彰,人心所向!你们北奇那套蛊惑人心的鬼话,也就骗骗三岁小孩!”
“我大庆断无可能将一位历经苦难、幡然悔悟的同胞,再次推入你们北奇那水深火热的魔窟!让她再受你们那些腌臜气!”
“你们死了这条心吧!趁早卷铺盖滚蛋,别在这儿碍眼!”
辛弃物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杀伐之气,目光如利剑般刺向北奇主使,仿佛能洞穿其内心深处的龌龊。
“不仅如此!”
他向前踏出一步,衣袖无风自动,那股迫人的威压几乎让对面的北奇官员喘不过气,与他文官的身份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既然你们北奇敢做出挟持无辜稚子这等猪狗不如的行径!”
“那便别怪我大庆以牙还牙,以血还血!”
“司里里姑娘的弟弟,你们必须在三日之内,毫发无伤地送回我大庆!”
“少一根头发,本官便要你北奇用百颗项上人头来偿!”
“若敢推诿拖延,我大庆百万雄师,必将踏破你北奇国都,将尔等鼠辈尽数碾为齑粉!”
这番话,字字如刀,句句带血,森然的寒意瞬间笼罩了整个会客厅,连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北奇使团众人脸色煞白,那山羊胡主使更是被这突如其来的雷霆之怒与赤裸裸的威胁震得心胆俱裂,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他指着辛弃物,嘴唇哆嗦着,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胸膛剧烈起伏,仿佛下一刻就要气绝。
先前那点因为手握言冰芸而滋生的得意,此刻早已被无边的恐惧与愤怒所取代,荡然无存。
终于,他猛地一拍桌子,那张老脸因极致的愤怒而扭曲变形,也顾不上什么使者风度了,破口大骂。
“放你娘的连环五香拐弯屁!”
“辛弃物!你少在这里装什么大尾巴狼!当自己是道德楷模了?!”
“你们怎么不问问那司里里为何家中横遭变故,那司里里本就是我北奇收留了她,吃我们的,用我们的,给我们做事是天经地义的!”
“而且是你们大庆先派奸细潜入我国,刺探军情,意图不轨!你们的人鬼鬼祟祟,跟老鼠一样,我们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有来有往嘛!”
“你们大庆才是真正的卑鄙无耻,道貌岸然!嘴上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裤腰带底下全是龌龊事!”
“打仗就打仗,搞这些阴险毒辣的手段,算什么英雄好汉!有本事刀对刀枪对枪,别在背后捅咕!”
“还有脸说我们?你们庆皇当年起家的时候,干的那些腌臜事少了吗?!屁股底下有多少不干净?抢来的江山,还真当自己是天命所归了?呸!不过是运气好的流氓头子,祖坟冒青烟罢了!”
“你们大庆的官员,哪个不是白天人模狗样,晚上狗模人样?一个个肥头大耳,搜刮民脂民膏,还好意思说我们北奇?你们的良心不会痛吗?哦,忘了,你们可能没有那玩意儿!”
随着北奇主使的爆发,他身后的其他北奇官员也纷纷按捺不住,加入了战团,一个个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
“就是!你们大庆才是最不要脸的!脸皮厚得能砌墙了!”
“抢了我们的土地,还想抵赖不成?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拿了我的给我送回来!”
“一群伪君子!假道学!满嘴喷粪!你们庆国的史书,是不是都是用墨汁写的谎话?颠倒黑白,无耻至极!”
大庆这边的官员岂能示弱,眼见对方先开了粗口,也立刻火力全开,撸起袖子就准备大干一场。
“胡说八道!血口喷人!你们北奇人是不是脑子被驴踢过,还是说你们那地方水土不好,净长些榆木疙瘩脑袋?!”
“明明是你们北奇屡屡挑衅边境,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干的那些事,连土匪都自愧不如!”
“我们出兵是替天行道,解救水火!是你们逼我们的!你们这群养不熟的白眼狼!”
“你们北奇从上到下,从老到少,都他娘的是一群喂不熟的白眼狼!给脸不要脸!”
“跟你们这帮蛮夷讲道理,简直是对牛弹琴!不,是对一群连牛都不如的蠢驴弹棉花!浪费感情!”
“你们北奇的皇帝,是不是天天用洗脚水漱口?不然怎么能想出这么些馊主意!还想要神药方子?我看你们是想屁吃!”
“就你们北奇那点国力,还敢跟我们大庆叫板?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瘦死的骆驼都比你们北奇的活马壮!你们那也配叫军队?一群乌合之众!”
北奇官员也不甘示弱,扯着嗓子回骂。
“你们大庆人就会耍嘴皮子!有本事真刀真枪干啊!缩在女人后面算什么本事!”
“你们庆国的皇帝,是不是三宫六院七十二妃还不够,连男宠都养上了?不然怎么会派个小白脸来谈判!”
“你们大庆的官员,哪个不是搜刮民脂民膏,家里金山银山堆成山?还好意思说我们北奇穷?你们的钱都是从百姓身上刮下来的!”
“还礼仪之邦,我看是强盗之邦!抢了我们的地,还想让我们感恩戴德?做你们的春秋大梦去吧!等我们北奇缓过劲来,连本带利讨回来!”
“你们庆皇的龙椅,是不是用我们北奇百姓的骨头搭起来的?上面沾满了血腥!”
一时间,原本庄严肃穆的鸿胪寺会客厅,彻底沦为了菜市场般的骂街现场。
双方官员都彻底撕下了平日里温文尔雅的伪装,唾沫横飞,恶语相向,各种国骂土语层出不穷。
各种不堪入耳的词汇,如同不要钱一般向对方倾泻,恨不得把对方的祖宗十八代从坟里刨出来再鞭尸三百遍。
他们都以对方为坚实的圆心,以各自祖宗十八代为广阔的半径,巧妙结合了与生殖器、排泄物、牲畜以及对方智商相关的丰富词汇作为犀利的“主武器”。
并且着重强调了对对方族谱的全面否定与深度怀疑,甚至开始探讨对方先人是否具备独立行走能力这种高深问题。
双方展开了一场轰轰烈烈、旷日持久、极具地方特色与人文关怀的文化交流与友好问候。
而范贤,这位大庆朝堂冉冉升起的新星,此刻却像一只误入狼群的小绵羊,又像一只受惊的鹌鹑。
他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堪称毁三观的一幕,整个人都缩在了角落里,一脸震惊地看着这场面。
他何曾见过这等阵仗?这些平日里在朝堂之上引经据典、之乎者也的大人们,骂起人来,竟是如此的……接地气,如此的富有创造力,如此的……不堪入耳。
好在范隐及时顶上了他原本应该站立的位置,使得大庆一方在人数上并未落于下风,依旧与北奇形成了势均力敌的对峙局面,骂声一浪高过一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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