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拯救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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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风疲惫一天,为了明日的大会准备着,还有面对各色人的对策,可是忙坏了轻风。待所有事项准备妥当后。准备离开时裴楠端着夜宵站在门口。
“轻风累了一天吃点东西吧。”
“不了,小裴,我的回去,这么晚了小白他们会担心的。”
“难道你心里就只有小白么?”裴楠一改往日不羁的态度,大声喊了出来。
“裴楠你怎么了?”轻风狐疑的看着裴楠。聪明如他,轻风心里怎会不明白,小白和裴楠都知道自己是女子的事了。
“哦……没什么。我就是怕他们担心已经让青鹏去通知了,晚上我会送你回去的。你现在吃点东西吧。”裴楠的神情有些忧伤,话语坚定不需反驳。轻风也就乖乖的吃饭。裴楠路上一直沉默着,直到进了家门还是未说一句话,这让轻风感觉很不自然,有些尴尬。
一听到大门的响动。小白和小樱一同跑出了屋。见到是轻风同时松了一口气。
“公子啊。你可算回来了,现在外面不太平,可让小樱担心死了,我们要去接你,可那个叫青鹏的人黑着脸不让去,现在还坐在屋里呢。”
“小樱,无碍的,青鹏也是怕你们白跑一趟,在说你看我这不好好的回来了么,是裴公子送我回来的。”
“小樱带我家公子谢过裴公子。”
“恩。”裴楠又换回那个傲视一切的裴楠了。只是在看到小白的时候总感觉眼里面有怒气和即将战斗的小火苗。小白走过来拦过轻风的肩,将轻风的头埋入自己的胸膛。
“小白,你怎么了,感觉怪怪的,我这不是回来了么?”
“哼……”裴楠冷哼一声带上青鹏摔门而去。
“小白怎么了。发生什么了?”轻风抬起头看着小白。小白表情严肃,冷峻。摇摇头以为自己看错了。但小白还是冷如寒雪。没有一丝温度。轻风离开小白的怀抱。向小樱询问。小樱也摇头不知。
看小白唇齿紧闭。目光凛冽。另轻风有些担忧。但片刻功夫小白恢复如常了。对轻风笑笑,就回房了。
“小樱你也早些睡吧。明日给我把那套白袍找来吧。”
“好的。”
轻风带着一个个问号入睡。奇怪的小白,愤怒的裴楠,是怎么回事。难道只是因为自己么?理不出个头绪。明天见到裴楠问问便是。
清晨,轻风一袭白衣,如云的发丝披与身后。藏青色的长靴,步态稳健。眉清目秀,神清气爽。草草的用完早膳,将讲稿折叠好放于袖中。出门去了。小白疾步撵上,跟在轻风的身后。到也安静。轻风虽不知道他与裴楠之间有何过节,但今天的事情是件大事也不想因为他们的个人情绪影响了大局。所以本定不带上小白。可这小白好像能猜透别人心思一样。脸上已经不见昨天的隐晦了。
第一香内好一片热闹,摆席的,插花的,挂字墨的。井然有序的进行着。阎叔一见轻风赶紧上前请示。
“阎叔,你就继续我昨天说的做吧。裴公子可在?”
“回竹公子,裴公子和司徒大人正在楼上用茶。”
“哦,知道了,您忙去吧。”轻风回头望小白,小白表情泰然,平静不惊。看来又是自己多心了。“小白你是跟我上去呢,还是在这里帮忙啊?”
“……”小白执笔写着乡绅富豪的名字。脸上洋溢的笑容另轻风对昨晚的事情也释怀了。
轻风举步楼上,廊里飘散着碧螺春的香气。徐徐徘徊。
“大哥,裴公子的茶可好。”
“三弟你可来了。茶自是好茶,可这大哥心里如装了块石头,这事情可准备妥当?”
“大哥请放心,到时你且附和我便可。一切由我来。”拿出讲稿温习起来。
“司徒大人你这三弟古灵精怪,你且放手让他做就好。”裴楠懒散的道出一句。
“小裴今天的话很中耳呀。不知城外的难民今天可有粮食下肚?”
“我裴楠说话何时不算数了,天刚亮我就命青鹏开仓救济了。你还是多操心你手头上的事情吧。”
裴楠今日着水青色的长袍,银色发冠,黛眉凤眼。活脱一人妖。他如不说话,倒也沉稳,深邃。虽然面目妖孽般,但气度深远而超逸。他身上散发的危险气息一般人也是不敢近身的。
司徒博弈则静静的看着轻风一页一页翻着纸,屏住气,不敢出一点声怕打扰了轻风。
“竹公子,客人们都到了。”小二门外恭候着轻风一行人。
“知道了。我们这就来。”
“大哥,小裴我们走吧。”
轻风率先出门。楼下坐满了人,大多谦逊有礼,端坐饮茶。偶有几个傲慢无礼之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问过阎叔原来是这里的首富。还有两位出自书香门第的儒生主动帮着张罗和做动员工作,想必是大哥找来的两个托。这两位穿着简朴,大方得体,慈祥,笑容可掬。来到竹轻风前,拱手道“这位就是竹公子吧,昨日司徒兄已经将这次举办的筹募会跟我二人说了,这是救扶百姓的义举。我二人都愿为竹公子分担些,尽份力。”
轻风赶紧还礼“二位大哥,这样开明大义,小弟深感佩服。这次还望两位大哥多多相助。”
轻风整理一下衣襟,清了清嗓。点头示意阎叔可以开始了。悠扬的背景音乐来自大厅的一角。此时门前也聚集了好多百姓。
“各位大人,乡绅,富商,父老乡亲们,大家上午好。在下竹轻风是天下第一香村的主管。在开店以来,得到了大家的极力支持。承蒙各位赏脸,小店蓬荜生辉,生意兴隆。我们也将会继续改善为各位提供更优越的环境,更美味的饭菜。”一阵掌声。“如哪位对我们小店有何建议和意见,尽可跟我说,我们会认真考虑的。今天劳烦大家百忙之中前来开这个会议,实属无奈。今天的议题大家大概也知道了。就是还在外面城下的百姓。不知大家有何看法?”
那个傲慢之人先开了口。“这些都是朝廷的事,关我们何事。”
“这位大哥衣着华贵,举止气派,应该是经商世家吧,你努力挣来的钱财也富可敌城。不知你现在最想做的是什么?”
那虎背熊腰的商贾想了想。“安享晚年,享受天伦之乐。”
“真的是这样么。如果真的是,我都替您感到遗憾。”
“此话怎样?”
“你且听我说,人生最悲哀的事,莫过于人死了钱还没花完。生时抱着一堆钱物过活,虽然没有人能比的过你娇奢浪费,没有人比得过你雍容华贵。但等到魂归西天时这一堆钱物却不能跟着你走,你会遗憾不舍,死不瞑目。话语可能尖酸刻薄些。但理讲:与其死后抱憾,不如趁活着多做些有益的事,不至于死后化成烟灰飞灭,什么都没有留下。犹如一颗谷中小草从生到死无人问津。那是何等凄凉悲哀啊。虽是在世百年,恰似未生一日。”
“依你之见,我们该把钱用到何处才不枉为人呢?”
“这要看你想怎样不枉活。”
“我家世代经商,却没有一位做官的。不知我用钱能换回个官否?”
“官,做到什么程度才满你的意呢。人的贪念欲望,是人之本性,劣根性。像深幽沟壑贪欲难填啊。不是你我才这样。纵看历史滚滚长河中,又有多少官员留于史册。即使留下来的也是为国出力,腥风血雨,披荆斩棘勇闯过来的。你们能有多少分量。还不是碌碌无为,一世虚度么。每人心中都有一个梦想,何谓梦想?就是你期望得到的,能够满足你虚荣心的。就比如在下,胸怀治世之志,报国之向。但论起才能也只能开个饭馆。但我的理想该怎么实现呢。我百思,不等于征战杀场,入朝为官才是圆了梦。现在正有一个机会等着我。可以满足我的愿望。可以名留青史,也不至于身先士卒,身犯险境。更不会卷在权利的漩涡中。我想大家的想法应该和在下的一样吧。此等好事一生能遇到几回。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何事。快讲?”
“真有这样的好事。我们岂能落下”
“如若真有,我们也要在历史上留上一笔”
“……”急切的声音此起彼伏。
“各位,机会就在眼前啊。”轻风略停顿一下,看着在座各位的反应。继而娓娓道来。“眼下南方洪水泛滥,百姓们身处水深火热中,城外也聚集了不少失去家园的百姓。这就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啊。”
“这是什么机会啊?”
“受灾百姓过万。国库粮食有限,好比螳臂当车,有心无力。现在朝廷下旨广招友善之人,出些粮财。朝廷会将赈济百姓的人写入史册。并要为其树碑镂铭。其慷慨事迹必广为留传。
这等光耀门楣的事不是天天都有的。我们的子孙也会因为我们今天的决定,这样空前的义举而感到光荣的……让我们为后代子孙树立一个高大伟岸的形象吧。”轻风慷慨激昂的做完了一番演讲。看众人的反应来看。收效不错。
“是啊。这不就留名了吗。”
“皇上真的有旨意么?”众人还有些疑惑。
“大家的疑虑就让司徒大人来解释好了。司徒大人您请。”轻风伸手做了请的姿势。
“各位人士,我是城守尉司徒博弈。在座有识得本官的,也有于本官推过三觞的。我就简捷的说一下。现在国家有难,我们都应该义不容辞的伸出双手帮助受难的百姓,更何况有这么优惠的条件。这是圣旨。各位可传阅。如有意者请到前面来登记备案。”
语毕,下面就躁动了起来。陆续有起身来登记的。都是大手笔,一会功夫就筹集了几万石粮食。还有捐钱的也络绎不绝,门外的看客也蠢蠢欲动。轻风赶紧到门口将他们让与厅内。
入夜还不断的有人来捐钱或着粮食。
轻风疲劳的趴桌子上就睡了,小白退下外衣披在轻风的身上。裴楠见其温柔的举动,不免有些生气。叫青鹏备车。
裴楠起身欲将轻风抱入怀中,小白强先搂过轻风,轻风被惊动睁开惺忪的睡眼,“你们这是干什么?怎么又要较量开了?真是无聊。晚了。我和小白回了。小裴你也回吧。明日再做吧。”轻风喊了阎叔把事情交代下去后就和小白走了。
“轻风,我给你们准备了马车。”
“恩,那谢谢小裴了。呵呵,明天见。”扬扬手专入车内。扬鞭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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